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沒怎麼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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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奇的問。紅姐一笑:“什麼組織呀,就是幾個愛‘走後門’的網友湊了個小q群,算是個俱樂部吧,沒事一起聊聊天,經驗,分享分享戰果。”
“還有q群、俱樂部…那一定有名稱了?”
“啊,叫‘後樂園’。”紅姐嗬嗬笑著說。
“那不是本一個有名的遊樂場的名字嗎…後樂園,嗯,聽起來倒是
貼切的!”
“名字只有內部成員知道,剛建起來才一年,而且我們要求的嚴格,所以到現在其實才五個人。”我
興趣的問:“都是哪兒的人?幹什麼的?”紅姐笑著搖了搖頭:“保密!”然後起來推我去廁所。等我解完小便、洗完澡,從廁所出來,紅姐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早點:“來,吃早點吧。你愛喝的雀巢速溶咖啡,還有你愛吃的牛角麵包,我早晨去超市剛賣回來的。”
“紅姐,你還記得我愛喝雀巢咖啡和愛吃牛角麵包呀。”我穿好內褲坐下,看著早點不由得心裡一陣動,又一陣熱乎。紅姐咯咯的笑,也跟著坐下:“你也不想想,當初為了勾引你,我給你買過多少回,能忘的了嗎?”紅姐的直率總是讓人
到親切和舒心,對我這個婚姻失敗的單身漢來說更是如此。
“紅姐,你現在又想勾引我了嗎?”我開玩笑的問。
“是啊,誰叫你現在比以前更有魅力,叫女人看著更來勁兒了。”說完,我們兩人都笑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問:“你不吃嗎?”
“這都幾點了,我早吃過了。”我聽了,開始大口的吃牛角麵包,這時候,qq又響了。
“紅姐,你還忙的。”紅姐一笑:“網友閒聊唄,要不一個人能在家幹什麼?”紅姐的話說的很輕鬆,可言詞裡卻透出一絲苦澀。
也許是因為白天比夜晚更冷靜的關係,我這才猛然發覺,這套兩室一廳的住宅對紅姐來說確實是太空曠太冷清了,想想紅姐一個女人,除了接客,其餘時間完全一個人生活在這樣清冷的家裡,那份寂寞與孤單是可想而知的。
紅姐沒有去理會qq信息,問我:“今天上班嗎?”我想著紅姐的事,不經心的隨口答:“不上,辭職了。”紅姐覺意外的一愣:“辭職了?”我一看說出口了。
乾脆實話實說了:“啊,離完婚就辭了,我也該好好歇歇了。”
“這倒是,就衝你那些年一天不歇的辛苦跑出租,就該緩口氣了。”紅姐微笑著說完,又問我:“往後想幹點兒什麼?”
“還沒想好,不過我買了輛車,準備先出去旅旅遊,轉一轉。”紅姐緊跟著問:“去哪兒?”
“先去北京,然後全國各地,一人一車,閒逛唄…開了這麼多年車,都是載人拉貨忙賺錢,這回我也瀟灑一把,來個全國自駕遊。”紅姐聽了。
情緒有些低落:“那得去好些子吧?”我看得出紅姐捨不得讓我走,開玩笑的說:“不想我走啊?”紅姐似乎不希望我看出她的傷
,掩飾的微笑:“那得看你往後想不想再來我這兒了…
你要是想來,那我還真就不想讓你走。你要是不想來,那就趁早滾您的蛋,老孃也不伺候了。”我哈哈大笑:“紅姐,你是不是又愛上我了…那可不行,咱們可只能當朋友,可是不談情只做愛的喲!
你說的,忘了嗎?”我的話說得輕鬆如開玩笑,可其實是想告訴紅姐,即使我會再來找她,也不可能對她付出愛情。
紅姐大概也聽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裝作不在乎的回話:“愛你?媽的!你想的還真美…愛情這玩意兒?你信我都不信了!不看你上夠勁兒,我都懶的理你。”
久生情,人大概都有這樣一種心理習慣。生出的不一定是愛情,或許是親情、或許是友情、或許是同情,又或許是一種無法分辨的混合情
。
我和紅姐已經認識了將近11年,她是繼我前之外,我認識時間最久的女人,所以我無法把紅姐同只睡過一夜,甚至連名字和長相都記不清的其他
女相提並論。
看著眼前孤獨寂寞的紅姐,我心裡湧出來的也許就是那種混合情,不由得一陣後悔,後悔自己不該說出那樣殘忍無情的話。
“對不起,紅姐,我只能做你的朋友,別的我真的負擔不起。”我無力的辯解。
紅姐淡淡一笑:“謝謝你,俊峰,這就夠了,我也沒奢求別的。”情問題說開了,我和紅姐都少了一份顧慮和掩飾,紅姐畢竟比我經歷的多的多,更容易看的開,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別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不錯…往後想吃‘鮑魚’了就來,你別嫌棄我是出來賣的,咱們還當老
人、老朋友走動。”我心裡一陣輕鬆,又一陣歉意,開玩笑的說:“好啊,不過我已經是無業遊民了,常來可吃不起。”紅姐咯咯咯的笑了,伸手在我的
上擰了一下:“裝什麼窮酸相,又沒讓你花錢來吃…再說,你來吃鮑魚,不也沒空手,帶著禮物了嗎?”
