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無法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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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死者果真如那個說書先生所言,都是年輕貌美…額即使不是貌美也是肌膚白的女子。除此之外還都是有頭有臉的富貴人家。

所以必要條件是白和富?

而且…這些女子都被**了、沈銀秋越看越皺眉,太喪心病狂了,即便唯一有個脖子有掐痕的女子,也並非是因為窒息而亡。仵作給予的信息更加詳細,這些女子都是在經過**後活活扒皮,不是痛死的就是失血過多而死,甚至還有咬舌自盡的。

沈銀秋翻了翻這三頁宣紙,第九個記錄之後,下方還寫了第十然後打了問號…

第十個死者?

她無語的抬頭看向万俟晏,發現對方正認真的看著宣紙,她忽然覺好像哪來怪怪的?但心思不在這裡,她伸出纖細凝白的食指指著那個第十的問號道:“有第十個遇害人,還是暫時沒有檢驗出屍體結果?”万俟晏盯著她那食指,指甲粉潤,說起來她的十指俱未跟其他千金小姐那般染上各丹蔻,反而乾淨的很,這點倒是和她當初給人的覺一般,太純真潔白了。

然而這個純真的姑娘,聚會神的看完九個死者的死亡記錄之後,面的問他最後一個是怎麼回事。

她總是出乎他的意料,除了不喜歡太安靜和怕疼之外,沈銀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最出彩的地方是容貌吧,結合她娘和沈丞相的優點,除去這點,她的格不深挖就不會覺鮮明,遇人便一副大家閨秀循規蹈矩。當然這又是表面,相處下來万俟晏發現她很標新立異。

許多的觀點不同常人,聰慧無疑,善於觀察善於推測,遇事鎮定不驚慌,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他都提了心,而她還有心情去左右打量周圍。

想起她的一犟一笑,她說長公主傻,因為擔心他多想而沒話找話,不輕易認輸,他她,她竟然也敢回來,行事大膽,還很好奇,點點滴滴的尋常小事,卻讓万俟晏神情便不自覺的柔和下來。

沈銀秋一直等著他回答自己的問題,結果遲遲等不到回答,她這才不高興的側頭看他,這一看可謂是嚇了一大跳!

二話不說,她趕緊晃了晃他的身板,“你怎麼了?不會是中了吧?好好的怎麼就給中了?等我噴口水在你臉上去驅!”万俟晏:“…”他決定收回方才腦海中讚美她的話。

“阿秋——你很希望我中嗎。”沈銀秋見他一臉無奈的表情,覺得這才符合他該有的樣子,再次上下打量他,“要聽實話?確實想的,聽說靈隱寺上有個得道高僧,我一直沒有機會去看看,如果你中了我就可以去請了。”她雙手合十學著和尚的樣子道阿尼陀佛。

万俟晏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失笑著搖頭嘆息:“你這個小腦瓜子整天都裝的什麼。”

“裝的都是你啊~”沈銀秋脫口而出,笑眯眯的觀察世子反應。果然見万俟晏有些微怔,她哈哈道:“這個回答世子滿不滿意?”万俟晏:“…”呵,果然他想多了!

青竹怨恨的別開臉,一臉不想多看的模樣。更別提第一次見世子和世子妃相處的兩個小廝了,內心無比的心疼他們主子,明明那麼深情的凝視世子妃,卻在世子妃抬頭之際裝作看紙張的樣子。好不容易兩人給對視上了吧,世子妃一點都不按照套路出牌,抓著世子就晃問怎麼中了…

主子您真的辛苦了!

万俟晏不知道身邊小廝侍女是什麼想法,反正他覺得不能讓沈銀秋太嘚瑟,手癢挑起她在外面的下巴,溫煦笑道:“為夫很滿意。”沈銀秋啪的打掉他的手,“成了氓再學調戲,現在我很不滿意!他只給我們兩天時間,兩天時間啊!你真想搭上他,還不給我努力找線索!嗯?還是你已經有線索了?”她冷靜下來想到,万俟晏不是那麼分不清輕重的人,他一點都不擔心的神態,莫不是心裡早就有了想法?可惡!竟然藏著掖著不說!

万俟晏收起那宣紙道;“別忘了今晚我們出來的目的,好好賞燈會,過了今晚再開始幹活。”沈銀秋雖然覺得燈會沒有找兇手來的重要,但現在接近天黑了,確實不是時候,嘟囔了幾句江南方言,眼睜睜的看著万俟晏將宣紙給青竹收好。

她依舊不死心問道:“你心裡有線索了吧?”

