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五年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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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把老薛推回當中,叫老薛自己用手勾著自己的腳踝,以便讓股離翹起,然後我鑽進老薛的雙臂‮腿雙‬中間,大雞巴對準眼一下子就暴的了進去。

老薛一皺眉,一咧嘴,反而滿足了我的那份破壞慾和征服心,我壓著老薛,大雞巴如同火車輪子上的連動杆一樣,拼命的急速送“啪咂、啪咂”的亂響聲,就像在老薛的眼裡放鞭炮。

老薛眼裡的沐浴沒殘留多少,被我著已經不怎麼滑快了,難受得老薛喉嚨裡“呃呃”的直叫,鼻腔裡“嗯”的直哼。我抱著老薛,看著她難過的表情,越來越興奮,一口氣了將近二十分鐘,大雞巴就湧上來將要緊迫了。

我馬上加快速度,為奪取最後的快而奮力送,十幾下後,我狠狠頂住了老薛的眼,放縱的了,這回完了,我是真的疲力竭頭昏腦脹了,我氣的出雞巴,看了看,還是名牌的套子質量好,經過這麼長久和烈的動作,竟然一點也沒破損。

我拉下杜蕾斯顆粒螺紋套,又看了看量,果然沒有前三次多。老薛看我完事了,衝著我“唔”的叫。

我這才上去解下老薛嘴裡的絲襪。老薛陪著笑臉說道:“俊哥,這樣堵著嘴真憋屈得慌,好也說不出,壞也說不出…你看著倒了,怎麼樣,透了吧?”我哈哈大笑:“嗯,透了,下回還帶你出來。”說完,把保險套拉下來,又將裡面僅有的那點擠到雞巴上,送到老薛面前。老薛自己咬開手腕上的絲襪活結,騷的衝我一笑:“俊哥,那你可得說了算。”我隨口說:“當然…來,乾淨。”老薛高興的張嘴含住我的大雞巴,上下,將上面的完全吃進肚裡。我看著心裡一陣舒服,實在一點力氣都沒了“撲嗵”一下坐倒,就勢一躺就睡了。

早晨,老薛起的動靜把我醒了,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九點才剛過,我心裡明白這些“五十路老女”在昏暗的燈光掩飾下還有幾分姿,可要是在光天化朗朗幹坤下,那就只剩“恐怖主義”了。

所以都沒敢回頭看老薛,拿過錢包,點了三百,又加了二十車費,回手遞給老薛,說:“你自己走吧,別攪和我睡覺。”老薛忙接錢:“謝謝俊哥,謝謝俊哥,往後想出火了一定別忘來找我。”說完,可能怕我煩她,就悄悄的走了。

我知道老薛走了,接著悶頭睡覺,沒想到再睜眼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結果到前臺結帳時,平白又補了半房費,這叫我覺得很不值,多睡了四個小時,洗了個澡,就要我一百多塊,真是虧大了。

到了家,剛扔下那盒杜蕾斯保險套,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樸姐聽見我回來就過來了“俊峰,回來了,我正好做完飯,一塊兒吃吧。”樸姐熱情的招呼我。我看樸姐那蕩的眼神就知道不光吃飯那麼簡單,我一天四次,已經彈盡糧絕了。

本沒心思和樸姐再搞什麼,可我又早飯午飯都沒吃,正餓得厲害,沒辦法只好跟著樸姐到她家裡去吃飯了,吃完晚飯,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樸姐收拾完飯桌,給我洗了水果端過來。

這時候,樸姐已經換上了一件剛及大腿的粉半透明的‮絲蕾‬睡衣,沒帶罩,只穿著一條同款配套的小內褲。樸姐在我眼前轉了個圈兒,展示著自己的睡衣,問我:“我今天新買的睡衣,好不好看?”我一看,就知道樸姐沒安好心,心裡一個勁兒的發怵,忙點頭:“好看,好看,跟你很相配。”要是平常我早抱著樸姐進臥室狂轟爛炸了。

可今天實在沒那個心、也沒那個力啊,看著坐到身邊的樸姐,真有一種唐僧掉進無底的恐怖覺,心說:“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上面的嘴吃了人家的菜,現在該輪到人家下面的嘴吃我的了。”樸姐聽我誇獎她,高興的依偎在我身上,拿葡萄往我嘴裡喂,問我:“你這兩天怎麼都沒回來睡,幹什麼去了…不會是到外面打野食兒去了吧。”我心說:“難怪都說女人是天生的偵探,第六太準了。”於是撒謊的說:“沒有沒有,我把工作辭了,想跟朋友合夥做點兒生意,這兩天正到處跑這事兒呢。”

“你把工作辭了?”樸姐問。

“啊,幹到頭還是個司機,也沒意思,不如趁年輕闖蕩闖蕩,所以這兩天和朋友到處考察考察,看看什麼行業能入手能賺錢。”我信口胡謅。樸姐還有些懷疑:“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什麼?”我微笑著說。

