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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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下記憶所及,咱們不曾見過面是嗎?是以在下不曉得究竟是哪裡得罪了你,竟然會嚴重到連累我的子。”對於男子波及無辜的行為,瞿天問很是不滿。

“老子的確是不曾跟你見過面,但是老子路見不平,想拔刀相助不行嗎?老子抓你的子過來,就是想要讓她看清你的真面目,不行嗎?”張尋大著嗓門,自認沒做錯。

“好,那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我犯下什麼事,讓你如此氣憤,非得拔刀相助不可?”瞿天問要對方數落出他的罪狀來聽聽。

“對,你倒是說來聽聽。”華瀟湘覺得很不安,她當然是相信丈夫的為人,就算他真犯了錯,定也是無心之過,絕不會嚴重到需要被人動用私刑,她擔心眼前的男人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定了丈夫的罪。

“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說分明,讓你這個偽君子無所遁形!”他就善心大發,讓姓瞿的死得明白!

華瀟湘緊張地挽著瞿天問的手臂,他輕拍她的手背,要她放寬心,如果他真的在無意中得罪了眼前的人,倘若對方氣到想要他的命,雖然他不會武藝,但至少會發揮三寸不爛之舌,護她周全。

華瀟湘不曉得丈夫的心思,唯一知道的是,儘管面對窮兇惡極的惡人,她相信夫婿有保護她的能力,不管發生任何事,她都相信他。

張尋兇狠地自際拔出一把亮晃晃的大刀,警告兩人最好別輕舉妄動,他手中的刀可是不長眼的。

“瞿天問,你為了貪求榮華富貴,拋棄和你山盟海誓的陳家姑娘,讓她傷心絕,這件事你認是不認?”張尋揮舞著大刀威脅,若是他敢說出一句不中聽的話,他馬上將眼前的混帳劈成兩半,絕不容情。

“陳姑娘是誰?”瞿天問一臉疑惑地看著男子,他從來不曾認識什麼姓陳的姑娘。

華瀟湘初聽聞張尋指控丈夫曾和陳姓姑娘山盟海誓,心頭到難過,但聽見丈夫完全不認識姓陳的姑娘,又讓她登時鬆了口氣,暗自慶幸成親前他並沒另有意中人,不然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吃幹抹淨後就不想認帳了是嗎?老子早就聽說你是個混帳,沒想到你比混帳還要混帳!老子非得劈了你不可!”張尋然大怒,揚著手中的大刀就要劈向瞿天問。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就算削掉我半顆腦袋,也不能迫使我認罪。”沒有就是沒有,瞿天問正氣凜然,威武不屈地看著對方。

瞿天問那炯炯有神的雙眸看得張尋暗暗喝彩,這小子不像一般的公子哥兒貪生怕死,假如他不是特地來尋這小子的晦氣,肯定會想與這小子結識一番。

“我看你這個臭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真以為我張尋不敢削了你半顆腦袋嗎?好!我就讓你知道我張尋從不信口開河。”張尋可不願被瞧輕了,揚著大刀就想削下瞿天問一隻耳朵,看瞿天問還敢不敢嘴硬。

“等等!我相公說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硬是要他認,和只會屈打成招的狗官有何分別?”華瀟湘不許張尋胡來,趕緊身護著丈夫。

“瀟湘,加之罪,何患無詞?他都敢目無法紀地當街擄人,和專門魚百姓的惡徒又有何兩樣?”由張尋的言談中,瞿天問察覺張尋自認為正義之士,所以他故意將張尋與無惡不作的惡徒相提並論,讓張尋就算想痛下殺手,也不敢趕盡殺絕,累及無辜。

“可惡啊!你們夫倆竟然一個說我是狗官,一個說我是惡徒!我可是人稱義俠的張尋啊!”他們兩人將他比擬成狗宮與惡徒,讓張尋氣得拋下手中的大刀,抱頭怒叫,差點沒吐血。

他的一世英名竟在今毀於他們夫倆口中,事情若傳了出去,要他往後哪有顏面繼續在江湖行走、行俠仗義?他非得讓他們明瞭,他與狗官、惡徒八竿子都牽扯不在一塊兒!

華瀟湘見他發狂怒咆,嚇得全身一顫,若非張尋早將手中的大刀拋下,她還以為他們夫倆的腦袋瓜馬上就要不保了。

瞿天問冷眼看待張尋發火一事,就他看來,張尋應當是受人利用,搞不清楚狀況,才會急吼吼地跑來向他討公道,但也就因為有心人士利用張尋的單純與正直,使他得以有辦法扭轉情勢。

他再次將子護到身後,以免張尋突然失控地傷到她。

“相公…”華瀟湘同樣也有保護他的心。

“沒事的,你別擔心。”瞿天問對她微微一笑,減輕她的恐懼。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張尋頭一回被人這麼侮辱!姓瞿的,你非但不承認始亂終棄,還出言侮辱我,這下子你死定了!我非得讓你知道我張尋不是人家隨便說了幾句,就挾著尾巴逃跑的鼠輩!”張尋惱極,指著瞿天問的鼻尖大罵,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刀來,非給他好看不可。

華瀟湘嚇得膽顫心驚,可是瞿天問仍舊一派悠然自得,一副完全沒將張尋的怒火放在眼裡的模樣。

“你口口聲聲說我貪求富貴榮華、始亂終棄,不知你口中的陳家姑娘芳名為何?家住何處?”要說他始亂終棄,也得出個人來讓他始亂終棄不是嗎?

瞿天問問得氣定神閒,暴怒中的張尋卻被他的問題給難倒了。他停下狂暴的動作,怔怔地望著等他回答的瞿天問,腦中一片空白,竟答不上來。

“你不會除了對方姓陳之外,其他事均一無所知吧?”瞿天問再問。

“你在開玩笑嗎?!”華瀟湘到不可思議,瞪大眼看著動作僵住的張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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