“沒有。”万俟晏悠然喝茶。

沈銀秋:“…好吧。”她透過茶館大門看向外面,“反正天還不夠黑,燈會還沒有開始,我們繼續說說方才那個第十的問題。你…”万俟晏忽然打斷她,意味深長道:“阿秋,你知道那是什麼吧,兇手案不是你能手的。”沈銀秋滿腔的推測燃起的鬥志,忽然被澆滅了一大半,她卡殼了一會指著自己道:“我不會給你拖後腿。”

“為什麼要對這種事這麼認真,不怕嗎?”沈銀秋心想,我怕啊但我更好奇怎麼辦?忽然想起一個主意,她十分認真且嚴肅看著万俟晏道:“因為這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夫要同甘共苦共進退知道嗎?能幫上你的忙最好,幫不上再不連累你的情況下,我也想盡一份力!我是怕啊!但是怕是理由嗎?這次躲起來下次呢?這個怕那個怕我夠資格站在你身側?”她說的那麼動,讓青竹等人都忍不住重新的審視她,這是她心裡的想法?

万俟晏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她想站在自己身側嗎?第一次聽她說自己的心裡話,原來她真的是…將他放心上的!

沈銀秋眼神不敢有猶疑,鍛鍊心裡素質的時候到了!和万俟晏對視片刻,直到對方先移開目光,她才暗自鬆了一口氣,話本里的臺詞稍微改動一下,運用起來還真能唬住人。

她見万俟晏的神情有些恍惚帶著丁點的古怪,仔細看還有些喜,這是什麼意思?

沈銀秋正思索著,忽然被人抱了個滿懷,她徹底給懵了。

隔著層層衣裳,她尚能聽見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似乎比平時的快多了,微末的震傳來,是他在說話:“你一直有資格站在我身側,你怕可以躲在我身後,沒有人敢說你沒資格,也沒有人敢笑話你。”沈銀秋把臉埋在他懷裡,努力憋笑,笑著笑著又覺心裡酸痠麻麻的,她企圖把這種覺驅散。然而又聽他在她頭頂輕笑一聲、磁的嗓音簡直可怕,沈銀秋心裡剎那加速跳動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她推開他,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道:“可是我還想證明自己,找到自己的用處,我想參與這個案件!可以嘛?”万俟晏這個時候有什麼說不可以的,自然是應下。

沈銀秋心裡的小人在歡呼,面上也帶著歡喜跟万俟晏道謝。眼瞧著氣氛有些變味,她清清嗓子,給万俟晏倒茶道:“那我們還是來說說這個第十個的問題吧。”万俟晏低頭喝茶,眼角餘光注意到她悄悄放鬆下來的心虛,嘖,差點就被這丫頭給騙了。

“估計是按照時間第十個遇害人已經出現了,但是還沒有找到屍首。”万俟晏道。

沈銀秋有種不祥的預,“如果遇害人已經出現,那麼她的家人一定會發現問題然後報官的,而整個京城唯一的失蹤的、符合條件的人只有——連欣怡。”万俟晏點頭,似乎一點都不為之擔心,“確實如此,正因右相貼了告示出來,京中的百姓都在猜測連小姐已經遇害,並覺得兇手可能是個樣貌十分醜陋或者皮膚有損的女子,因為嫉妒別人貌美所以針對那些女子痛下殺手。”扯淡!

沈銀秋道:“那天挾持我的分明是個男扮女裝的男子,身材纖瘦,在男子中算不得高大強壯,也就比女子高半個頭,雖然他畫了很濃重的妝容導致分辨不清容顏,但是他身上的胭脂味並不濃。胭脂味不重代表什麼?”

“什麼?”万俟晏很喜歡她專注沉思然後自信反駁的樣子,“代表他不熱衷扮成女人,也不常假扮女人?”沈銀秋得意一笑,“嗯,這是其一,重要的是我記住了他身上的味道。”万俟晏:“…”他一定是出現幻聽了。

“他應該是經常接觸木材,那天他身上有松木味道,還有一雙靈活的手,手工細活或許也不錯,手掌內還長著繭子,會武功。”沈銀秋說著,似乎在思考。

万俟晏雖然覺得沈銀秋有一言即中的運氣,但沒有證據,他不會只聽她一面之詞就信了,而且對於她記住對方味道的事,他有那麼一點介意。

“你如何知道他手工細活會不錯,不能因為他身上的味道就判定他經常和木材接觸,但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探查一番。”

“仵作在紙上面寫著,屍體的皮膚切口十分整齊,線條暢,由此可他手法練,能完美撕下薄薄的一層皮,這種行為應該算得上細活?”沈銀秋有些疑惑道。

万俟晏應了聲嗯,卻覺有些頭疼,她到底是怎麼長大的,為什麼對這些屍體切口都能這麼冷靜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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