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陰謀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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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

太子和四皇子似乎遇到了難事,他們甚至都沒有驚訝万俟晏為何揹著沈銀秋出來。一進大門太子就道:“還請晏表弟準備一個廂房,四皇弟受傷了。”万俟晏也許心裡早有猜測,畢竟連沈銀秋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吩咐身邊的掌事去安排,自己則在前幫忙扶著万俟尚傑帶路。

這樣一來,沈銀秋就離的万俟尚傑很近了,她從認識他們到現在,都沒有這樣近距離過,為了防止又被討厭,她直接扭頭留個後腦勺對著他。

万俟尚傑捂著口,注意到了沈銀秋的動作沒有任何表示,他一看就是在強撐,面上不,腳步卻越來越慢。

太子見情況不妙,和万俟晏點點頭,兩人抓起万俟尚傑就往廂房裡去,沈銀秋緊了緊万俟晏的脖頸。這一言不發就加速的病,真是習慣不來。

他們將万俟尚傑安置在榻上,万俟晏也不問是怎麼回事,也許他已經猜到了什麼,就等著太子主動說,一個皇子受了傷不在皇宮叫太醫醫治,反而把人帶出皇宮的理由是什麼。

万俟晏顛了顛沈銀秋,讓她不往下滑,就聽太子說道:“他們果然潛伏在其他兩國的侍衛中,但尚且不知他們的目的,現在已經軟了他們,四皇弟昨天半夜去探查的時候,中了他們的毒,宮裡的太醫都沒法醫治。晏表弟,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大夫?”沈銀秋暗道,原來是來求助大夫的,但是他怎麼知道他們身邊的萬白是神醫?據她所知,萬白從來沒有在他們的面前過面吧。

万俟晏倒是不奇怪太子知道他身邊有人,只是頗為遺憾道:“醫治好我的那個大夫此時不在京城了。”沈銀秋下意識的點頭,可不是,那些中蠱的弟子一定不好搞定,現在過去了十幾天萬白也沒有消息傳來。

太子擰緊了眉頭,看了眼閉上雙眼的万俟尚傑道:“你可知他現在在何處?”

“全陽教。”沈銀秋聽万俟晏毫不遮掩的說出地名,心裡有些驚訝,這是要做什麼?救四皇子讓太子出面去請?可全陽教離京城,就算快馬加鞭少說也要七八天。再看臉越來越蒼白的四皇子,撐不到了吧?

太子鬆了一口氣,“本王立刻派人去請。”万俟晏也沒有攔著,看向万俟尚傑問道:“這中的是什麼毒也查不出來嗎?”

“查不出,辛子國的古怪東西多的是!”万俟晏贊同的點點頭,全陽分教上所謂的蠱把人的神經兮兮的,這四皇子…他問太子道:“可否讓我給四皇子把把脈?”太子做了個請的手勢,這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

俗話說,久病成醫,万俟晏病了十幾年,哪怕不會看病,簡單號個脈還是可以的。

沈銀秋被他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這個舉動彷彿才讓太子注意到了她,被看了好幾眼,沈銀秋還得端坐著,目不斜視。

万俟晏在邊坐下,給四皇子把脈,過了一會眉頭緊皺起來,他道:“他的氣血有些虛弱,身上有傷口?”不等万俟尚傑回答,太子就搖頭道:“沒有傷口。”這就奇怪了,沒有傷口,四皇子這麼健康的人怎麼會忽然間就氣血虧虛了?

万俟晏站起身道:“讓神醫從全陽教趕回來,少說也要七八天,四皇子是氣血是每況愈下,這樣下去不行,先去找個大夫問問吧。”太子問道:“你有辦法?”万俟晏也不敢說有辦法,看了太子一眼,意思是死馬當活馬醫吧。他對辛子國的事情還是很在意,內訌歸內訌,在國家安危面前,自然是國家重要。

“太子,你們還沒有揭發他們的面目?聖上可知道?”万俟承凌想到這個就頭疼,頭疼到願意跟万俟晏這個不進皇宮的人抱怨道:“皇上自從接觸了這些來使獻上去的美人之後,就好幾沒有管朝政了,就連本王見他一面都見不到,後宮裡的妃子都開始團結一致對外。”沈銀秋聽了心裡暗笑,貪圖美,在大敵面前,後宮的妃子團結很正常。

万俟晏關注的地方和沈銀秋不一樣,他認真且嚴肅道:“太子還是早些回宮注意著他們,聖上的失常絕對不是意外,查查那些使者獻上來的女人。”太子看了他一眼,嘆氣道:“我身邊缺人,你和我一同入宮吧,昨和三皇弟談過,他對這些似乎十分樂以見成,居心不良。”万俟晏這回沒有直接拒絕,而是站在原地像似在沉思,而太子也沒有再他。

