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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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什麼話！”凱米耶魯語帶責備“無情，你在人間捅了這麼大的樓子，還敢這麼無禮！”無情一反正天堂沉默的態度，開口反駁:“明知我會捅樓子，還執意派我到人間的又是誰？”

“是我。”米迦勒好脾氣地說，轉向黑崎蘭“你就是黑崎蘭？”

“我是。”認識無情之後，再看見米迦勒和凱米耶魯兩位“有翅人種”降臨，她已經見怪不怪。

“你們是誰？”凱米耶魯神氣地撥動長髮，傲然道:“能看見大天使是你的榮幸，人類。”

“我可不可以不要這個榮幸？”天使都很閒嗎？

“兩位到我家有何貴幹？”沒料到會有人類這麼冷淡待他，凱米耶魯撥發的手停在頭上，久久收不回來。

“人類，注意你的措詞。”

“天使，你正踩在我這個人類的地盤上，人間有句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你應該尊重我。”

“沒有人敢冒犯天使。”凱米耶魯？起藍眼，打量她片刻，朝她踏出一步。

“我要懲罰你的不敬。”無情立刻擋在她面前，保護意味濃厚。

“凱米耶魯。”米迦拉住同伴。

“我們來是為了解決事情，不是製造紛爭。”解決事情？黑崎蘭走出無情寬厚的背昕形成的屏障。

“你們是來帶他走的？”表情甚是戒備。

米迦出慈祥的微笑，神奇地安撫了她的恐懼。

“這要看無情作何決定。”他轉向無情。

“你的左還會痛嗎？”無情按著努力覺，最後搖頭。左已不再痛，只是怦咚怦咚規律地跳動著。

“天使是沒有心的，無情。”米迦漾著安適的瞭然微笑，緩緩說道:“所以天使的左不會跳動，更不會有你以為的箝制，這一切都是撒旦的傑作。”

“撒旦？”無情與黑崎蘭異口同聲。

“沒錯，就是可惡的撒旦，才會出現你們這三個天堂的麻煩。”凱米耶魯接口。哼，害他不時得緊盯著，以防他們作怪。

“讓我來說吧，凱米耶魯。”米迦抬手製止他。

凱米耶魯頜首，退到一旁。

和煦的笑臉很快地平息無情緊繃的情緒，米迦勒總是能以笑容達到他想要的結果。

“事情是這樣的－－你應該知道上帝創造你和無慾、無求時，撒旦暗中動了手腳。”他點頭。

米迦滿意一笑，繼續道:“撒旦在你們體內加入了人類的心，這就是你們與其它天使格格不入的原因。你們三個都擁有人，有機會懂得人類的情愛憎惡，但你們同時也是天使，所以仁慈的上帝終究不忍消滅你們的形魂。

“為了防止你們的人太過明顯，上帝在你們的左加以封印，希望能消除你們的人，卻始終未有成效，所以，這一次上帝決定讓你們再到人間，依你們的表現來決定是否讓你們繼續擔任天使。”

“如果不能呢？”無情問得平靜。

“只好將你們貶為人類。”即便有諸多的不願與不捨，米迦也知道這結果對三無來說是最好的。

雖然，這代表他們必須無承受某種程度的痛楚。

“怎麼判定我們是否能繼續擔任天使？”至今才知道，原來左的箝制只有他們三無才有。

“當你們的左開始跳動時，就證明人凌駕於上帝給予的桎梏，你們將得到一顆心，到那時，就證明你們失去當天使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