“我帶了什麼?”我不解的問。
紅姐一笑,又伸手攥住了我的雞巴:“松茸啊…我吃松茸,你吃鮑魚,一個山珍,一個海味,都是大補的好東西,咱們誰也沒吃虧不是?”說完,我和紅姐都哈哈大笑起來。
剛才的陰鬱氣氛蕩然無存了,中午,紅姐又留我吃午飯,我沒拒絕,不過紅姐下午有客人,吃完午飯,我也沒多耽擱,兩點一過,就和紅姐告別回家了。
***九月三,農曆八月初四,黃曆上記載: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出行、動土、安
、掘井、破土、啟鑽。早晨九點半,我見一切都已準備妥當,擇吉
按計劃坐到了駕駛座位上。
還沒開車,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就已經興奮的顫抖了,我深了幾口大氣,
覺內心一陣的慷慨
盪,不
念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唸完,忙覺得不對情景,開車門,連著“呸呸呸”自語:“太晦氣了…該是‘想當年,金戈鐵馬,氣
萬里如虎。’。”唸完,自覺
動萬分,深沉的點點頭,打火開車出發,直下京城。雖說是自費出遊。
不過因為覺得自己包鼓鼓的,所以一路上直接全程跑高速,沈大、盤海營、京沈,三段高速一路貫通、一氣呵成,等進了北京四環一看錶,只用了11個小時,比我平常送貨到北京節約了至少一個小時。
不過我這一次畢竟不是公差能報銷,這時候一覺到抵達了目的地,不由得窮人意識又上來,心裡盤算起一路的花銷,過路費、加油費,午餐費,一共六百多將近七百塊,我忍不住又心疼上了。
原本來時已經打定主意要找一家高級賓館入住的,可一想到那一兩千塊的房費,也沒底氣了,心說:“這還一個景點沒逛,一個小姐沒沾,兩千多就沒了,那我這150萬也花不了多少子呀,恐怕兩年都撐不過去。”這麼一想,那點有錢人的
覺又全沒了,我心裡盤算著要往什麼地方住宿,想了想,乾脆打電話給葆姐。
葆姐是我兩三年前來北京送貨時,接收單位的業務員給我介紹的婦住家雞兒,地道的北京人,一口京片子聽著很好聽,就是年紀有點大,三十六七歲的樣子。
但長得很端正,氣質也好,身材一級。據葆姐自己說,她年輕時曾經在模特隊表演過幾年,不過更重要的是葆姐為人非常體貼熱情,做起活兒來也認真,只要她沒別的生意,即使過了時間也不會催客人走。
而最重要的是葆姐價格便宜,漫遊毒龍口打炮,全套只要一百五,三百就能包夜,這對當時還是窮司機的我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了,打了一次沒接,我猜葆姐應該正在接客,等了六七分鐘後我再打,這回葆姐接了。
我說我剛到北京,想去她那裡過夜,葆姐正好剛送走客人,聽我要去,很高興的答應了,並告訴我她已經挪地方了,搬到了崇文區的幸福大街。因為我是客,葆姐就直接給我發來了詳細地址。於是我按照地址,路上在麥當勞給自己買了晚飯,然後開車到了葆姐家。
進了門,葆姐熱情的服侍我換脫鞋,那覺就像到了自己包養的二
家。
“我這兒還好找吧?”葆姐問。
“還行。這邊沒來過,多繞了幾分鐘,下回就認識了。”我跟葆姐是人,換完拖鞋,不客氣的自己到沙發上坐了。
“俊哥,我還以為你把我都給忘了,怎麼一晃小半年兒不見人影兒呢?”葆姐的語氣裡帶著絲絲的醋意和抱怨。
“這不是單位沒有公差往北京來嗎。”我撒謊的說。
“喲,還沒吃晚飯呢?”葆姐看我自己帶著漢堡,忙去給我倒茶。
“不用,我自己買了咖啡了。”葆姐聽了,於是進廚房,給我洗了三個蘋果拿出來。
又回來陪我坐下,拿起一個蘋果給我削皮,一邊削,一邊說:“光吃老外的快餐沒營養,再吃個蘋果補充補充吧。”葆姐這份體貼勁兒是別的地方難找的,我說了聲“謝謝”一邊吃漢堡,一邊看葆姐的新家,一室一廳,沒怎麼裝修,但一如從前一樣收拾得很乾淨很整齊。
“葆姐,怎麼不在後海哪邊住了,你不是喜歡四合院嗎?”我問。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