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軟的地方,何曉月是孩子,王詩芸也是孩子。李萱詩,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
有了老宋在身邊,我的安全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開始想辦法清除郝老狗身邊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雖然已經有了間隙,但是還沒到反目的地步。吃飯已經不在一起了,他兩個兒子卻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為他們的爹給不了他們錢,而這個叔叔卻可以。
岑筱薇提到過,郝虎脾氣暴躁,打傷過人,而且還有點戀童癖,這些問題都可以利用。郝龍呢,這個人很陰,智商明顯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勢力去賺錢,雖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隊實在是不好對付。她老婆管著餐飲,錢也沒少。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機,暫時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關於郝龍可以向何曉月問些情況,看看除了他勒索商戶外,還有沒有其他劣跡。
何曉月就是這樣,雖然向我表態幫我,但是我不問她就不會主動說,仍然給自己留著後路。
當我在一次事後問起何曉月這個問題時,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是不是要對付郝龍了。我說,我怕她們打我,得做點預防。何曉月臉上有些不快,她說她和我都這樣了,還防著她。
我真摯地看著她的眼睛說:“曉月,不是我防著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對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嗎?”何曉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說:“郝龍勒索商戶,你知道吧?”何曉月說:“知道,可是李總管不了她,有郝江化護著呢。”
“那他還有別的事情嗎?”我問。何曉月說:“他們家的人,哪個事情少了,有幾個服務員,都和他有一腿。”我來了興趣:“還有這種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何曉月說:“怎麼不管了?以前打過好幾回呢,那時候你沒在,她老婆還在客房抓過一回,都知道。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龍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的?”何曉月回憶了一下說:“我也記不大清了,好像有一兩年?要不就是兩年多?”從抓姦到不聞不問,這裡面的變化不會沒有原因,是對郝龍心死了?不太符合冬梅潑辣的格。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呢,還要從何曉月身上找尋答案,她畢竟是山莊的管家。可是再問何曉月怎麼也問不出來了,她對這家人沒有太多的關注。
隔了幾天,何曉月突然告訴我一件事,我那天問了她關於郝龍的事情後,她也留心幫我打聽了,已經從保姆升為客房主管的阿君無意中了口風,主子這哥倆啊,都愛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兒媳通姦,郝江化是對白穎,這是我心中的痛。何曉月跟我說這話時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訴我別生氣。
郝奉化呢,他鰥居多年,身體並無大礙,身邊也沒人侍候枕蓆。他會不會也向郝江化一樣?郝家那碗祖傳的神奇湯藥,沒理由只傳給郝江化的,作為長子,他應該也知道配方。那麼這樣一個人與兒媳偷情,就不足為怪了。郝虎媳婦樣貌
鄙,冬梅卻有幾分姿
。當然是不二人選。
好啊!這個家真是亂套了!不怕你們亂,就怕你們不亂,越亂,我越有機會!
得到這個消息,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夠拿到郝江化和兒媳偷情的證據,阿君的信息來源在哪裡?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問何曉月:“你和阿君關係怎麼樣?”何曉月說:“一般吧,能聊得上來,普普通通的。”我又問:“她和郝江化上過麼?”何曉月說:“怎麼沒有,我還見過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的原因嗎?”何曉月說:“一是洗腦,二是為了錢唄。”我想了想,看來收服阿君要費一些時
,錢可以給,但是如果受了洗腦的女人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轉過彎來,於是就說:“曉月,害得麻煩你幫我探探口風,有沒有可能讓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證據。”何曉月說:“好。”怎麼對阿君下手很麻煩,我的住處離她們不遠,但是幾乎沒有
,我的眼睛都盯在主院那邊,忽視了這些無處不在的保姆們,這是我的失誤。
何曉月嘗試著探了幾次口風,確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標就是冬梅,阿君有一次因為客人訂餐出了問題,到餐飲部找過冬梅,無意中發現冬梅的小辦公室裡傳來男女歡好的聲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倆人完事,看見郝奉化鬼鬼祟祟的離開。這才知道這對公媳的姦情。
這樣看來,倆人肯定經常在冬梅的辦公室通姦了。只有這裡才具備條件,而阿君只是偶爾去就發現了,估計頻率應該不會太低。有了地點,竊取證據就應該不會太難了。
至於郝龍偷吃服務員,他幾乎是明目張膽的開房。我下一步要拿到這父子倆各自的醜態百出的證據。
在網上訂購了一套針孔攝像器材後,我找何曉月搞到了冬梅辦公室的鑰匙。
何曉月作為山莊經理,幾乎所有資源都掌握在她手裡,不過還要避開攝像頭,得尋個合適的時機去安裝。