直到四皇子忽然吐了一口血,他們才有所反應,万俟晏再次給他把脈,眉頭微皺證實了他的猜想,四皇子的氣血再緩緩的下降,他徑直打開房門出去吩咐人。

趁著這個間隙,太子忽然跟沈銀秋道:“世子妃也幫忙勸勸世子入宮吧。”說完還附贈一個姑且還算溫柔的微笑。

不知為何,沈銀秋覺有些冷,這樣的太子有些可怕。

沒有等她回答,万俟晏就回來了,“我讓人去取一顆八百年的人參過來,希望能緩緩四皇子的病情。”

“多謝。”太子不吝嗇他的道謝,八百年的人參算罕見,皇宮裡倒是有一顆千年的,但保存在國庫裡,他們見不到摸不著,想跟父皇求情還要見得到他人才行。

万俟晏注意到沈銀秋神有些異常,過去摸著她的頭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沈銀秋不想在這裡待著,但她想到了太子心裡不安,選擇繼續呆在万俟晏的身邊,畢竟不要讓万俟晏進宮,之前就說了是要拿他當出頭鳥。如今四皇子躺在這裡,她怎麼還放心讓万俟眼去涉險?

她才不會怕了這些人!

沈銀秋堅定著內心,抬頭看著万俟晏笑道,“沒有,只是看四皇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万俟尚傑雖然身體機能下降,但他還有努力的保持著清醒,聽見沈銀秋的話,嗤笑了一聲,雖然不大聲,但耐不住廂房裡靜啊!

沈銀秋聽見他的嗤笑壓就不在意,就他這個虛弱的樣子,保不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要是想害他,趁沒人在的時候,拿把刀子一戳就完事。何必在口舌上跟他計較。

万俟晏沒有看四皇子,安著沈銀秋,心裡考慮是不是應該把八百年的人參,換成了五百年的算了。若不是他的身份特殊,他管万俟尚傑的死活?

太子彷彿看出了他的不悅,轉移話題道:“四皇弟是因為深夜去探使者院子,才被襲擊中毒,我們在還沒有找到辛子國的證據之前,貿然揪出來佔不到理,可能還會叢生誤會。”沈銀秋稀奇見太子還會照顧自己兄弟的名聲。

万俟晏揹著沈銀秋離開的時候,還是沒有給出是否進宮幫忙的答覆,不過在沈銀秋看來已經算是無聲的拒絕。

豈知他們剛走幾步就聽見太子道:“表弟,真的不跟我一同入宮處理潛藏著的辛子國人?”這是第三次開口,万俟晏再不答應,他恐怕會很失望。而且其中隱隱帶著淡淡的威脅。

沈銀秋聽了心裡不是很舒服,万俟晏沒有回頭,她卻回頭看向他,這就是位居高位的人嗎?好像權利不大的人就一定要服從他的安排。

万俟晏安撫的拍拍沈銀秋的背,這種時候他不能用沈銀秋當藉口,這樣會對她有危險,他轉身笑道:“皇宮裡的事,子晏不悉,還是別了吧,何況四皇子在這裡,我需幫太子看著,不然您也不放心。”太子看了他們片刻才笑道:“表弟說的很有道理,是本王疏忽了。”万俟晏也笑了,點頭道:“子晏先送內人回屋,太子有事便吩咐門外的小廝,他們自然不敢怠慢太子。”在他們離開之後,四皇子從榻上坐起來,沒有什麼表情的看著万俟承凌道:“失敗了。”

“未必。”万俟承凌眼中有冷光閃過,還是不認輸道。也許他應該從一開始就從沈銀秋的身上下手,一直以為沈銀秋是黨擋箭牌,如今已經可以確認這個女人對冷情又有能力的万俟晏來說,很重要。

万俟尚傑聽見他這樣說,重新躺倒在榻上,“直接把他抓進宮裡不行?”太子笑了,“你打得過他?”

“不相上下吧?沒過手,下次試試。”万俟尚傑似乎找到了興趣的話題,眼神有些雀躍,他們都沒有想到,万俟晏這樣弱了十幾年的人,竟然突然之間光芒畢。這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助力。

但他對他們不夠忠心,也對,在那種人身上怎麼可能看的到所謂忠心,掌握主動權的不是他們,不知何時,地位逐漸的轉變,變成他們求著讓他幫忙了。

這怎麼可以?好的人才挖的到就挖,挖不到就毀了,免得成為未來的阻力。

万俟承凌嘆了一聲,“用武力帶回去的人會安心幫我們做事麼?”万俟尚傑沉默,說的也是。他有些厭惡道:“那我們也應該從那個討厭的女人下手,這個要靠皇兄了,我不行,看到她就討厭。”万俟承凌:“…”他也不敢讓万俟尚傑出面,簡直是越越糟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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