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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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拉下了郝的短褲,霎時間一長黑硬的巨大男談了出來,打在母親的臉上,啪的一聲。白穎終於相信了,原來國人當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情片裡面黑人出現的時候才見過。白穎一直以為我的陰莖已經不小,這時候,看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穎並不是一個索求無度的慾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時,她的表現非常反常。

心裡只有一個字:要。母親將老好的男納入口中,的哧溜作響。尤其是她鑽到郝卵蛋時,高舉的陰莖示威一樣直指著白穎,烏黑油亮的大上面還掛著母親的口水,白穎看得幾乎出口水。

母親給郝口多久,白穎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處多久,那天,她覺自己的愛像泉水一樣湧出,整條內褲幾乎已經沒有乾的地方了,白穎在衣櫃內悄悄褪下了內褲。

母親吐出郝的陰莖後,哪條巨物一翹一翹的向上撅著,油光烏亮的龜頭上還滴著母親的口水。郝擼了兩下哪條大子。拽起母親,讓她手扶著炕沿,一把撕下了母親的釘子內褲,白穎發現,母親陰四周乾乾淨淨,一髮都沒有,兩片陰只是淡紫,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從那裡出,順著潔白豐滿的大腿滑下。白穎很奇怪,母親年級不小,陰部的顏居然還很漂亮。再看羞恥的門,也是沒有一般人那樣醜陋,褶皺都不是很多,顏也較常人較淺。

郝在岳母身後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股縫之間,一上一下來回波動,白穎知道,那是郝在為母親口。看幅度,應該包括了後面。

幾分鐘後,郝站了起來,在母親股上拍了兩下,扶著他的東西,一下子刺了進去,完全沒有停留就到了盡頭,母親一聲哀:“沒良心的,怎麼這麼狠啊。”郝開始送了,他打著母親的股,狠狠地說:“騷娘們,叫我什麼?”母親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雖然白穎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在被這樣一巨物穿透的時候,應該會是什麼樣子。母親的呻是痛苦與歡暢的結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死穎穎了。”白穎已經無心估計兩人侮辱的對話了,兩眼緊盯著合的部位,一次次強有力得動,撞擊著母親的嬌柔,也衝擊著白穎躁動的心。

郝的手放進母親內褲時,白穎撫上了自己的陰。郝把陰莖放入母親口中時,白穎開始輕輕捏。

郝為母親口時,白穎起了自己的小豆豆。郝刺入母親時,白穎的手指也入了自己的泥濘不堪的花徑。

郝有多劇烈,白穎的手指動就有多快,但總是夠不到那裡。白穎還曾想,要是我當時也在那裡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終於便宜了郝江化這條老狗。

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像一秒一樣過去了。母親的叫聲一高過一,終於低了下來,母親已經高了,被這種狗趴式,讓郝幹得一塌糊塗。原來的一道溪水,已經練成了片,從兩人合的地方湧出,兩條大腿的內側,完全溼了了。

母親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兩條胳膊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郝還沒有完,屈著腿,抱著母親地股,還在狂猛的進攻。這麼半天,白穎絲毫沒有發現郝有減速的趨勢。那個男人真強,母親真沒騙她。

母親哀求說:“郝爸爸,穎穎真的不行了,放過穎穎吧,歇會兒,歇會兒再女兒好不好。”郝的呼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說:“行,不過,一會兒你得接著讓爸爸

你同意不?”母親急道:“同意,同意,穎穎願意。”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著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來,幾次經過衣櫃前,都讓白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說:“這不上不下的,你讓我咋辦啊。”母親已經翻身躺在上,有氣無力地說:“每次都這樣,你讓不讓人活了。不過…好啊,我歇歇,咱們再來,反正你不把我折騰死你是不會罷休的。”兩人停了不到三分鐘,郝就過去抓母親,他說:“寶貝快來吧,我真忍不住了。”母親身子一滾,躲開了郝,兩人赤身體地在屋裡追逐起來,無巧不巧,郝在衣櫃旁捉住了母親,把母親壓在衣櫃上,伸嘴就吻住了母親,兩人親得滋咂作響。郝抬起母親的一條腿,又把陰莖頂了進去。母親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呻。但是她的股卻把老舊的衣櫃撞得邦邦直響。

