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又給敲頭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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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書院裡,一名學生舉著他桌上嶄新的書卷貼在了鼻前,用力嗅著墨香。
“我的書也好香啊,咦?筆墨也是新的…”
“咚咚咚”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連忙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而林大勇則是照舊團出了一個紙團捏在了手上。
“噠”這次砸中的不是海先生,而是一名美麗至極的大姐姐。
“…這,這是誰丟的?”申美柔懷揣著一腔動來到屋中,卻被
頭澆注了一盆冷水,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天教書居然就遇到這麼大的危機,看著不知所措的漂亮姐姐皺起眉頭,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孫大勇滿懷歉意地舉起了手。
“是…是我丟的…”申美柔一怔,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事,只好裝出了一副生氣的模樣。
“…目無師長,這裡是讀書的地方,不是你遊戲的場所,去,站在那邊!”她學著幼時教她的老師生氣的樣子,指了指窗外的牆角,孫大勇便乖乖地站了過去。申美柔來到屋子中央的書桌前。
看著一雙雙好奇的眼神,她嚥下了一口唾,一邊暗暗給自己打氣,一邊放平了聲音說道:“海先生家中有急事,由,由美柔來代替海先生教大家兩個月,大家叫我申先生就好,咳咳,開堂!”
“請…教…先…生…”申美柔聽著學生們的齊聲高呼,心中湧起了一陣歡喜。(這就是當先生的覺麼?嘻嘻…好有趣啊…好威風哎…)在一片朗朗的讀書聲中,她上下打量著海天闊的那柄教尺,這是一
一尺餘長兩寸寬多的條狀教尺,上面還刻著密密的小字:“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底部的字跡已經被磨去了。
看來海先生經常使用它啊。申美柔一隻手抓住教尺底部,另一隻手託舉著教尺首端,然後她輕輕一抬“嗯!好痛…”她回憶起了自己小時候背不出書來被先生打掌心的情況,是這個覺沒錯…(嘿嘿,風水輪
轉,總算輪到我來教訓別人了!)申美柔背手拿著那教尺,在學堂中來回踱步。
可是這些孩子早就被海天闊打出了陰影,該讀書的時候是一個走神的都沒有,他們甚至連看都不看申美柔一眼,這讓申美柔一陣洩氣。(居然一個小搗蛋都沒有麼?那這先生當得可真有點無趣啊…)“先生再見…”
“嗯…”轉眼間便到了放堂的時間,申美柔挨個跟離開的孩子們打著招呼,總算都走了…“呼…”申先生癱在了海天闊的座椅上,回想著今天的收穫,她先是帶著學生們又過了一篇孟子。
然後指點了幾個生僻字,便讓他們一氣背誦起來,別看只是坐在椅子上,時不時下去走動兩圈,這活還是很累人的呢…
申美柔痴痴地想著什麼,她從小便被關在深閨,自然是沒有這般和同伴三五成群地嬉戲打鬧的機會,方才課堂間隙,她看著底下這些小孩子們你來我往地說說笑笑,倒是十分的羨慕他們,可惜自己都成人為奴了。
是再也沒有機會重新入私塾學習了“…好像忘了什麼…哎呀!”申美柔從椅子上蹦起,林大勇還在牆角罰站呢。
“呼嚕…咻…呼嚕…咻…別動我…”林大勇睡夢中皺眉揮舞了一下小手,打開了申美柔捏著挑逗他鼻尖的一狗尾草,申美柔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傢伙趁著自己不注意,早就躲在了一旁睡起了大覺,倒也沒累到他。
“嗯…咿?先…生,我,我才剛剛睡著,哎,天都快黑了?”申美柔哭笑不得,小傢伙瞎話張嘴就來,該打。
“哦?你睡著的時候是什麼時辰啊?臭小子,要不是先生過來尋你,恐怕你連晚飯都要錯過了!”申美柔伸手輕輕彈了一下林大勇的腦門,卻發現這傢伙只是呆呆地盯著自己,不閃不避。
她低頭順著林大勇的眼光看去,自己的一對嬌已經暴
在了空氣中,深邃悠長的
溝和渾圓豐盈的
房把小傢伙的眼睛都晃花了。
由於申美柔向來是著裝,所以沒有注意到她剛剛拾起那
狗尾巴草時,她奮力提起的訶子已經垂下到了託著
房的本來模樣,這下可嚇壞了林大勇。申美柔雖然是奴籍身份,但也沒有在孩子面前暴
過自己的美
啊。
尤其是現在她的身份還是一名先生,紅著臉提起衣角的申美柔一抬眼,卻見了下了口水的林大勇花痴的模樣,而且這小鬼的襠部居然高高地隆起,隔著衣物都能看到他的那
小
,起碼有三四寸長。
“咚”
“咚”
“咚”申美柔在了林大勇頭上敲了三下“瞎、瞎看什麼?海先生沒教過你們非禮勿視嘛…”
“大勇…咦?”一名脖短的莽漢走了進來,正是林大勇的父親林屠戶,他見自家孩子久久未歸,於是便來尋找。
“你…你是什麼人?海先生呢?”雖然申美柔刻意地用手捂住了間的玉佩,可是林屠戶已經看到了那個“奴”字。林屠戶不認識別的字。
但這個字他可太悉了,因為自己家裡就有兩個女奴,林屠戶面
一沉,他看著這個對自己孩子動手動腳的女奴,那冷峻的眼神讓申美柔全身一顫。
“海先生…家中有急事,所以,所以要我來代他教書兩個月…”林屠戶一把抓住了林大勇的手“有勞了,我們明再來!”申美柔默默地起身目視著他們父子離開了“唉…”林屠戶在路上教育著兒子離申美柔遠一些。
“…那個女先生不是什麼好人家,你看她對你動手動腳的樣子,她主人是怎麼管教的,連孩子都不放過…”
“申先生怎麼了?我…我覺得申先生很好啊…”能夠讓他偷閒長睡,這種先生當然好了。
“她不是什麼先生,是別人家的女奴,和你的蘭姐惠姐一樣,是給家裡幫忙幹活的…”林屠戶雖然有兩個十品的女奴,但是這是他買來給林大勇娶用的,待到林大勇成年,便會將一個女奴提做他的正室,所以還沒有說過她們的身份。
只是讓林大勇稱呼她們姐姐,可是林大勇又不痴傻,早就對這方面有了朦朦朧朧的瞭解,而此刻他心中只是在暗暗想著,先生不是好人家?那是什麼?
