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隱晦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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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詩覃大意了,她不知道她這個姿態有多勾引人,即使蒙著面紗。沈金軒也清楚記得她的容顏。他知道他娘鋪子被打壓的事,可他卻毫無辦法去阻止或者挽救,直到看著這些鋪子掛上別人的名下。

他在生意上的路子從來都沒有劉詩覃的廣,劉詩覃離開沈府之後的行動打的他措手不及。

現在鋪子已經沒了,靠著他爹的俸祿,能養活那一大家子?勉強能也不可能過的舒心了,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把他爹的那些珍藏品拿出來當掉,這子也不是不能過下去,天無絕人之路,而他只想親自見劉詩覃一面。

她這麼狠心在她的意料之中。

劉詩覃沒有招待他的意思,沈銀秋也不過是在路過他的時候,觀察了他一下,依舊看不出他落魄的樣子,也是,沈家還沒有倒下呢。

她們不搭理沈金軒,不代表沈金軒要放過她們,他明知故問出聲道:“你們果然是合謀想整垮沈家嗎?你費勁心思離開這裡,就是為了報復?”劉詩覃覺得好笑,報復?她還真是報復,這些人看她不發飆還以為她是好欺負?但這又不是唯一的原因,他們還不至於讓她這麼費勁心思。

“你似乎太高看自己了吧?”劉詩覃腳步不停的回道。

夥計搞不清,要不要放這個沈金軒這個客人進來,這個人似乎跟他的東家很不對付。

沈金軒已經上前一步,推開那夥計來到劉詩覃的身邊,但是中途被萬三和萬童給攔住了,她們少夫人的手上有傷,這沈家大少爺情緒瞧著有些動,萬一傷到她們小姐,怎麼辦?

沈銀秋站在最後面,她盯著沈金軒,總覺哪裡不對勁,沈金軒看她孃的眼神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我不止高看自己,我還高看你了,你以為搶了我孃的鋪子就可以讓我們變落魄嗎?”沈金軒盯著劉詩覃說道。

沈銀秋心道,你還有哪些過的舒服的方法不妨說出來給我們聽聽,不然怎麼徹底的斷你後路呢?

劉詩覃心裡想的和沈銀秋差不到哪裡去,但她沒有打算讓沈銀秋參與到這裡面來,她轉身跟沈銀秋道:“別在這裡杵著,還記得我之前怎麼查的吧?去掌櫃那邊查賬。”沈銀秋沒有違揹她的話,點了點頭去掌櫃那邊,不過還是有留意劉詩覃那邊是什麼情況的。

劉詩覃沒有正面的搭理沈金軒,時辰還早,店裡並沒有什麼客人,也不知道沈金軒是怎麼知道她今會來查店鋪的,竟然一大早就在這邊守著,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湊巧了。無論是什麼都隨便。

“你來這裡到底是想說什麼?”她懶懶問道。

沈金軒上前一步,問她:“你是和那個劉大辺以及沈銀秋一起合夥給我下套的嗎?”劉詩覃有些高興的笑起來,“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她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揍,但是卻沒有人捨得打她。

沈銀秋見萬三在她孃的邊上守著,也就收回了心思,全部放在了她手中的賬本上,等她按照她娘之前的程,走了一遍之後,沈金軒還站在她孃的面前。

似乎都沒有話說了,那沈金軒為什麼還不走?

劉詩覃端著茶杯,她並沒有喝茶,而只是拿來暖手。看見沈銀秋從櫃檯出來,抬眼笑道:“看完了?”

“嗯。”沈銀秋點頭應道。

“那我們繼續去下一家吧。”沈金軒也跟著她們往外走,再進出店鋪門口的時候,一箇中年人低頭往裡走,即將和劉詩覃擦肩而過的時候被沈金軒猛地揪住。

“你幹什麼?”中年人神情中閃過一絲慌張,片刻又鎮定下來做出強勢的樣子道。

別看沈金軒是個斯文人,拽起人來,也是分分鐘能拖著走的。那個中年人背後的衣領被拖住,無論怎麼掙脫都不逃不過,只能罵罵咧咧的跟著沈金軒離開。

沈金軒沉著臉沒有任何解釋的走了,劉詩覃不過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沒有在意,沈銀秋卻頗為留意的看多了幾眼。

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的上了馬車。

沈金軒把那中年人拉到巷子裡,推他到牆上,重重的踹了幾腳道:“你剛才想做什麼!”中年人許是被他的猙獰的模樣的嚇到了,哆嗦著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想做什麼?我只是想進店買東西!”