機會只要耐心找,總會有的,不費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裝備安裝在了冬梅的辦公室裡。由於存儲設備太小,時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則後面的內容會把前面所拍替換,如果不及時觀看的話,很可能會錯過彩的鏡頭。
何曉月幫我打了掩護,在我去收割的時候,監控室當值的保安總會被叫去談話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進過冬梅的辦公室。雖然監控保留的資料會存儲一段時間,可是隻要不出事故,誰沒事去看那些無聊的東西呢。
攝像頭裝好後,不出三天,就有了收穫。我躲在屋裡看到了公媳倆不堪入目的亂視頻。餐廳在預備完客人的早餐後,會有一段時間休息,就這個空擋,在網上和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冬梅接了個電話,不大會兒,鬼頭鬼腦滿臉
笑的郝奉化鑽進了她的辦公室。由於沒有錄音功能,我並不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圖像清晰。
冬梅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臉上亂拱。之後兩人親吻,是那種舌尖相觸的溼吻,一面親一面脫衣。冬梅身材很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一身白
很是誘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華要好,這麼大歲數還沒有發福,渾身
瘦。他
間的東西也不小,看來郝家人都有這個本錢。
兩人滾在沙發上,愛撫一陣後,相互口。之後郝奉化從後面
入了冬梅,變換幾種姿勢後,郝奉化盡興,
在了冬梅的
股上。兩人又調笑了一會兒,各自穿衣,郝奉化離開了。
從進門到離開大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我從視頻中截了幾張兩人面部清晰的圖,又截了一段視頻存入手機。第二天趁著沒人的時候把圖打印了出來。找個藉口離開了公司,徑直去餐飲部找冬梅。
冬梅見了我的到來,冷眼相待。我開門見山,直接把幾張她偷情的證據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見大驚失。
“你想幹什麼?你從哪兒來的?”我說:“怎麼來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讓公公
了這件事,你老公知道嗎?你爸媽知道嗎?你們村裡知道嗎?”冬梅冷汗都下來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身體也在哆嗦。
無論在哪裡,這都是天大的醜聞。何況是在農村,一個村莊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誰家出了點什麼事,那就是那些無聊老孃們和閒散漢子口中的談資了。我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懾力可能還沒有這麼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那麼包括她和她的雙親甚至兄弟姐妹將會永遠在村裡抬不起頭來。
冬梅強壓著懼意,口中還是那句話:“你要幹什麼?”我說:“不想幹什麼,我就想把這些圖片就想發到你們村每一個人手裡,你們村大隊門口我也會貼幾張,讓所有人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對了,我這裡還有段視頻,你看看。”說著我把手機掏出來,把視頻放給她看。
冬梅看了兩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著我說:“我求你了,別讓人知道好不好。”我說:“不想讓人知道,就別幹啊,這段視頻要是放到網上,真實公公與兒媳扒灰偷情,恐怕點擊率得比陳冠希還高吧,哈哈哈!”冬梅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抱著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嚇唬夠了她,才說:“不想讓人知道也行,我說什麼,你就得照做,要是不願意,這些東西恐怕…”冬梅已經被我嚇哭了,她抹了把眼淚說:“行,不就是那個嗎,你怎麼著都行。”她會錯了意,以為我想和她發生關係。
我說:“不用,我要你辦得事情很簡單,和郝龍離婚,然後給你兒子改了姓。”冬梅沒想到我是這種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你沒必要知道為什麼,只要照辦就行了,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事情做不好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冬梅唯唯諾諾地說:“怎麼離啊,孩子…他們不會給我的。”我說:“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過嗎,找機會再抓一次,留下證據,郝龍是過錯方,你要錢有錢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給你的機會大。”冬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又說:“別跟我耍心眼,你告訴任何一個人的話,這些東西都會散出去,你想想郝龍如果知道的話,他能饒了你?你也別想死,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想想你爸媽,他們的臉往哪擱。”我還得防著她喝農藥,她活著比死了的用處大。
事情如何發展就開接下來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還得再用點手段,比如發幾張臉上打馬賽克的圖片什麼的。不過,我想一個農村婦女,遇到這事,第一不敢聲張,第二應該盡力配合。而且,她也沒吃大虧。
但是這些視頻我早晚還是要讓郝龍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冬梅在三週後去抓的
,把郝龍和一個女服務員堵在了屋裡,她的演技很
