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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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裡我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想著三個人,白穎、母親還有郝。

已經是兩點了,我下了,到門廳去找水喝,從門下的縫隙中看到另外兩個房間都還有燈光溢出,看來搜有人都在受著折磨。我敲開了白穎的門,這是我多來第一進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是三個裡面最小的一個,只夠擺下一張

我和白穎並肩坐著,並沒有說話,我們都知道,作為夫這是最後一晚。經歷了種種波折之後,我們終於還是分手。

白穎問我:“你恨我嗎?”我點頭。白穎說:“你也該恨我,沒有男人能忍的。”我又點頭。

白穎問:“如果郝不是你媽的男人,你會這麼恨我嗎?”我說:“也許不會。”白穎問:“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個孩子?”我說:“能不在意嗎,我以為我們終於有了寶寶,你知道,我多想…”白穎哀嘆,說:“這是我最錯的一步,不該聽你媽媽的。”我有些不明其意,說:“這也是她的意思麼?”白穎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她說:“是的,查出你沒有生育能力後,你媽就鼓動我給姓郝的生孩子,說也算給你家留了後,然後她算著子讓姓郝的我。”我聽白穎突然用說了“我。”這兩個字,心中一寒,是什麼會讓她這麼說自己,只有怨毒到了極點,她才會這麼說。

白穎接著說:“我懷上之後,很猶豫,幾次想打掉,可是你媽已經告訴了你,那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醫院工作,左京,我告訴你,你現在就已經給人家養了野種了!”我說:“後來你不是快樂,總是去找郝麼?”白穎說:“不然怎麼樣,你聽過那句話麼,生活就像被強姦,如果不能反抗,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會發現,到時候就什麼都完了,不如趁你沒發現多找點樂子。”我說:“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時,你很快樂?”白穎想了想說:“怎麼說呢,也許吧。有時候會厭倦,有時候又像鬼心竅,不自覺的去找他們,覺得他們都是對的,有時候又想毒一樣上了癮,上了被姓郝的。。”我說:“你還是對他有情。”白穎說:“不是對他有情,是對。”我說:“那不都一樣,我給不了你,他可以。”白穎說:“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為他的東西大,還因為是亂倫,是偷情,這些,你無論如何都給不了我,剛才你說得很對,我是‮子婊‬。”我說:“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對付姓郝的,你會幫我嗎?”白穎說:“不會。”我默然,心中想,白穎果然還是對郝餘情未了,她的回頭只是敷衍。

白穎接著說:“如果你只是想對付姓郝的,你本不可能成功,你還是不肯去提到你媽,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如果你能連你媽一起對付,我會幫你。”我這才知道,我誤解了白穎。心裡幾番鋒,終於把李萱詩的名字刻在了清單上。

我說:“你放心,我也不會放過李萱詩的。”這是我第一次直呼這個名字,在和岳母相處的子裡,我總會用“她。”來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詩母親,也不想直呼其名。

白穎看看我,說:“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會幫你。”白穎說得咬牙切齒。

白穎停了許久才又說道:“左京,我確實很想回頭,但是我知道已經不可能了,我上了別的男人的,還是自己的公公,你別介意,在別人眼裡,他就是。

更可怕的是,我還有了他的孩子,還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麼做到的。離婚吧,把手續辦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樁心事。我們都會輕鬆些。”至此,我終於明白,我和白穎永遠不再可能複合,她出軌上了別的男人的,我可以寬容她,她和李萱詩一起亂,我可以將就她。但是她懷過別人的孩子,我始終覺得如鯁在噎,這是我絕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內心深處,還有個不可告人的想法,讓我必須同白穎徹底撇清關係。我的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卻可以任意在我的子體內播種。我害怕面對白穎,因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說:“我去準備個協議,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麼分。”白穎笑了:“還能怎麼分,我淨身出戶就是了。”我說:“好,我去打協議。”白穎拉住了我,說:“協議很好打,明早再打也來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我一晚,最後一晚。”我苦笑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面對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軟了,摟著她上了。我和白穎何以相擁,並沒有慾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樣,我們都還在象牙塔中,對這個社會懵懵懂懂,最純潔的愛讓我們能以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方式相處,相擁在學校的草坪上,彼此傾聽對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不知過了多久,我糊忽地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種異樣地覺喚醒的,那時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我在和白穎做愛,纏纏綿綿,難捨難分。當我睜開雙眼,卻看見白穎伏在我的下,一起一伏,我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白穎握著我的陰莖正在吐。

白穎見我行了,吐出陰莖,笑著說:“再讓我盡一次當老婆的義務吧,以後沒機會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張給你親親了。不嫌我髒吧。”白穎的話中滿是自暴自棄,我不想再打擊她,搖了搖頭,說:“謝謝。”自從我健身以來,身體狀況變好,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理現象,沒想到白穎以為我起了興致,用口舌開始為我服務。