白穎一開始還緊張了一陣,但是後來又被這近距離的火熱場面住了。

她又開始不由自主的手,這一次,更開了短小的睡裙,一隻手在上‮撫‬。

了一會兒,忽然停了,他說:“衣櫃裡有動靜,有老鼠。”伸手就去拉衣櫃的門,母親不知是真是假還阻擋了一下:“別瞎說,怎麼會呢。”衣櫃被打開了,情意亂中的白穎,本猝不及防,她聽到郝的話後已經來不及了,手指剛剛從陰道中出,自己就暴在了燈光之下,內褲掛在腿邊,睡裙還沒來得及放下。幾乎和全一樣展現在郝面前。

“穎穎,你怎麼在這兒?”郝眼中冒出興奮的光,滿臉的笑容。

“我…”這種情況下,白穎絕無可能想到如何應對的。郝把腦中一片空白的白穎拉出了衣櫃,橫抱起來,說:“既然來了,就跟爸爸一起樂樂吧,爸爸早就想你了。看你,水了這麼多,穎穎也想讓爸爸吧。”白穎就算再陷入慾,也還不會輕易失身給郝,她提起小拳頭,無力的捶打在郝肩頭口:“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母親也過來拉郝:“郝,你怎麼能這樣,別欺負穎穎啊。”郝及不在乎白穎的反抗,也無視母親的勸阻,一揮手把母親推到了一遍,抱著白穎上了

白穎推郝,又怎麼推得開郝強健的身體。她把目光投向母親,母親也很著急,在一旁記得直跺腳:“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郝,你別這樣啊。”上白穎早已經動情,她心知這種事情無異亂倫絕不可為之,但是心有餘力不足,本來她就已經四肢腳軟渾身無力,再被郝抱人懷中,受到了男人的強健後,心中慾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壓在了炕上,雙手與其說是在推拒,更不如說是在撫摸郝的膛。言語中也毫無力度,像是在呻地說:“別,不要。”郝笑著:“乖穎穎,你水都這麼多了,讓爸爸,爸爸心疼你。”說著扛起了白穎兩條雪白大腿,著龜頭,就了進去。這次郝沒有像對待母親那樣對待白穎,龜頭陷入兩片柔軟多的陰後停了停,研磨兩下後才緩緩進入。

白穎悶哼一聲,終於失守。母親在旁看著,無奈地說:“哎,你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我管不了啦,管不了啦。”說完母親竟推門走出了房間。

儘管被郝入了,白穎依舊做著象徵的掙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絕伴隨著呻,讓郝更加興奮,他不顧一切地大大送起來。

死你,死你第一個小騷貨,爸爸雞巴吧。上了爸爸的,你就別想跑了,爸爸一定讓你仙的。”郝一臉猙獰,狂暴地蹂躪白穎嬌小的身軀。

白穎漸漸有了覺,聲音已經走形:“啊…你壞蛋…疼啊…唔…”最後一聲是因為郝開始吻她,讓她發不出聲響了。

白穎起初還閉著嘴,不讓郝把舌頭進入,但是在郝大力和重手扭擰房時,白穎投降了,雙微開,貝齒輕張,放郝的舌頭進入了口內。兩人終於開始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

吻著吻著,白穎本來推在郝口的手,纏上了郝的脖子。分後,白穎的叫聲也變了:“啊…慢一點…輕一點,好…啊。”聽著聲聲叫,郝臉上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穎第一次高後,她神智稍有些恢復,想把郝推開,但是由於郝力量太大,她沒能做到。郝又是一陣疾風驟雨的狂暴,讓白穎再次來了覺,她有了破罐破摔的心,無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種覺,真的很好。

白穎在敘述這段過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較。這是我問她的,不然她不會說,當時我心裡雖然很亂,但是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白穎輕易的投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如果是一次還好,關鍵是白穎以後的表現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威下。

白穎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說,我一再強調不會發火,白穎才說出了她當時的受。白穎說,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從未受的,從郝一次次幾乎要把她撕碎的姦中,她受到了雄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夠的溫柔,卻缺少那種魯。她還說,和我一直以來的生活是和諧的,可是總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不足,具體在哪裡,一開始她也說不清楚,知道被郝姦,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樣子的。

白穎漸入佳境後,郝開始用語言調教她:“兒媳婦,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爸做了?”郝恬不知恥得問白穎。

白穎當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頂白穎,兩人貼合部發出巨大的撞擊聲。巨大的龜頭重重地擊打上白穎的子宮,一陣疼痛混雜著快,讓白穎渾身亂顫。

郝地穢語又跟了過來:“了,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白穎仍不願意承認,顫聲道:“沒有,沒有。”

“再說一遍沒有,為什麼那麼多水?為什麼自己子?不想讓爸爸,你還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雞吧?”一連串的問題,一連串的撞擊。一開始,白穎還痛苦地搖頭,到後來,白穎近乎瘋狂地喊:“輕一點呀!不要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毫無羞恥地郝得寸進尺,他得意地笑著說:“說,是想讓郝爸爸!”