“好吧…爹,零花錢不夠了。”林大勇一攤手,林屠戶無奈地從包裡掏出兩吊銅錢。
“諾,兩貫,夠你玩兩個月了吧?”
“夠了夠了,爹爹真好…”
“去去去,回家可別跟你娘說是我給你的錢,還有,每天晚上回家睡覺,不許在外面玩!”
“哎呦,爹,老讓我和兩個姐姐擠著睡,家裡又不是沒地方…”
“叫你睡你就睡,你看看你的小夥伴家裡,哪家有姐姐陪著,你倒不知足…”林屠戶對著頑皮的林大勇是毫無辦法,他這個力充沛的兒子總是在外面瞎玩瞎鬧,若是銅錢夠用,他能幾個月不回家過夜。好不容易才勸他去了學堂,在他玩伴們的督促下,這才稍微識了幾個字。
“哎呀,爹,我不在家吃飯了,去找老高老何玩咯…記得跟娘說我又背會了一篇書啊!”林大勇用油紙撈起家門口煮著的一鍋滷裡的幾塊肥
,又從桌上拿起兩塊燒餅,便一溜煙兒地跑出了家門。
“哎哎哎!這小兔崽子!”林屠戶看著林大勇的身影消失在村落的那頭,搖搖頭拎著林大勇的書袋自己個進屋了…“我,我飯還沒吃完呢…”何明理委屈地啃著手裡的窩頭,一臉不甘地被林大勇拉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村子南邊外頭不遠處的一顆老槐樹下。
“給,我能虧待了你麼?”林大勇遞給了他一塊夾著滷的燒餅,又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那塊,頗有一番江湖老大的氣派,而高樸華已經在那等著他們了。
“大勇,放學之後你去哪了?我在外面找了一大圈都沒看見你。”高樸華和海天闊一樣,乾瘦的身子一臉的正氣,擺明了就是做清官的料。
“哎,我睡著了,忘了放學…不說這個,老高老何,你們知道啥叫女奴麼?”
“…不知道。”
“嗚,我知道,我知道…”何明理嚥下嘴裡的塊“我偷偷混進城裡的聽濤館聽過,女奴是大昭的國策,天下女子中起碼有四分之一都是女奴,主要就是用來侍奉主人的。”
“我爹說申先生是女奴…我家好像也有兩個,但是她們總是擠在我的上,讓我睡覺都睡不踏實…”
“女奴啊,那是用來…”何明理叼著燒餅,左手食指入了右手拇指和食指捏出的環中不停搖晃“懂了吧?”
“不懂…”高樸華和林大勇都搖了搖頭。
“唉,孺子不可教也…”何明理啃著燒餅一臉嫌棄地看著兩位小夥伴,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大勇你剛剛說什麼?申先生是女奴?”
“是啊…”何明理和高樸華同林大勇一樣,都是十三四歲的年紀,和家裡貧窮、做屠戶的林高二人不同,他爹是雜貨商,所以何明理經常跟著他爹在京城裡走街串巷地販賣,對世事比林高二人更為了解。
而他更是已經偷偷揹著他爹和小夥伴們嫖過暗娼了“…申先生那身段,那子,那腿腳,哇…大勇,說說看你爹是怎麼知道的…”林大勇和兩人說了他睡醒之後的經歷。
特別著重描述了一下申先生子的模樣,饞的何明理
下了道道口水。
“敲了三下頭?申先生敲了你的頭三下麼?”何明理大叫起來“是、是啊,怎麼了?”
“呆子!”看著懵懂無知的林大勇,何明理痛心疾首地拍著大腿。
“沒聽過書麼?敲你頭三下,就是讓你半夜三更去找申先生啊!”何明理侃侃而談,說道:“看來申先生是在勾引你,你想想,刻意讓你看脯,又給你敲頭暗示,你還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