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又貼近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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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貧苦、爹媽生病、天災人禍,這是小姐們最喜歡說的三個賣身理由。小純說的理由卻出乎我意料:“都不是,我是跟著男朋友到大連的,他在大連上大學,我得賺錢供他念書和生活。”我不知道小純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她的話正中我的致命要害,我想起了當年開出租供我老婆鬱黛琳上大學的子,心裡那點慾火一下子就給小純的話澆滅了“小純,停下吧,別做了。”我說。

小純不明白的問:“怎麼不做了?”我不想跟小純說我的經歷,找了個藉口:“套子太緊了,不舒服,我平常都用大號的。”小純聽了沒懷疑,一笑,起身從我身上下來,連忙幫我摘下套子。

“那我給您手推出來吧。”小純很敬業的說。

也不知道是因為同樣的遭遇讓我對小純產生了同情,還是因為越接近小純越讓我心裡的傷口疼痛,總之我的身體開始抗拒小純了“不用了,勒得我都疼了,一點興趣都沒了。”我繼續撒謊。

“誰叫您的寶貝這麼大,我做了這麼就都沒見過。”說著,又笑著指指我的大雞巴,問我:“那這怎麼辦?”我一笑:“沒事兒,你陪我聊到鍾吧,轉移一下注意力,一會兒它自己就軟了,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心思。”小純聽我這麼說,心裡當然很高興,能賺到錢還不用買力氣,只動動嘴就行了。

甚至比口都省事,那個小姐不喜歡這樣。小純滿口答應,拿過衣服伺候我穿上,然後自己也穿上衣服,和我坐到上閒聊。

“你男朋友的家裡怎麼不給他學費,還要你去賺?”我問。

“他們家生活困難,雖然考上了,可他媽卻累病了,得了肺癌,所以沒錢讓他上大學了。”小純的表情有些黯然。

“你們是同學吧?”小純一愣:“您猜的還真準。我們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學。”說著一笑:“不過我是那種‘大無腦’的類型,連高中都是我男朋友幫我突擊複習才勉勉強強撞上了大運,考大學更別想了,打死我也沒戲!”

“你們家也同意你跟著他來大連。”我接著問。

“怎麼可能吶…我是跟家裡鬧翻了跑出來的,算是私奔吧!”我能看出小純的笑容裡帶著一絲蒼涼。小純又說:“反正家裡還有哥哥姐姐和一個弟弟,不缺我這麼一個女孩。”

“你還真想的開。”

“女孩兒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遲早的事,還老賴在家裡幹什麼?”

“你男朋友知道你做這行嗎?”我忍不住的問。小純聽了,目光遊移開,沒答話。我一看就明白了,他男朋友是知道,而且說不定還是她男朋友讓她來做的,我心裡說:“這種不要臉吃軟飯的小白臉也值得愛。”不知道為什麼,我衝動的又問:“你就沒想過他有朝一學有所成,到時候會和你分手嗎?”話一出口,我又後悔不該說出來了,結局是必然的,也是殘酷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在社會意識和社會地位所形成的巨大鴻溝面前,‘愛’太蒼白、也太渺小了。

本無力跨越任何障礙。小純聽我這麼問,急忙爭辯:“不會的不會的,我男朋友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我特別好,還說等他畢業了,就和我一起創業…所以我才想多賺點兒,這樣他就有本錢了,不需要再去辛苦打工了。”也許剛開始我對小純說的故事還有些懷疑,不過看著小純極力的辯駁,真情的樣子,我知道她所言非虛,而且她自己對未來其實也沒有把握,甚至充滿了焦慮與猜疑,只是她自己不願意面對即將發生的最終結局罷了。

注視著小純,就像在面對一面鏡子,讓我不得不看見自己內心的傷痕,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於是下,假意的說:“我去上個廁所,後面的時間也不用你陪了,就算完事了。”說完,我又加了一句:“你做的好,我下回還找你。”這句話當然是瞎話,但畢竟同病相憐,只有我知道,現在的小純需要這一點點的肯定、這一點點的信心。

果然小純聽了我的許諾,就像看見了預期收入一樣的高興,我知道她對收入一定比別人更加執著、更加渴求,因為她需要用大量的金錢去向她的男朋友購買“愛情”或者說是購買名為“愛情”的毒品,來讓自己活在虛幻中。

“好啊,下回您來全套,我就送您。”小純高興的挽著我胳膊送我出房間。我已經不想再面對小純這面鏡子了,微微一笑,離開了房間,下去又衝了個澡,回到休息大廳等待徐鵬。沒過多久,徐鵬面帶風的回來了,坐下問我:“你沒找小姐啊?”