“嗯…是,是想讓郝爸爸,求你,清點兒啊。”白穎最終投降了。在我和白穎的愛中,白穎並不十分忌諱用一些語言來調劑情調。但是出身於書香門第,受過高等教育的她,無論是常,還是在做愛過程中從來不說髒話,幹、這些字眼已經是極限。而且白穎非常反別人說髒話,我有時媽個娘,都會遭來白穎的訓教,認為我沒有修養。

就是這麼一個在別人眼中高素質的女神,徹徹底底地被一個老醜的征服,在一的狂暴姦下,將她的原則和人生準則拋到了九霄雲外。

郝得逞了,他終於放緩了速度,壞笑著再次抱起白穎柔軟的肢,將一張滿是黃牙的嘴貼上白穎的櫻,把舌頭杵了進去。白穎已經絕望,這次毫無抵抗,順服地遞上了香舌,兩人一面熱吻,一面合。

分後,郝居然從白穎體內了出來,他躺下身子,舉著已經佈滿白漿的陰莖,拍拍白穎的股說:“自己騎上來。”白穎捂著臉用力的搖頭。郝威脅說:“別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來幾下狠的。”白穎怕了不情願地分開‮腿雙‬,邁過郝的身體,自己扶著那火燙堅硬的陰莖,慢慢坐了下去。

騎在郝的身上後,白穎就不動了,郝又一拍白穎的股,命令道:“快點動啊。”白穎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騎動起來。郝覺得不夠刺,也扶著白穎的房在下面動,不肖一會兒,兩人動作都開始劇烈起來。白穎終於支撐不動,趴倒在郝的懷中。

兩人的合將近一個小時,郝時兩人已經換成了側體位,他在噴發的一瞬間,幾乎將白穎的房捏爆。

而白穎的高不知來了幾次,全身已經脫力,兩人分開後,白穎倒在上不住的搐著,一股股白花花的從她下體不斷湧出。白穎本不知道郝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母親又是什麼時候回到她身邊的。僅僅是餘韻已經讓她失去了思維。

白穎對那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記得母親在她耳邊勸了好久,一會兒罵郝不是東西,一會兒又說自己沒管好郝,又說白穎太不小心,提到我時則長吁短嘆。

過了很久,白穎恢復了神智,開始痛哭,母親依舊守在她身旁開導她,母親說:“萬事都要想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老郝只是一時糊塗。”她還說白穎也有責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無法得逞,更說早知道就不該讓白穎來看。總而言之郝只是沒住誘惑,更大的錯誤是在白穎。而母親則委委屈屈說出了這種事,老公變了心,她對不起兒子,也沒法活了,好像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沒有主心骨兒的白穎在最無助的情況下,聽了母親的蠱惑,真的懷疑錯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時竟向母親到起歉。母親藉機道:“穎穎,咱們關係那麼好,我真把你當女兒,甚至當姐妹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兒,咱們就到此結束了,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以後誰也不提。真要是傳開了,你面子上不好過不說,肯定和京兒也完了。我向著你,也向著京兒,我是真心不願意看見你們兩個離婚。你要是和京兒離了婚,咱們孃兒倆還怎麼處啊?再說,你爸爸身體也不好,要是氣個好歹的,我怎麼見親家母啊。這事就到這兒了,行嗎?”白穎不語,母親也抹開眼淚,期期艾艾地說:“就算媽求你了,好穎穎,你讓媽怎麼辦啊?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兒子,手心手背都是,媽這麼大歲數,找個貼心的人不容易啊。難道你忍心看著兩個家庭都散了麼?”白穎心軟了,點點頭咬著嘴說:“好吧,我不說出去。”母親鬆了一口氣,把白穎摟進懷裡,假座心疼地說:“咱們倆怎麼就這麼命苦呢?”白穎在母親懷中又放聲大哭。

等白穎哭聲漸息,母親試探著問白穎:“我現在去找老郝,讓她給你道個歉,啊?”白穎含淚搖頭:“不要,我不要再見他。”母親說:“也行,等你情緒穩定點再說。”白穎從新將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後,垂淚走出了母親和老郝的臥室。老郝正坐在堂屋菸,看見白穎出來,還衝她咧嘴笑了笑。白穎本不敢正視老郝,低著頭衝進浴室,將身體仔仔細細用力的洗刷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母親一直相陪,即便在浴室裡,母親也是在門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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