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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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意倒也不是針對他,怪就怪少壯看多h漫,老大思想隨著走啊。
索我還是個可以稱為蘿莉的年齡,這畫面也就一掠而過,回房照樣有滋有味地打起遊戲。這要換到如狼似虎的年歲,估計回房得拿個成人用品折騰一番了。
遊戲剛跑完一趟副本,身邊的聲音嚇我一跳:“你這技能放的不對,應該按3,5,4,2,1的順序施放。”我拍著口回頭抱怨道:“大哥,你每次出現能帶點聲響不?”他挑挑眉,雙手抱
說:“你找我是想說阿姨的事?”我點點頭,不得不承認他還真是料事如神。
他在我對面的邊坐下,好整以暇地等我解釋。我這才注意到他穿了身白
polo衫配米
休閒褲,比平時的正裝打扮看著隨和多了,倒像個鄰家大哥哥。
“讓阿姨繼續做下去吧,這也不能怪她是不?再說了換個人也不知道底細,用起來也不放心。”我儘量用著商量勸導的語氣。
他這回乾脆地說可以,當然之後還帶著個不過——“等明天她來了我問問她消極怠工的原因,我再決定。”我想了想,覺得只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低著頭小聲說:“不用問了,是因為我總不吃午飯
費了,所以阿姨就…”
“哦——”他故意拖長了音把這個字拖的抑揚頓挫恍然大悟,然後說:“既然你不吃午飯,還讓阿姨回來幹嘛?以後照舊,晚飯我可以給你帶回來,就不需要阿姨了,你說呢?”我說?我說當然不行!先不說午飯還是時常吃的,主要是老媽回來知道阿姨不做飯的原因,還不得是一頓牢騷。
我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又伸出兩手指,做指天發誓狀,“如若再犯,就讓我…呃…就讓我大學裡
不到男朋友!”這是我能想到的現階段對我來說最毒的誓了!
後來大學裡剩到畢業,我才驚覺:誓不是能隨便亂髮的…
他聽完噗嗤笑出聲,身子前傾,一隻手朝我伸來。我出於自我保護意識條件反地閉上眼,縮了縮脖子,沒想到腦門上一疼,伴隨著他好笑的聲音低語:“你還真是豁出去了。”睜開眼,我才放反映過來,剛才竟然是他使出了“彈指神功”!
見他起身要走,我著腦門,急急地求證:“你答應了?”他回頭說:“我要不答應,豈不是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不過阿姨明天依舊不用來了,明天我會找人來把廚房修繕一下。還有——以後的作息該怎樣,我想你懂的。”我拍著
脯保證道:“謹遵大哥教誨!”。
對於“陽奉陰違”這個詞,在我剛上小學的時候就能很好的掌握了。有一次在學校裡犯了個在我看來微不足道的錯誤,回家後吃完晚飯,媽媽有事得出趟門來不及教訓我,就拿了塊衣板讓我罰跪,說她回來前都不準起來。我當時認錯態度異常良好地點點頭,媽媽也滿意地踏出家門,她怎麼也想不到,在她前腳踏出家門的那一刻,她的女兒後腳就
膝蓋爬起來,大搖大擺地坐上沙發吃香的喝辣的,當然還注意著不離開
衣板兩步的距離,以防“敵人”隨時來個回馬槍。
所以對於答應戎海東的事,我更沒當一回事。我只是會把鬧鐘調在午飯點的前一刻鐘,準時出現在餐桌上,其他一切照舊,反正表面工作做的無可挑剔,任他沒話好說。
這段時間他倒是基本每晚都回來,回來後會先看看我恢復的狀況,有時還能趕上晚飯,然後向阿姨詢問我的用餐情況。每每這個時候,我還真覺得他倒很有哥哥的樣子,甚至有當人爹的潛力。
兩星期後,我的手臂上燒傷的那層皮已經脫落,新生的皮還的,比原先的膚
淡了許多,顯得有些不協調。之前因為要塗藥膏,所以一直穿著無袖衫在家晃悠,加上我本就是個懶貨,大熱天的能不出門就絕不出門,可是今天收到馮越的一條短信,說是上xx路的black聚聚,我就換了件長袖t遮著臂膀,吃完晚飯後出了門。
black是家酒吧,不大,是一個不太的同學家剛開的,但跟他很
的恰恰是馮越,於是
的加上不
的,也湊到十來個人。
從沒上過酒吧,出於好奇我來了,來了才知道,這哪是聚會玩樂,本是拼酒大會。
拼的最起勁的還就是他馮越。
索他們還知道分寸,沒有為難我們女孩子,幾個男孩子一杯接一杯下肚,真不知他們是為了畢業解脫高興呢,還是考得不好難過呢。
馮越喝完不知第幾杯,還要倒被我攔下了。我說:“少喝點。”他抬眼看看我,眼中一片悲愴。之後又低下了頭盯著地面喃喃自語:“她為什麼要分手?為什麼要分手?我哪裡做的不好了?”我這才知道,他竟然有女朋友?
他突然轉頭看我,詢問道:“你覺得我不夠成嗎?”我不知怎麼回答,這個年紀,陽光是代名詞,談成
似乎早了點。
他也不需要我回答,仍舊自說自話:“他說我不夠成,等以後成
了再找她,她會等我。”
“你們談多久了?”請原諒我在這個時候還八卦,因為是他。
“四年,從初中開始。高一她就去了澳洲,我本來畢業了就要去,現在…”他苦笑一聲:“沒必要了。”說完他撥開我的手,又倒了一杯,一次下肚。
“她是不是在國外看上別人了?”我猜測道。
“沒有,我確定。”
“那她就是對你沒覺了,厭倦了。”估計這句最真實的話太犀利太一針見血了,刺
的他竟然落下了男兒淚。
旁邊的男生都勸道:“哥們,別傷心了,天下何處無芳草。”是啊,何必單戀一枝花呢,還是朵崇洋媚外的花,放著我這樣純粹的祖國的花朵不要。
我想了想,提議道:“我來唱首歌吧。”也不等他回應,我就直接進入歌曲高。:“分手快樂,祝你快樂,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見他沒啥反應,我又換了一首:“我們的愛過了就不再回來…”再換:“相信你只是怕傷害我,不是騙我,很愛過誰會捨得,把我的夢搖醒了…”
“你已經遠遠離開我也會慢慢走開,為什麼我連分開都遷就著你,我真的沒有天份安靜的沒這麼快,我會學著放棄你是因為我太愛你…”
“有時候有時候,寧願相信真愛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能永垂不朽…”一連換了七八首,我都可以開個失戀歌曲演唱會了,也沒起到多大的作用。我算是見識到了,男人哪,失戀起來比女人更脆弱。
得,我也不費力氣,嗓子都唱冒煙了,拿起一杯啤酒眼也不眨地就灌了下去。
這時竟響起了鼓掌聲,伴著一個男聲:“厲害啊小妹,我算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麥霸,比臺上那男的唱的靡靡之音好聽多了,上臺來一首唄。”我轉頭循聲望去,到是還沒看到那人,就先見著一個能令我心驚跳的
人。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的搐恢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