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家裡座機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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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姐說著,話語裡透出一絲淒涼,這時候,歌曲里正在反覆唱著: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並不需要人打擾我的悲喜,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並不需要探望我委屈…
我聽著,參透了裡面的滋味兒,看來做為一個在模特圈兒裡賭命賭輸了的女人,豔姐在她風騷蕩的背後,也有她不願意讓人打擾、探望的悲喜和委屈。
“那時候我們都以為自己能功成名就,大紅大紫,誰會崇拜別的女人呀!”葆姐笑著說。
“嗯,我們那時候都張雨生,
的要命…美葆睡覺都要抱著印著張雨生的畫報睡。”豔姐咯咯的笑著開玩笑的說。
“你不也一樣,看見戴眼鏡的純純小男生就想勾引人家上。”葆姐反駁。
我嗬嗬一笑:“我也喜歡聽張雨生的歌,現在車裡還有他的cd盤呢。”說實話,張雨生是我上初中高中那個時代的最偉大的“音樂魔術師”至少我這樣認為,他也是我唯一崇拜和嚮往的男歌手。
同時代裡我沒看到過,甚至到現在我也沒再看到能像他那樣情四濺,自由自在駕御音樂的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尤其是當我第一次聽到他那首《我的未來不是夢》時情不自
淚的
動,至今依然無法忘懷。
也正是張雨生的死迅讓我明白到了生命的美好與短暫,所以才毅然決然的揮手告別大學生活,決定和我心愛的黛琳廝守一生,那一天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1997年11月12。***在豔姐家吃完早餐,我看錶已經快十點了,歇了一會兒,叫葆姐穿衣服,我拿錢包結帳,跟豔姐告辭。豔姐接過錢來,完全不在意的丟到了一邊。
而是依依不捨的挽著我,把我送到門口,叮囑我一定要常來。這種如子送丈夫式的
覺讓人很舒服,比那些辦完事就盯著我要錢,還得看有沒有假幣的刻薄
女強太多了,從豔姐家出來,我載著葆姐又道她家,然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怎麼,老公,你不在我這兒住了。”葆姐不想放我走。
“今天下午公司經理來北京出公差,他是我上級,我得陪他去住旅館…等他走了,我再過來。”我隨口編了個理由敷衍。
“那好吧,你可要說話算數。”葆姐經驗豐富,不可能聽不出我的假話,不過她更知道強留我只會招我煩,那就事與願違,得不償失了。
所以見風使舵的順著我的意思說話。
“好,只要有時間,別的地方我都不去,就到你這兒來,行了吧?”說著,我親暱的捏了捏葆姐的臉頰,點了一千二到葆姐手心裡。
“說好了,昨兒你給個車費就行,我過去免費陪你雙飛的,不用那麼多。”葆姐看著我數的錢,知道我是按四天包夜全額給足了,心裡高興,嘴上賣乖,可手裡卻一張鈔票也沒送還。
葆姐畢竟是職業女,一切都看著錢上才又熱情又體貼,我還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一笑:“拿著吧,我昨天在豔姐那裡玩的夠
,也該多賞你倆子兒!”
“那我可就謝了,俊哥…不,老公…”葆姐十二萬分的嬌騷的叫了我一聲,含糖量太高了。
讓我心裡不由得一靈,真有點忍不住想再幹葆姐一炮。我還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於是快速收拾好東西,準備逃離眼前的
窟。
“我還認識不少好貨,下回來,我再給你介紹。年輕鮮
的小妹妹、‘三通’全活兒的大學生、玩兒sm的
女,你想要什麼樣的都有。”葆姐一邊跪在地上給我穿鞋,一邊還不忘兜攬未來的生意。我聽著心裡一陣癢癢,可這時候我就是有“賊心賊膽”也沒那“賊力”了,答應了一句:“好啊,下回吧…我走了。”說著,推開門離開。
走下一層樓的臺階,似乎覺少了什麼,回頭看看,這才想起少的是葆姐的一聲又騷又媚的聲音:“俊哥,再來呀!”以前葆姐在四合院裡賣時,每回完事送我出來,都會衣不遮體的從門裡探出身來,如同電視劇裡演的八大胡同的
女一樣。
