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大約不下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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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到了輕鬆,所以忍不住想要主動進攻了,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滾身,將惠姐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惠姐老練地察覺到了我的想法,‮腿雙‬一劈,環纏到我的大腿上,同時雙臂摟抱住了我的脖頸。

“真…峰哥,使勁幹我…幹我。”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動情了,還是為了引誘我儘快,不管怎樣,此時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騷媚無比地歡叫著,那聲音就像蟲子一樣,一聲聲地鑽進我的耳朵裡,爬到我的心窩裡,又動入我的大雞巴里。

我慾火狂飆,不顧一切地奮力撞,向最後的高衝刺。惠姐隨著我的暴動作,叫得更加蕩悽,氣息也變得更加重急促。

又幹了十分鐘左右,我在大龜頭的陣陣脹痛下到了高的來臨,但是我又不想就這樣在保險套裡,於是連忙出大雞巴,掙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險套,然後想要再次入。

“別裡頭了,要不還得去洗。”惠姐滿臉笑地說出了這個讓人一點也覺不到意的要求。

此時,只要不在保險套裡,我覺得在哪裡都,因此沒有對惠姐的騷太過於固執,跪著往前挪了挪身子,握著大雞巴,對準了惠姐的臉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張開嘴,泛起極其蕩的笑容,等待我的發。我狂擼大雞巴,沒七八下,一陣酥顫顫的快傳來。

緊接著龜眼暴張,濃熱腥濁的而出,並在我連續地狂擼之下,飛濺到惠姐嘴裡,甚至額頭、鼻樑、下顎都是。

我看著眼前這幅自己創作出來的傑作,忍不住將大雞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很懂得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龜頭,抬眼騷笑著,一口一口地龜頭上殘留的

,真!”我雖然這麼讚歎,但龜頭上還是因為被惠姐的舌直接刺而傳來強烈的疼痛,不過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將我的龜頭,甚至道里殘餘的全部食得乾乾淨淨,我這才吐出一口大氣,翻身歪到了一邊。

惠姐拿過紙巾要擦拭被我在臉上的,我忙一把攔住了,惡作劇地說:“別!叫我再看會兒,這可是我的傑作。”

“峰哥,你可真變態!”惠姐笑著將紙巾扔到一邊,伸手又拿起一個在頭櫃檯面上放著的方盒。那是一個通體金,表面上雕花綴鑽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見了,還以為是惠姐的化妝盒,可惠姐打開來,從裡面取出的卻是一你雪茄和一個同款的打火機。

惠姐將打火機遞給我,一副反客為主,頤指氣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說:“想要看,就幫我點上。”我一笑,拿過打火機照辦了,惠姐夾著雪茄,深了一口,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副極其舒暢的表情,緊跟著嘴一噓,又吐出一團與我平常聞過的香菸味完全不一樣的清香菸霧。

“讓我把你現在的模樣拍下來好不好?”我被眼前這幅優雅而蕩的畫面徹底引住了,惠姐笑了笑:“越說你還越變態了。”我看出惠姐沒有不願意的意思,連忙跑出臥室,拿來我的攝像機,對著惠姐的臉,一邊攝像,一邊抓拍特寫。惠姐面對鏡頭,泛起騷媚地微笑,又了一口煙,然後很有技巧地吐出一個圓圓的菸圈。

惠姐的這一連串表現讓我覺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廣告,不過顯然惠姐手中的你雪茄與她臉上的無法契合為一個主題。

“如果你手裡是一有大的大雪茄,那麼我現在拍的可就能當雪茄廣告了,估計沒那個男人看了不動心。”

“對我,還是對雪茄?”惠姐笑問。

“當然是兩樣都不能少了。”說著,我不也有了種想要叼著大雪茄,像強盜頭子一樣,肆意玩女人的渴望與衝動。

“好了吧?臉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紙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應一聲,但沒停止拍攝。惠姐也不管我還在沒在拍,自顧自地將臉上的一點一點擦去,直到惠姐擦淨後,我見沒什麼可拍了,這才關機,拉好被子,將兩個人雙雙裹進被窩裡。

“來一支吧。”惠姐說著,遞給我一支你雪茄。

“我不菸的。”

“來吧,你沒聽過,人生三支銷魂煙,早起、飯後、打炮完…辦完事,來一支,包你更。”惠姐說得我有些動心,如果是普通香菸,我是絕對不的,但對於剛剛惠姐吐出的煙味,我卻很有好,於是我接過來,自己點上,淺淺地了一口,果然滋味不同,覺很柔和細膩。

而且還帶著絲絲清淡的香味。惠姐看我又深深地了一口,不由得問:“吧?”

