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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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嚴釋策與小姐總說她傻,現在想想,她的確是傻,為何不敢堅定且大聲說愛?只要真心相愛,再大的難關也過得去,況且小姐已有心上人,她什麼都不說,就看不見呈現在眼前的一線曙光。
都怪她自以為是,以為自己退讓對所有人都好,差點就鑄下難以挽回的錯誤,幸好翟虎子讓她及時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許金花與翟吉人見這兩對小情人各自幸福洋溢地談情說愛,兩老便悄然退下,不打擾他們。
“想要我原諒你,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她的歉疚,使嚴釋策佔盡優勢。
“不管是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不管是上刀山或下油鍋,她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好,我信你。”
“你…還沒說是什麼條件呢!”雙雙提醒他,不猜想著他會開出什麼樣的條件,雖然她很樂意為他上刀山、下油鍋,不過剛才她的小**已經很無辜地捱了兩記鐵沙掌,他應該不會再讓她的小**遭殃才對吧?
她不安地以雙手捂著可憐的小**。
“我要你全心全意愛著我、向著我,不論時間過多久,就算你我已經七老八十,此情此意至死不渝,你可辦得到?”他的條件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倒是他自己很有自信可以辦得到。
“我可以。”聽到他所提出的條件,雙雙鬆了口氣,幸好不是要痛打她的小**,只是要她愛他。
這事對她而言易如反掌,因為她一直深愛著他,她有自信即使兩人百年之後,她的愛依然不減。
“話是你說的,我可不許你後悔。”快的允諾,教他喜上眉梢。
“我絕不會後悔。”澄亮無辜的眼眸堅定的望著他,沒有絲毫的遲疑與不願。
嚴釋策動情的將她擁入懷中,到非常踏實。
“我的好雙雙。”可以光明正大依偎在他懷中,雙雙笑得璀璨耀眼,美麗動人。
一旁孤家寡人的嚴釋文看著哥哥與雙雙、翟虎子與冉芷凌成雙成對、好不幸福的模樣,登時覺得好生寂寞,不由得悠悠長嘆了口氣,想著,屬於他的幸福在何方。
正當兩對有情人各自沉醉在幸福中,而嚴釋文自憐的仰望天際之時,突然間有一群蒙面黑衣人如鬼似魅自暗處殺出,破壞這美麗的一刻。
“能拿下項上人頭的,重重有賞!”為首的蒙面黑衣人大喊。
其餘的蒙面黑衣人聞言大喜,不管誰是誰,先舞著刀劍取得在場三個男人的項上人頭再說。
“雙雙,你緊跟著我,別走開!”嚴釋策低咒了聲,出
間寶劍抗敵。
“好。”雙雙擔心嚴釋策的安危更勝過於自己,不斷在心裡默唸,請求菩薩護佑嚴府上下所有人能夠平安無事。
“釋文,小心點。”
“知道了,大哥。”嚴釋文以背對著哥哥的背,讓雙雙夾在兩人中間,與哥哥一同守護她的安全。
“他的,這群人夜裡不睡覺,跑到別人家來作啥亂?”翟虎子見這陣仗,大掌用力一拉,將冉芷凌護到身後。
冉芷凌忍不住譏諷他:“你都能在夜裡跑到別人家綁新娘了,他人為何不能在夜裡到別人家作亂?”
“要不是為了搶回你這牙尖嘴利的女人,我何必這麼辛苦?”說來說去,誰教他哪個女人不去愛,偏偏要愛上這個女人,唉!
