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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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潘娣的疑問，吳巖答道:“我的劇本寫完了，心願達成了，留在這兒，也沒什麼事了。”潘娣放下手中的酒瓶，問道:“那比賽呢？”吳巖搖晃著走了幾步，回道:“原本是為了她，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

“那我們不是白練了十多天？”潘娣又道。

“怎麼會呢？”吳巖回道:“我的劇本沒人要了，我還可以賣面麼？”

“那獎金呢？你也不要了？”潘娣又問。

吳巖重新坐下，認真地對潘娣說道:“對於錢，我真的，不在乎！”

“切！”潘娣不屑地說道“那你把錢都給我！我幫你花？”說著，便伸出手來。

“哎，你們這些人。”吳巖看著她，說道:“都給你了，我吃什麼？”說著，伸手向潘娣伸出的手打去，可是，她卻躲開了！隨即，兩個人笑了。

“這樣，”吳巖正道:“比賽，我們照樣參加，贏了的話，獎金都歸你。”

“真的？”潘娣質疑道。

吳巖笑了笑，說道:“不早了，回去吧，我也要睡了。”說著，便站起來，要送客了。

“你真沒事？”見吳巖站的有些搖晃，潘娣依然不放心的問道。

“有什麼事？你看。”吳巖活動活動身體，證明到。

“這瓶酒，我還是拿走了。”潘娣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地上的酒。

“行！”吳巖答道:“那我不送了。”潘娣拿著酒瓶，站起身來，向屋外走去。

“等等！”吳巖忽然叫道。

“怎麼，後悔了？”潘娣轉身問道。

“你信麼？”吳巖正經八百地說道:“我們以前見過一面。”

“還說沒醉，”潘娣說道:“我大姑從小把你帶去那麼遠，怎麼可能見過？”說罷，舉起酒瓶，又道:“我真拿走了。”說著，便離開了。

吳巖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她的背影，沒有解釋什麼，或許，沒必要解釋！

第二天，吳巖和潘娣照常去訓練，卻沒有見到回皈。到了河邊一看，他果然在那裡。

“師父，今天不訓練了？”潘娣過去問道。

“已經沒什麼可教了！”回皈依舊安然坐著，頭也不回。

“師父，我們還有很多不懂呢？”潘娣又道。

“你忘了？”回皈說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說罷，便不再言語。

見此，吳巖和潘娣只能離開。到了晚上，吳巖的小說裡又多了這麼一段，同樣作為訓練的結束。

白眉吳巖依舊一個人在河邊訓練:扎馬、釣魚、眼力、聽力。此時，回皈輕聲到了他的身後。

“師父。”吳巖叫了一聲，他早已察覺到了。

“你過來。”回皈叫道，等吳巖放好魚竿，走到跟前，他便將一本書給吳巖，又道:“以後，就按照這本書練習，不過，基本功還是不能荒廢。”吳巖拿著書，可是，很是奇怪，書的封面上沒有文字，他便問道:“師父，你不教我了？”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回皈還是這句話。

“可是，我一直扎馬，釣魚，”吳巖說道:“其他的，什麼都沒學啊？”回皈走到河邊，望著對岸，說道:“無招勝有招！”

“就這麼簡單？”吳巖跟著師父到了河邊，問道。

“沒那麼簡單！”回皈回道:“為師的理解是，你的對手，各不相同；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老的、小的；胖的、瘦的；都有。而你要面對的，是這些人，而不是他們的招式。”吳巖在一邊，聽得認真；忽然，回皈出手向他攻去，吳巖一時間沒有反應，可是，就在回皈的手指，距離他的位只有一寸之時，他向後跳開了。

吳巖定下神來，卻見回皈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看到了麼？”回皈問道。

“什麼？”吳巖疑惑道。

回皈站好後，講道:“剛才，我面對的是你，所以，出招的手指，高度適合你的身高。”吳巖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

“如果是個小孩兒，那麼，情況就不同了。”回皈繼續說道。

“我還要跟小孩兒打麼？”吳巖上前問道。

“對任何人，都要一樣，你就是太仁慈，太善良。”回皈說道:“那天，你用魚打中了野狗，卻沒有殺死它。”

“師父，你看見了？”吳巖問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剛才，如果我要殺你，你已經死了。”回皈冷冷地說道。

此時，吳巖忽然到，剛才未被擊中的位有些疼痛，他便下意識的了，這才說道:“我明白了。”同時，也到了回皈的功力，真是深不可測。然而，等到吳巖抬頭看時，回皈早已經沒了蹤影。

傍晚時分，吳巖正在練習刀削麵之時，忽然，有一個陌生人向他的麵館走來，進去坐下之後，便叫道:“老闆，一大碗刀削麵！”

“大碗？”吳巖一直留心觀察，發現陌生人也在一直觀察著自己，此時，聽到他這樣說，更加清楚了，陌生人定是外地人；不過，來者是客，吳巖停下手裡的活兒，回道:“好的，請稍等。”不過，白眉吳巖卻是另一種遭遇。

“看你的刀法不賴，咱們切磋切磋？”陌生人手持一把大刀，望著吳巖，喊道。

“練完了書上的功夫，還沒有用過呢！”吳岩心裡想著:“正好試試訓練的成果。”打定主意後，也不答話，跳到路上，一擺手，道:“請！”

“居然連兵器都不用！”陌生人提刀走出麵館，心裡盤算著:“難道是暗器行家？”

“此人身體偏胖，力量不容小視。”吳巖也在打量對手，想道:“不知刀法如何？”陌生人施禮之後，立時提刀上前，衝向吳巖。

“還算識禮。”吳巖站著未動，細細留意他的步法。

陌生人到了近前，忽然舉刀，向吳巖攔砍去；吳巖左右避閃不得，只得向後跳去；只見陌生人在半路中，將大刀硬生生停住，立時，又向吳巖衝去。

“果然厲害，刀法剛猛。”吳岩心裡讚道；“力量不容小覷；不過，身法稍差。”雖是如此，他還是不敢怠慢。

見陌生人到了近前，吳巖一躍而起，向他身後跳去；陌生人見此，立時停住，不過，沒有順著吳巖攻去，他腳下一轉，卻已轉身，相向著向吳巖砍去。

這一下，讓空中的吳巖頓時一驚；不過，他卻留有後手，瞬間，已經扭動身體，翻身向下，雙手去夾大刀，頭卻撞向陌生人。

陌生人也是一驚，便立時收刀跳開。

吳巖見此，再一翻身，落地站定。

行家一出手，早已見分曉！陌生人收刀抱拳，說道:“佩服！”

“不敢當！”吳巖也回以一禮。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此時，北方的豪傑到此，也不足為怪。不過，吳巖卻是處處留心。那麼，這個陌生人，到底是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