白穎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說:“夫間還用說謝謝,一會兒小弟弟要不要欺負人家小妹妹,還是要給你親親出來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親親這些詞都是我和白穎的閨中密語,現在聽起來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盡頭了,我決定陪白穎演完這一場戲。我強笑道:“當然要,過來讓老公摸摸妹妹口水了沒有。”我倆的衣服都沒有脫,白穎幫我把褲子拽下去後,爬到了我身邊,我摟著她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穎一偏頭躲開了,她拉著我的手說:“你先去把小妹妹哭。”我把手進了白穎的內褲中探索,又摸到了兩片久違的肥厚花瓣,那裡還很乾,我想任何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景下,都不會輕易動情吧。於是手上動作加大,用各種手段,挑逗白穎的情慾。不多時白穎分泌出了愛,我們相互把對方的衣服脫下,再次赤相呈。

我雙手撫上了白穎的兩顆房,那對久違的圓球還是那麼美好,頭還如少女般粉,依舊堅,兩顆蓓蕾在我手中慢慢變大。白穎一面握著我的陰莖‮套‬一面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嬌著說:“老公,我愛你,我愛你。”既然是做戲,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愛你。”這句話出口,白穎渾身一顫,把頭埋進我口,伸出舌頭在我膛一路掃過,得我心裡癢癢的。

沒多時,白穎翻身騎在我身上,嬌滴滴地說:“老公,讓小弟弟欺負小妹妹吧,人家想要了。”說完自己扶著陰莖坐了下去,開始前後搖晃。

這次沒有太多情的愛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最後以我我沒而軟結束,當時心境不在,毫無興致。從白穎的反應看,她也未盡興,大家都是相互應付,完全沒有心情。從我身上下來之後,白穎在我身邊依偎了一會兒,她說:“我知道,你心思不在這裡,沒事的,我也一樣,不過你可比以前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幾二十分鐘就了,這回沒啊,比以前時間還長。還有,一開始你可硬可硬了。”我笑笑說:“是嗎?你咪咪也變大了。”白穎說:“喜歡就多摸一會兒吧。”我不客氣的把手蓋了上去。和白穎有的沒的調侃了一會兒,我問她為什麼不讓我親嘴,白穎說,親過別的男人的東西,嘴髒。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了,索然無味的在她房上胡亂的摸。

白穎拿開我的手說:“準備準備吧,不早了。”我當然知道,該準備什麼。

我和白穎的戶口在一起,出獄後早就恢復了,其他證件都是現成的。上網下載了一份離婚協議,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機打了出來,拿給白穎看,白穎說:“不是說了,我什麼都不要嗎。”我說:“好歹夫一場,你將來還會有家庭,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我還是心軟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穎的傷心地,明明有家卻誰都不願意回去住,已經空了許久。兩輛車因為都停在房產所在的小區,也沒有人去取。

協議上一人一輛。關於房子的歸屬權,我們爭了許久,誰都不要這套房,最後我說,要不你給我第一個欠條,給我錢吧。白穎同意了,欠條是我寫的,寫了一百萬,那套房大概市值是六百萬吧。我和白穎幾次折騰,早就沒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寫欠條。白穎拿過欠條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輩子都欠你的麼?”我說:“你欠我的,我要讓那兩人去還。”白穎想了想說:“本來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這一點了。”我沒想到,把房子給了白穎這一步,誤打誤撞我還真走對了,不過這是後話。

去辦理離婚的手續很快,我和白穎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自始至終,岳母沒有出來干預,她是個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預也沒有用。

手續辦完後,我和白穎一起回到了我們久違的家,拿了房產證和和車鑰匙,去車庫開車,兩輛車都打不著火了,因為放得太久,電瓶已經沒電了。只得改再找人來換電瓶。我們打車去了房產易大廳,排了很久的隊,憑著離婚協議,把我的名字從房本上去除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白穎第二天還有上班,我獨自一個人去處理車的事情,分別給連個4s店打過電話,不多時都帶著電瓶過來了,一一換好。兩輛車,我都試著發動了一下,還都能開。

就上樓收拾我的東西,收拾好後,我一個人在那個曾經的家坐了很久,很傷,很不捨,但是該離開終歸是要離開的,拉著箱子走了。

開著屬於我那輛三系寶馬離開小區的時候,被保安攔住了,我打開車窗問他有什麼事,再買這套房的時候,我和白穎各買了一個車位,所以不存在停車費的問題。

保安問我:“您是姓左嗎?”我說是,保安又問:“您是左京左先生?”我點頭。保安說:“哦,是這樣,這兩天老有個女的來,跟我們隊裡都打好招呼了,要是看您這輛車動了,如果是男的,就讓我們給您捎個話,讓您跟她聯繫,她給我們留了個電話,您等等,我給您找找…這兒呢,給您。”保安把一個紙條給我,上面只有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並無署名,我很奇怪,什麼人能夠費這麼大周折來找我,就問保安,那女的長什麼樣?保安說是個年輕的女的,長得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認識的年輕的女當中,知道我住哪裡的並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說到漂亮就沒幾個了。而且她是通過車來找人,三系寶馬並不罕見,我的車也沒什麼明顯標誌,這也就是說肯定要知道我的車牌號碼,那麼誰會留意我的車牌號呢?

這輛車的是我的第二輛車,換車的時候,牌子可換可不換,由於前一輛車牌不怎麼吉利,我特意把車牌換了,那次也是趕巧,正好拍到一個車號和白穎生相同,我毫不猶豫的就選了這個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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