響亮又騷媚的招呼我一聲:“再來啊!”如今這足以銷魂的招呼聲也被高樓大廈的拘束給閹割了,在樓房裡賣,一切都要低調兒又低調兒,我以前找樓鳳時沒覺著怎麼不對勁,可這回從葆姐家出來。
卻覺著太不是滋味兒,心裡慨的自語:“唉…還是大雜院的雞窩好!”從葆姐家出來,拐上廣渠門內大街,沒多久就到了如家快捷酒店雙井店,後來才知道廣渠門外大街北面還有個廣渠門店更近,可一想到都到了。
反正都是連鎖的,沒什麼區別,於是要了個大房,進屋倒頭就睡。一覺醒來時,我看看手機,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爬起來上網找找北京哪有藥膳吃,好補補身子,搜了好半天,都說中衛御苑福膳不錯,可就是離雙井太遠了。
只好找了一家最近的新北緯飯店的時珍苑藥膳廳。開車去了,直接告訴服務員這兩天應酬多,腎虛體弱,服務員聽了向我推薦參麥元魚、當歸烏雞盅等幾道大補的菜,我一一照準,一頓風捲殘雲之後,打著飽嗝又回如家雙井店,路上就想:“早知道就住新北緯了。
離著藥膳廳近,能補又能睡,帶外賣小姐回來打炮最合適。”俗話說“一滴十滴血”
枯血盡的我吃飽了就想睡覺,睡到轉天上午才覺著
神差不多都回來了。
於是中午退房,按計劃開車去圓明園遊覽了一圈兒,晚上直奔夢寐以求的中衛御苑福膳繼續補充體力力。
不過一時之間還真不是能補回來的。傍晚回市區的路上,我就又累得不行了,看看路邊正好是京友快捷酒店,乾脆停車投宿,進房倒頭睡了一覺,晚上九點半爬起來。
洗了個澡,頓hp值回覆至少到95%了,又能pk了,不過想了想,還是保險起見,按兵不動吧。我閒來無事,一邊用筆記本整理連
來的錄像和照片,一邊給徐鵬打電話,響了十幾聲徐鵬才接聽。
“要不看你,我就關機了…在北京玩兒得怎麼樣…上了什麼好貨?”手機裡傳來的除了徐鵬
重的聲音,還有女人嬌
和呻
聲,一聽就知道正在做愛。
“幹著呢?”我笑問。
“啊,自從你走了,我就在場裡忙,這才好不容易有工夫出來打一炮,剛放進傢伙,你就來攪和了。”徐鵬跟我抱怨。
我哈哈大笑,問:“在哪兒呢…洗浴還是酒店?”
“都不是…在民興花園,我在這裡新挖到了一個寂寞良家,騷婦少,幹起來別提多
了。”電話那邊的樓鳳咯咯笑了幾聲,聽聲音確實很誘人。
“你在北京上了什麼好貨了…我不是叫你拍下來,你拍了沒有?”徐鵬好像已經停止了動作,專注的問我。
“當然拍了。”我得意的說。
“我手邊就有電腦,快傳過來給我看看。”徐鵬喜悅的催促。
“好,你上qq說話。”我說。
“那我直接拿玫瑰的號加你,你回來也嚐嚐鮮…好了,掛了。”徐鵬掛斷電話。沒六七秒鐘,我的qq就響了,一個暱稱“香玫瑰”的q號請求加我,我猜大概就是徐鵬說的那個玫瑰,直接允許。香玫瑰:鵬。快發來看看!我一看真是徐鵬,放心大膽的挑選了一些照片,壓縮了一下大小尺寸,一張一張發送過去。
雖然快捷酒店的寬帶網比我的cdma上網卡的網速快多了,可想傳清晰的視頻畢竟不可能,只好發壓縮的jpg圖片。香玫瑰:嚯!這大妹真有看頭兒呀。我一邊發送圖片,也用我的暱稱“黑夜騎士”回覆。
黑夜騎士:很吧?新下海的十八歲學生妹,
奔兩炮,一
一
,還能拍能照,才要五百,在北京絕對超值享受了,香玫瑰:嗯,真超值了,就衝這一對大
子就值了…嘿嘿,玫瑰問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大?
黑衣騎士:嘿嘿,這個你慢慢跟她解釋吧。香玫瑰:喲!還有婦雙飛…呵,還
眼了,認識你小子這麼久,沒想到你還愛
這個調調兒。黑夜騎士:要玩當然就要玩全套了,香玫瑰:你還真變態,我可沒那癮!
這時候,我的qq又來了一條信息,我一看暱稱是“野de花菊”原來是紅姐。野de花菊:你可算上線了。
等了你好幾天。黑夜騎士:紅姐,我剛閒下來…嘻嘻,你想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呀?我一邊發圖片,一邊輪和徐鵬、紅姐聊天。
香玫瑰:你還真能幹,拍的也真不錯…玫瑰說很想和你見見面。黑夜騎士:好啊,等我回去吧。香玫瑰:那好啊,玫瑰說她最喜歡雙龍一鳳,3p大戰。
黑夜騎士:是嗎?香玫瑰:嘿嘿!玫瑰得等不及,跟我抗議了…哈哈,好事不能讓你一個人專享,我也享受我的去了。
香玫瑰:掰掰,有事回頭說!徐鵬下線忙他的正事去了,我正好騰出空來看紅姐的信息。野de花菊:想你個…我的手機打不了長途,家裡座機也壞了,野de花菊:我喜歡上網說話…別說了。
有事找你!黑夜騎士:什麼事?野de花菊:你還記得晴天小豬嗎?黑夜騎士:怎麼不記得?爆女處!野de花菊:呵呵,你還在北京吧?黑夜騎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