“嗯。”我吐出煙霧,頓覺整個身體都放鬆了。

一時間,臥室裡變的安靜了,只剩下我和惠姐雪茄時的唏噓聲。過了一會兒,惠姐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噗哧一笑。

“你笑什麼?”我問。

“笑你啊,你跟黃哥一點也不像,黃哥老實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麼了?”

“整個一個大鬼投胎!”

“這是什麼話?”我被惠姐說得笑了“不是嗎…上回我見你第一面,別看你在黃哥面前裝樣,可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你絕對不是個菜鳥,只是沒想到你的本這麼深。”

“我上回可裝得夠好的了。”

“騙黃哥那樣的老實人還行,騙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嗎?咱是幹哪行的?”說著,惠姐又噗哧一笑:“不過,你跟黃哥倒是有一樣想像。”

“哪像?”

“幹起來都是那麼不要命!”惠姐的話把我嚇了一跳,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忙問:“你…你不會和我表舅也做過吧?”我不敢相信在還沒勾引到舅媽前,就已經發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惠姐笑得更來勁了:“看你吃什麼驚呀,出來玩,這是常有的狀況,我就見過祖孫三代睡了同一個小姐的事兒。”我腦袋裡有些亂,雖然惠姐只是個認錢不認人的賣女,但是我還是對這種“偽亂倫”到有些不適應。

“你跟表舅經常睡嗎?”我忍不住問。

“黃哥可是我見過的唯一的一個好男人,我們認識三年多了,可他連一個小姐也沒碰過,和我也是就那麼一次。”惠姐的回答讓我到蹊蹺,我又問:“那次是什麼時候?”

“大概快倆月了吧,我也記不清了,就記得那次黃哥很不痛快,好像是買賣上遇到了彆扭事兒,自己叫了一幫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後又一個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惠姐說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時候,應該是在確認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後,想來表舅那時候是極度痛苦了。

所以才會找上惠姐,以發洩自己的壓抑情緒。

“真不明白,黃哥家裡放著那麼一個騷老婆不用,怎麼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說,會不會是你表舅喜歡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幹什麼,別看我徐娘半老,照樣有人追求,你看,這個煙盒就是去年一個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純金鑲鑽,一萬多塊呢。”

“嚯,我說打火機這麼沉呢。”我隨口說著,可心裡卻沒在意,反而因為惠姐剛才的話,又想起我那個舅媽來,還不由自主地問:“你怎麼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個騷老婆?”惠姐起身走出臥室,轉瞬,手裡託著一個菸缸回來了,一邊捻滅菸頭,一邊說:“我是誰呀!十年坐檯,八年媽咪,什麼樣的騷貨沒見過,你那個舅媽一看就知道是個悶騷型的,外表裝賢良母,裡面卻是騷到骨子。”說著,又鑽進了被窩。

“你真有這眼力?”我也跟著捻滅了雪茄。

“那是,這種裝純良的女人我見多了,不信,下回給你找幾個,能看得你直起雞皮疙瘩,一個字,假!”惠姐顯然對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聽惠姐這麼說,讓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待的任務了,可是至於該按照怎樣的步驟去達成目標,我還是無計可施,一籌莫展。

“那你說要想勾引這樣的女人,該怎麼辦?”我思索著,無意間問出了口。說完,我猛然驚醒,一陣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兩個耳光。惠姐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連自己舅媽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說你是大鬼便宜你了,你簡直就是個大魔。”我雖然懊惱自己說漏嘴了,可又覺得惠姐的豐厚閱歷和見識應該有助於我成事,所以我乾脆暫時把自己先歸入了魔一,賴起笑臉,抱住惠姐:“我只問你這樣的女人,可又沒說是我舅媽。”

“得了吧,就你們男人那點小九九、彎彎繞,還能瞞得過我。”惠姐傲氣地一笑。

“你就說怎麼到手吧。”我懶得在旁末節上糾纏,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黃哥告密?”惠姐又惡地一笑。

我忙從地板上撿起褲子,摸出錢包,掏出一沓錢,大約不下千元,放到惠姐前的最高峰上,又說:“你要是能幫我設計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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