“找了,完事兒了。”我說。

“不會吧?你可是每次都比我能幹,我完了你都完不了的啊。”徐鵬顯得很驚訝。我撒謊說:“那是我找的小姐活兒。”

“就是剛才那個大妹?”徐鵬問。

“啊,就是她。”

“是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徐鵬隨口說著,坐到我邊上,又說:“我找的那個也不賴…我說我怎麼一出廁所,一眼就看上她了,敢情身懷名器,‘田螺’。”

“那這回你可美了。”我笑著說。

“美什麼,別的做了老半天,都快完了我才知道,本沒幾下就出來了。”說著,徐鵬又嘿嘿一笑道:“我又加了一個鐘,好好嚐嚐‘田螺’,你也別閒著,再找個玩玩兒吧。”我一聽,笑了:“你在這裡就透了,後面還有力氣去別家兒嗎?”

“不管了,玩兒不動了就算便宜你了。”

“那可好,你使勁兒玩吧,我也省了。”徐鵬哈哈大笑,使勁一拍我大腿:“你倒是想的美,等我出來咱們接著去下家兒。”說完,徐鵬起身又走了。

我找服務生要了一罐杏仁,也不知道是因為包裝上印的那個許晴像我老婆,還是我天生就對那股杏仁味情有獨鍾,反正除了咖啡之外,我只愛喝杏仁。我正心情煩悶的喝著,又有小姐上來了。

十分鐘裡來了五個,我一個也沒要,一來我沒那個心思,二來那些小姐看著也不值338。從金百合出來,徐鵬神不減,反而更加興奮活躍,跟我直講那個小姐的“田螺”怎麼怎麼美妙。

然後又拽著我去泡酒吧,非要一起再一夜情玩玩兒,我說:“又不是找不起小姐,整什麼一夜情呀。”可徐鵬非要這調調兒,我也沒辦法,只好跟著去了,我去酒吧是不喝啤酒的,所以一般都只點適合女人喝的低度雞尾酒,這次也沒例外的要了一杯“紅粉佳人”結果待了一個來小時,別說沒釣到一個有模有樣的良家美女,就是像樣的女都沒碰上。徐鵬開玩笑的把責任都推到了我的頭上,非說是因為我喝“紅粉佳人”的緣故,讓別人以為我們兩人是玻璃同志了。

於是強迫我又加了一杯“黑俄羅斯”還好我平常愛喝咖啡,所以我對用咖啡利口酒調出來的黑俄羅斯還不算抗拒,就嚐了嚐,口還可以,就喝了。

可等我喝完第二杯黑俄羅斯後,才知道伏特加的酒勁兒這麼大,沒一會兒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轉天早上醒來,睜眼看看是在徐鵬家裡。徐鵬看見我醒了,嘻笑著說:“醒了…看見過喝酒菜的,沒看見過你這麼菜的。兩杯黑俄羅斯就掛了,得我什麼也沒幹了。”

“誰知道伏特加這麼厲害。”我難受的額頭。徐鵬又好氣又好笑:“你好歹是中俄共同製造的,那點兒伏特加就不行了,你對得起你這血統嗎?”

“去你的吧,血統又不能當酒桶用,我就這量,隨我媽!”說著,我起身下

“都說酒不分家,可到你這兒啊,正好相反…你呀,上無敵,酒上無能。”徐鵬開玩笑的挖苦我。

“是啊,咱倆正好相反,你是酒上無敵,上無能。”我反相譏。

徐鵬馬上反駁:“你怎麼知道我上無能?”正說著,從廁所裡出來一個金捲髮的年輕女孩兒,大概也就十七八歲,人長得很漂亮,內衣內褲也很時髦,看樣子剛洗漱完了,我一愣,問徐鵬:“這是?”

“你醉了,難道我也跟著你趴窩嗎?”徐鵬笑著說。

我一聽就明白了,那女孩兒是徐鵬找回來的野雞。我一笑,又問:“你不是說你什麼也沒幹嗎?”

“我想幹的正事兒沒幹成,良家的沒釣到,只要找了個野路子的。”說著,徐鵬也笑了。

這時候那個女孩兒已經穿好了衣服,貼靠上徐鵬,嗲聲嗲氣的說:“人家也是良家的,不看大哥你這麼帥,我也不和你做愛。”

“行了,裝什麼呀,真良家的不要錢,不跟你錢你做嗎?”徐鵬一語點中要害。女孩兒笑著沒話了。

徐鵬又衝我一笑:“別愣著,掏錢吧。”

“你痛快完了,怎麼我掏錢?”我不解的問。

“當然了,你昨天不是說我帶路,你買單嗎?”我一聽,這才想起昨晚的約定。

當然言而要有信,問:“多少?”沒等徐鵬答話,那女孩兒忙說:“800!”我心裡“嚯”的一驚,但還是拿錢包掏錢。

女孩兒練快速的上前接過我遞過去的錢,又貼近我身邊,粘粘膩膩問我:“大哥,你好英俊,想不想也和我做一下?我給你個優惠價,600。”

“不做,大早晨的做什麼做,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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