,抓了女服務員滿臉花,在郝龍給她一巴掌後,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嚎啕大哭,惹得客人都出來看熱鬧。
之後就簡單了,法院起訴,開庭審理,我幫冬梅找了個擅長這種官司的律師,毫無意外的,冬梅獲得大筆家產後,帶著孩子回了孃家。
郝龍雖然不甘心,但是在判決書面前他不得不低頭,他膽子還沒那麼大去抗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作主張,把孩子的姓給改了。為此他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去鬧了一番,冬梅家裡男丁也不少,為此動了手,又有村民幫忙打這個當代陳世美。郝龍的保安隊雖然兇狠,也吃了大虧。因為尋釁滋事,還被派出所拘留了幾人,其中就有郝龍本人,不過還好,郝江化幫忙把他保了出來。
郝家重男輕女,傳宗接代觀念極重。我要慢慢的消耗乾淨郝家所有的男,讓這個可恥的家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至於手段,我沒有使用暴力的決心,所以對於郝龍的兒子小龍,我採取了這樣的手段,但是還有郝虎的孩子,可能會出現同樣的結局嗎?我不太確定這個目標是否能夠完成,也許會放過那些孩子吧。
畢竟他們太小了,小的還無法分辨是非。可是,還有李萱詩為郝江化生的孽種,我該怎麼辦?一對雙胞胎,還有對我不錯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嗎?我很懷疑。
因為家裡的事情,郝龍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還經常喝的醉醺醺的來上班,打罵保安和服務員的事情時有發生。李萱詩看在眼裡,十分不滿。在一次晚餐時,她向郝江化抱怨,讓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聞言,臉立馬陰沉了下來:“你們家人就都是好人,我們老郝家就都是孬貨不成?”李萱詩也沒給郝江化好臉:“你自己也看見了,上回把個掃地的大姐打成什麼樣了?牙都掉了!”郝江化曬道:“就是個老孃們兒,賠倆錢不就得了。郝龍不是喝多了嗎。”李萱詩搶道:“賠錢,賠錢,他掙幾個錢啊?還不是公司給掏的錢?我辛辛苦苦掙這些錢,早晚讓你們家給賠光了,你還有臉說嘛?還喝多了,上班喝酒還有理了?願意喝酒以後就讓他在家喝吧,不用來上班了。”郝江化自知理虧,又見李萱詩動了怒,只好賠笑:“唉,行啦,到時候我說說他,他們家老三那樣,多少讓著他點。對了,你明天給我提點錢,我去活動活動,看看小天那邊有沒有辦法減減刑。哎…災星上門,家門不幸啊!”如果郝江化沒有最後一句話,李萱詩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見縫
針地捎帶一句,旁人哪裡聽不出來這是在說我。李萱詩臉霎時鐵青,冷冷道:“不用了,我決定了,開除郝龍。小天那邊你別管了,我去想辦法。”
“你敢!”郝江化發威了,抓起飯碗摔了個粉碎。邊上思高思遠立時被嚇得哇哇大哭,被保姆帶走去哄了。
李萱詩寸步不讓:“我怎麼不敢?他違反公司制度,就必須開除!”郝江化抬高了聲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買賣裡幹活,誰也不能動他。”李萱詩還是那副冰冷模樣,音調好像說家常一樣:“這是制度,你管不著。”郝江化還在叫:“我不管什麼制度,這個家我說了算。”李萱詩說:“家你說了算可以,山莊不行。”郝江化說:“你少跟我扯這個,反正我說了不能開除他!”李萱詩又是冷笑:“養著個吃白飯的廢物也就得了,問題是他還從山莊黑錢,我早就不想要他了,這回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還有他找的那幫保安,你也不看看都是什麼人,人家知道這幫地痞氓在山莊,以後還有誰敢來?辛辛苦苦談下來的業務,早晚讓你侄子給攪和了。”這話已經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氣果然更大:“狗
業務,誰他媽稀罕?你還少拿這個跟我說事!”李萱詩說:“沒業務,喝西北風啊,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說難聽點,就是我養著你們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可這又是事實,他們兩人這麼烈的爭吵,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前再怎麼樣也會相互給個臺階下,發展到今天這種局面,應該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積怨已久,郝龍事件只是個爆發點。
郝江化緩過勁來,終於把矛頭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病,乾脆就罵開了:“都是你生的這個晦氣種,他一來沒完沒了的事兒,小天那事指不定怎麼回事呢。”李萱詩氣紅了臉:“你說誰晦氣?我的種怎麼了?你閨女兒子不是我的種?
左京來了給掙了多少錢?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種給你的?”飯廳裡就聽兩個人槍舌戰,誰也不敢去勸。保姆早把哭啼的兩個孩子抱走了,剩下一個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詩,跑到媽媽身邊勸說:“爸爸媽媽你們別吵了。”李萱詩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個夾角,郝萱正好處在在兩人當中,郝江化火氣正旺,竟然遷怒到了郝萱身上:“騷
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跟著那小子轉,滾!”說著一腳踢在郝萱幼小的身體上,郝萱一個軲轆滾出老遠。
“你瘋了吧?”李萱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顧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女兒。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沒有大礙,安撫了半天才讓她止住啼聲。飯也別吃了,一家人全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