樸姐看我就在眼前,也懶得理會前兩天的事了,又往我身上貼了貼,還把一條大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知道樸姐是在引誘我,可我假裝著不知道,挪了挪身子,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巧,我褲子口袋裡的保險套就給擠出來,落到了樸姐的腿上。那是我去見雅欣時帶的,三個裡用了兩個,剩下一個到家忘了掏出來。

樸姐拿起來一看,衝著我古怪的笑,有些吃醋:“行啊,到‘雞窩’考察去了。”鐵證如山,我也沒法狡辯了,只好尷尬的笑了笑,說:“朋友看我剛離婚,想讓我痛快痛快,人家盛情難卻,我也沒辦法。”樸姐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一下就拉開了我的褲鏈,將我的雞巴掏了出來“人家盛情難卻,我也是情意綿綿啊…你說該怎麼辦吧?”樸姐態度堅決的問我。

我經過四次戰鬥,龜稜都磨得有點疼了,讓樸姐這麼強硬的一握,真有了一種被女人強姦的覺。我剛要開口求饒,這時候茶几上的電話就響了,樸姐拿起來一聽,臉馬上變僵了,緊張起來。

我聽了幾句,這才聽明白,電話是樸姐的大哥打來的,說她母親中風進了醫院。我一聽,心裡頓時一陣輕鬆,就像上了斷頭臺又被無罪釋放的囚徒一樣。

樸姐接完電話,果然沒心思跟我挑逗了,我裝作很關切:“怎麼,大娘中風住院了?那你快去吧。”樸姐看了一眼我的雞巴,很無奈:“大概今晚上我要在醫院守著了,陪不了你了。”樸姐的話正中我下懷,我忙說:“沒關係,咱們來方長,你快去吧,我回去了。”樸姐知道事情緊急,忙回屋換衣服,我也趁機藉故回家。進了自己家的門,我頓時就有如虎口脫險一樣的輕鬆和。自己獎勵自己的沏上一杯雀巢咖啡,打開電視。

然後換了家常衣服,坐到沙發上休息。想想剛才的樸姐,不知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喜歡了,而且還到一陣的厭煩和恐懼。可能是因為我已經有能力買到我想要的女人,所以厭煩了她這個老“炮友”了。

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單身身份,讓我面對樸姐時,產生了怕再一次陷入情漩渦的恐懼。我一時也鬧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我應該和樸姐保持距離了,正想著,電視上的新聞聯播結束了。

開始播報氣象預報。我看著屏幕上不斷變換的地區和城市,忽的心裡萌生了一個念頭:“當了11年的司機,好不容易我手裡才有了400萬,為什麼不為自己開一回車,瀟灑的來個自駕全國遊,玩遍23個省、5個自治區、4個直轄市、2個特別行政區呢?”***窮人乍富以後大概都是一個心態,那就是吃喝玩樂,花錢享受人生。我也不例外,自從腦袋裡生出要自架遊全國的計劃後,就再也坐不穩當了,轉天,我給徐鵬打電話,因為我要買車,而徐鵬跟一些汽車經銷商很

這年頭買東西沒個內部關係是不行的,那隻能讓人當怨大頭宰,4s店也不例外,我原來單位的一個財務股長,剛升上主任就高興的去買了輛汽車,全部手續都委託經銷商代理,經銷商為了讓這位傻主任看著價格比別的地方便宜,把一些可選的保險項目都沒告知他,也沒給他上。

結果不到一年,主任的車就被盜了,這時候才發現,原來經銷商沒有給他上全車盜搶險,十幾萬的車就這麼打了水漂。中午我跟徐鵬兩人約了個飯館見面。

徐鵬見了我就說:“你行啊,子越過越滋潤,也想起買車來了。”

“我這不閒得嗎,想買輛車自己開著全國轉一圈。”說著,讓徐鵬坐下,又說:“你要沒事兒,咱們兩人一塊去,炮打全國野雞。”徐鵬聽了很意外,哈哈大笑:“要說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最近我們幾個股東想擴大經營,正是忙的時候,哪像你這麼閒在啊。”想了想,又問我:“自駕遊全國,買車、耗油、過路費、住宿費…就說你有小金庫吧,十萬八萬撐死,夠到哪兒的?”我微微一笑:“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兒。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徐鵬喝了口啤酒,似乎還是不怎麼相信:“我還不知道你嗎?六年出租,五年貨車,能掙多少?還要還房貸,還要供黛琳上大學,剩得下幾個?”

“那是!要指著那個別說旅遊了,再過些子我就得要飯。”徐鵬聽了一愣,問:“怎麼,找到來財的路兒了…不對!來也沒有來的這麼快的,你別幹了什麼犯逮的事兒了吧!”我嗬嗬的笑:“你想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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