“如果後悔了,你大可回『福報村』去,我可沒攔著你。”
“真要回去也得帶上你才行。喂!姓嚴的,你顧你的女人,我顧我的女人,咱們各自顧好,明白嗎?”翟虎子就怕嚴釋策打著打著,忽然學人家逞英雄,連他的女人也一併保護,一個不好,讓冉芷凌誤以為嚴釋策豪情萬丈,偷偷改變心意,那可不好。
嚴釋文翻了翻白眼。
“他這不是在說廢話?”聽出翟虎子的恐懼,嚴釋策朗聲回他:“翟兄儘管放心,嚴某已心有所屬,絕不會跟你搶。”
“就怕你事後不認帳。”翟虎子嘀咕著,對嚴釋策對他的稱謂很是不滿意。
黑衣殺手招招狠辣,意在取得嚴氏兄弟的命,前些
子他們幾番出手都鎩羽而歸,不僅出價買命的申家有諸多怨言,連帶的使他們的口碑一落千丈。
找他們做買賣的愈來愈少,眼看他們就要成為業界口中的笑話,他們益發焦急,好不容易捱到嚴府籌辦喜事,整天有許許多多的人出入,護衛被移轉註意力,守衛較不森嚴,他們終於找到方法潛進來完成任務。
嚴釋策不理會翟虎子,臉黑沉,手執寶劍如行雲
水般揮落,讓擋在身前的殺手全部中劍倒地。
嚴釋文不讓哥哥專美於前,也將砍刺向他的黑衣人打得落花水。
“這些人,很可能與那一夜殺了我爹孃的是同一批人。”冉芷凌盯著黑衣人,喃喃猜測道。
“是嗎?好!讓我來為你報這殺父弒母的大仇!”翟虎子一聽,這下可不得了,下手兇猛,如同下山的猛虎,打得衝向他的黑衣人個個毫無招架餘地。
他們三人各自攻守,近二十名刺客一時間不僅近不了他們的身,且還被一一打退擊垮,使帶頭的黑衣人驚駭的刷白了臉。
打鬥聲驚動了嚴府已經退下的護衛,他們紛紛趕到,二話不說加入打鬥行列。
黑衣人們本就應付不了嚴釋策等三人,在護衛們加入後,更是節節敗退,被圍困在中心作困獸之鬥。
為首的黑衣人本以為今夜可以順利取得嚴釋策兩兄弟的人頭,怎麼也想不到竟會功敗垂成,惱怒大吼:“該死的嚴釋策、嚴釋文,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兩兄弟作陪!”嚴釋策冷凝著臉回他:“你自個兒上黃泉路就成,我們兄弟倆恕不奉陪。”為首黑衣人不顧自己已被困住,揚刀狂猛衝向嚴釋策。
雙雙見黑衣人來勢兇狠,驚得大喊:“釋策,小心。”嚴釋策氣定神閒,銳篤定的眼眸對上黑衣人狠戾的雙眼,沒有一絲慌亂緊張,嚴府護衛手中兵器紛紛橫出攔阻,不讓他有機會接近主子身邊。
黑衣人頸際被數十把刀劍架住,動彈不得,氣得面紅耳赤大吼道:“嚴釋策!”蒙面首領被擒後,其餘黑衣人也紛紛被制住,扯下蒙面頭巾,再也無法逞兇。
嚴釋策步上前,冷漠地看著還兀自叫囂的黑衣人頭頭。
“我認得你的雙眼,就是你一再對我出手。”
“是又怎樣?”為首的黑衣人挑釁的揚著下巴。
嚴釋策再問:“那一夜血洗冉府也是出自你之手?”
“不錯,正是我。”為首的黑衣人並不否認其惡行。
聞言,冉芷凌一個箭步衝上,揚手重摑他一巴掌,怒罵:“你這惡徒!我爹孃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下如此重的手,你可還有良知?”
“你要怪就怪你爹孃,誰家的親事不好訂,偏要和姓嚴的訂親,才會惹來滅門之禍!”為首的黑衣人大言不慚地說。
“做了這麼惡毒的事,竟然還有臉責怪別人!”冉芷凌火冒三丈,發了瘋似的對他猛踢猛打。
嚴釋策等人見狀,沒有人出聲阻攔,大夥兒任由她發洩心中的怒火。
“小姐,我幫你。”同仇敵愾的雙雙跳出來加入。
“女人,你打得太輕了,要不要我代你出手?”翟虎子蠢蠢動,想要加入。
為首的黑衣人礙於架在脖子上的刀劍,無法反擊,被兩個小姑娘的花拳繡腿打得狼狽不堪。
“不必,這筆血債,我要親自討回。”冉芷凌拒絕翟虎子伸出的援手。
“可惡的壞人,你狠心殺了老爺、夫人,還有府裡其他不相干的人,甚至還出手襲擊我和釋策,你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雙雙嘴裡罵著,雙手雙腳也沒閒著,使勁全力捶打。
“死在他手中的人多不勝數,咱們本無需對他手下留情。”冉芷凌恨不得扒他的皮、卸他的骨。
“小姐說得對極了。”雙雙打得香汗淋漓,大力贊同小姐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