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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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告訴你是因為葉漠我打掉孩子,我才會逃出他的勢力範圍,你會不會更恨他一些?”繆萱盯著葉星,眼中又開始閃爍慧黠。葉星似未料到這一點,呆怔一秒,臉陰沉。

“我替你殺了他!”她猶豫過,最後仍是主觀的恨意佔了上風。

“你相信?”繆萱忍住笑。好可愛的葉星。

“我不該相信?”發現她眼中的異樣,葉星學乖了,反觀其變。

“愛一個人,因瞭解而愛;恨一個人,也因瞭解而恨。我愛葉漠,你呢?告訴我,你為什麼而恨?”這場莫名的仇恨真的無人可以化解嗎?那麼,就讓她來試試,可否帶回一份禮物去香港,送她可愛寶寶的爹。

“葉星!替我殺他之前,你甚至未探問原因——葉漠堅持打掉孩子的原因。你甚至未試著瞭解葉漠,便在心中強加於他一個封號——十惡不赦?這對葉漠實在太不公平。”葉星瞪起眼“你在做什麼?指責?一個才二十歲的丫頭?”葉星再哼,底氣卻不那麼十足。也終於了悟繆董眼中異樣的光芒目的何為了。不知不覺中人了她的目套。

重重地坐上鞦韆,讓綠陰遮去臉上的理虧,法沙跑來,咬住她的高統靴不放。而繆萱,不著痕跡地向裡縮一縮腿。雖然相處了近一個月,也清楚這頭大獅子溫馴得從無傷人的前科,但仍會害怕。葉星體恤地揮一揮手,法沙躍出。

“你瞧不起二十歲的女生嗎?年齡本不是問題。

我嫁予葉漠,就是你的嫂子。若你真要冠名指責的話,葉星!我有這個權力哦!”她依向她,這樣細微的體貼也與葉漠好像。四兄妹中,他們沒成為最親近的,真是可惜。

“天!”葉星誇張地撫住額頭“希望葉之不會娶一個十九芳齡的丫頭回來氣死我。”

“葉星!”繆萱突然湊近她,漂亮的臉孔緻得如童話中的公主“你覺得——我長得像你媽媽嗎?”葉星一窒!媽媽?媽媽死時,她還很小,幾乎沒有記憶。所以,全部的認知只來自於長兄們斷斷續續的描述,及相片簿裡留存的容顏。似乎真的有些像:長長的發、甜美的笑容,還有蒼白的臉;但,僅止於外表。她知道,媽媽是個柔順尤依的女子,眼中絕不會有奇異的光芒閃爍。

“知道葉漠為什麼要娶我嗎?”繆萱站起,背對著葉星。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前後話語的拼湊綜合,一定會有所了悟其中的含義。

“這就是你的哥哥,特別的漠!不辯駁,只一味地付出,給予所愛的人關注;只會傻傻地候在門口,等著珍愛的妹妹參加自己婚禮,最後卻只沉默地將失望掩藏心底。”空氣凝結成塊狀,讓葉星突然失了呼的能力。

“他為什麼要你打掉孩子?”葉星生硬地問。

為什麼堅持了二十三年的恨意自繆萱詮釋而來竟成了一種無知的表現?

繆萱盈盈地轉身,笑容甜美而幸福;有些事,不該由她解說“不必急著趕我回去。我會走!當再過兩個星期,湊滿三個月的時候,我自會收拾行李回香港,回到丈夫身邊。”她一步步後退,看到葉星臉上困惑的表情而滿意地朝宅屋走去“我得回小睡一會兒,聽說孕婦起碼得睡上十個小時才能維持充沛的體力。”

“三個月?”葉星低哺“為什麼是三個月?”繆萱已經遠去,回答她的是散步而歸,無意聽到她們對話的繆臻“三個月後,葉漠就算持再強硬的態度也無法她就範。”繆萱解釋“現在打掉孩子本就為了保住她的生命,而三個月後,產與分娩的危險係數同等高。葉漠決不會願意冒這個險。”

“臻!他們相愛?”葉星問。很奇怪的相處模式。

“愛一個人要很純的愛、很烈的愛。”

“烈到用生命做賭注?”

“這就是繆萱的愛情觀。”繆臻側臉望她“你呢?”葉星不答,憂鬱地望著前方。陽光下,似有一個男子向她走來。白的寬鬆休閒裝,似笑非笑的臉上揚著暖意的笑容——雷薩…“祁函克?”葉漠看一眼呈放辦公桌面的彩照,下面還有一些文字註解。再看一眼坐人沙發的池田劍。他已退下墨鏡,黑閱的眼眸中有不容忽視的凌厲,配以整體的氣勢,狂野的危險。

“那天你掉頭離開,就是為了查這些?葉之拿起研究,不解“他怎麼了?”

“‘嗅覺’正在執行一項新任務。我們處蒐集資料,以挖出一個名為“隱”的底下組織。但最近進程有些緩慢下來,只因他們狡猾地突然停止了一切活動,讓我們很難著手。”

“‘隱’?”葉之頗興趣。能被“嗅覺”盯上的組織,一定已形成了相當規模、而且具有相當的破壞力。

“一個專以盜竊企業內部機密資料為生,敲詐、勒索當事人的地下組織。因為發展迅速,而其只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卑劣行跡讓各地政府機構極為頭痛,所以,才轉雷薩,希望我們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法將他們剿滅。”

“祁函克是‘隱’的人?”頓一頓,葉漠問。池田劍的解釋一定有所目的。

“暫時仍不敢確定。”池田劍答。

“所以,需要我來幫你確定?”葉漠在心中嘆息。

“據我所知,他任職‘康遠’企業。但看到他能自由出入‘豐程’大樓,著實讓我有些好奇。巧遇上他,真不知是我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池田劍眯起眼,危險程度明顯加深。

“隱”組織縮人龜殼防禦,讓他們束手無策,除了等待時機外別元他法。而那天竟然讓他撞上頭號嫌疑犯祁函克,算不算有所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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