“買東西?你買東西需要一個不穩準備栽倒嗎?”沈金軒走近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

中年人見他穿著華貴,不敢招惹,男人和女人終究是不一樣的。他瞅了一眼沈金軒,“我當時低著頭再想事情,沒有發現有人從裡面走出來。”沈金軒滿臉陰鬱:“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不說實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等等別打!我說我說,我就是看她很美身材好…”接下來的小巷子斷斷續續的傳出哀嚎聲,沈金軒從巷子出來,整理了一下衣裳,心情不怎麼好的徑直離開。

沈銀秋陪著劉詩覃查了一上午的店鋪,中午的時候也就沒有回府,而是在外面飯館解決的午餐。

她有很多話想問劉詩覃,卻沒一句都讓她無法說出口。總覺一開口會不歡而散。

時間靜靜的在她們母女倆之間走,直到敲門聲響起,萬童去開門,看見來人心中一喜,然後跟斂正神跟沈銀秋彙報道:“世子妃,世子來了。”沈銀秋抬頭,看見門口的万俟晏,立刻出笑臉,起身接他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快進來,娘也在。”万俟晏習慣的摸她的頭,進來跟劉詩覃問了好,坐在沈銀秋的身邊道:“在對面酒館辦事,恰好看見你,就過來了。”他跟沈銀秋解釋完,又跟劉詩覃道謝,“多謝這兩天娘對阿秋的照顧。”劉詩覃笑看了他一眼,“不用客氣,我也只是在照顧自己女兒,銀秋的手傷了,在侯府可能有些不方便,不如讓她這段時間繼續在我這邊住著吧。”万俟晏也低頭一笑道:“岳母不用擔心,阿秋住在侯府這麼久,有我在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沈銀秋;“…”聞到了針鋒相對的的味道。

“呵呵,有你在,骨裂了。”万俟晏出愧疚的神,“這是我的失誤。”

“既然失誤了一次就不要有第二次失誤,銀秋留在我那裡有什麼讓你不放心的。”劉詩覃看著万俟晏,而後又朝明顯在神遊的沈銀秋看過去。

沈銀秋納悶的是,她有什麼值得她娘和万俟晏爭的,她身上貌似沒有什麼秘密吧。

万俟晏搖頭道:“最近不太平,阿秋在您那邊可能不夠安全。”他這是明說了,劉詩覃低頭喝了口茶水,掩蓋住了她眸中那一瞬間的訝,“難不成還有人敢闖進家門傷人?”

“難說。”沈銀秋心道,若是那些人想傷人,闖進家門算什麼,直接屠光滿門都可以。

劉詩覃想著反正在沈銀秋身上也得不到有用的線索,索也就沒有再挽留沈銀秋繼續留在她身邊,有万俟晏的眼線在,她還更不好行動,況且,那個人若要求她做出什麼不利於銀秋的事,她還沒有那麼容易拒絕。如果銀秋不在她身邊,她還能找到失敗的理由。

她沒有再出聲,沈銀秋也沒有反駁什麼,万俟晏留下話道:“您這些天也請注意安全。”萬一出了什麼事,阿秋又該擔心了。

劉詩覃笑了笑道:“我遠離那些權勢,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有空還是多多照顧我這個不省心的女兒吧,好端端的把手骨裂,怎麼能讓人放心。”

“會的。”万俟晏起身,“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劉詩覃起身送他們到包廂門口,看著他們攜手下了樓梯之後,重新回到廂房,神沉了下來,近來會有什麼舉動嗎?

沈銀秋離開那個飯館一段距離以後才道:“怎麼這麼突然就接我回來了?”万俟晏進門說是在對面見到的所以過來,其實是特意過來帶她離開的吧,她猜想了兩個原因,要麼是青葉那邊有進展,要麼就是出了什麼事讓她不能在她孃的府邸待著。

難道他有調查出了什麼?

万俟晏注意到沈銀秋在偷瞄他,就知道她又猜想到了什麼,故意不出聲等著她問。

沈銀秋幽幽道:“你就故意端著架子非要我主動開口才肯說嗎?”万俟晏:“…”

“現在宮裡樂安公主的情況怎麼樣了?”万俟晏聲音不疾不徐,完全沒有擔憂之,淡淡道:“再嚇一次就回神了,不過很是沉默寡言,和以前的子出入太大。”沈銀秋覺得神奇,再嚇一次是怎麼嚇的,總不可能再拿屍體把那些來刺她吧。

“嫌疑人也已經鎖定了,但他們出了名的忠誠,忠誠到常規手段不能讓他吐出有用的信息,所以還在等。”沈銀秋有些動道:“抓到了,是女的嗎?”万俟晏沒有看過那個紫怡宮女長什麼,能讓沈銀秋這麼惦記著,但他鎖定的嫌疑人是五大三漢子不是姑娘,而且還只是嫌疑人,當然也還沒有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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