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頓時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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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高樸華吐著舌頭舉著筆,認真地在她抬起的左臂上一筆一劃地寫著“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由於這句話太長,所以高樸華的筆尖此刻正在她的腋窩上,糟心的癢麻讓申美柔又是全身顫抖又是止不住地大笑,好在高樸華寫的端正,可以讓她猜測出這句的內容。

“這句話是哪一篇的…”

“是,是‘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申美柔還未等高樸華問完,便大聲搶答。

“先生,答錯了,我是在問這句話的出處…”

“是,是梁惠王篇!”

“晚咯…”高樸華又用毫尖刷了幾下申美柔的腋窩,逗得美人笑聲陣陣。

“哈哈,不要,樸華,饒了,饒了先生,饒了先生吧,哈哈,不要打我,不要…”申美柔一邊笑一邊說道,高樸華眼珠滴溜溜地一轉,也笑道:“好啊,但是先生,罰還是要罰的,這樣吧,你是願意被我打三下還是…”

“我,我不要被打!”驚恐萬分的申美柔大聲喊道,可是看著高樸華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又有些質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

“哈哈,哈哈哈,嗚,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申美柔的嬌軀不住掙扎扭曲,帶動著椅子腿都向後吱扭吱扭地發出了摩擦地面的聲響,可還是不能阻止正在發生著的一切,高樸華正託著她的三寸金蓮,在她的足底筆走龍蛇,讓申美柔受到了什麼叫抓心撓肝。

她拼了命地用玉足踢踹高樸華,可只換來了一陣更難耐的奇癢。

“哈哈,嗚,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我,我笑得要死了嗚哈哈哈!”高樸華看著反應劇烈的申美柔。

終於知道了這位先生的死,申美柔雙手不住地張開攥緊,鳳首不停向後撞擊著椅背,可是疼痛並不能抵消這種鑽心的奇癢,從前腳掌到腳心,再到足底,高樸華的筆尖沒有放過申美柔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哈呵呵嗯,啊哈呵呵呵呵嗯,哦呵呵哈哈…”申美柔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美足繃緊到搐不已,十玉趾勾回張開,張開勾回,起伏不定的腹部也漸漸疼痛起來。

她已經被高樸華這看似溫柔的殘酷刑罰折磨得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氣,而該死的時間似乎永遠地停滯在了這一刻,讓她恨不得現在就砍下自己的腳來。

“哈,啊哈,唔呼,啊哈…”氣不止的申美柔笑得是口乾舌燥,汗水將她的頭髮打溼到滴答淌水的程度,盤在腦後的及肩長髮被她方才幅度巨大的甩動披散開來,她鬆開攥緊的香拳,發現自己的雙手掌心也全是汗水,溼漉漉地似乎剛剛洗過手一般。

香汗淋漓的申美柔看向了三人,她哀婉絕的表情讓三個小鬼都是身軀一震,申美柔下了一股口水,無助地輕微搖晃著嬌軀,連聲低語道:“不要…”***看著身上處處都寫滿了各種文句的申美柔,三人將手中的筆一丟,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呼…接下來是不是到那個了?”林大勇兩眼放光,而申美柔已經無所謂了,只要別再撓她的腳心,哪個都行。

“咳咳,申先生,我們這麼對你,你後一定會又起報復…”

“不、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口說無憑,先生能否寫一份保證?”

“寫,什麼我都寫…”何明理放下了申美柔的一隻右手,遞給了剛剛在她小腹上寫了一句“王顧左右而言他”的那筆。

看著桌前鋪好的宣紙,申美柔無可奈何地聽著高樸華的話提筆寫道:“本奴申美柔,甘願認作高…”

“這、這是、”停下了筆的申美柔一臉驚詫地看向了高樸華,這是一份標準的奴契文書,只要她寫好了這份奴契,再簽字畫押,和高樸華一道前去戶政司登記,那她就是高樸華的私奴了。

可是她已經有了一份奴契啊,一奴不認二主,她如何能再親手寫下一份自己的奴契。

“怎麼?先生還想被撓腳心麼?”

“不,不是!可是。可是先生已經,已經是…”

“我知道啊,我們年歲未滿十九,是無法單獨立戶的,先生莫要害怕,我們只是想讓先生不敢再懲罰我們,當然,在先生不教書的時候,嘿嘿…”

“怎麼、嗚,怎麼可以這樣…”

“先生是不願寫麼,也好,這《孟子》我們還差著二十遍,這就全抄在先生腳心上吧…”

“不、不要!我,我寫,我寫…”何明理從她的頭拿來了口脂,捏著她的大拇指摁在了文書落款處“申美柔”三個大字上,如法炮製了三份分別寫著他們幾人名字的奴契,申美柔這才被他們放開。

看著將寫著自己名字的那份奴契收攏進懷中的三人,申美柔撫摸著痠麻到失去知覺的大腿,默默地盤算著。

若是這三個小鬼喧嚷出去,被她主人得知了此事,她要如何解釋?要是主人一氣之下將自己又賣回了官府,那對於女奴來說“一無是處”的自己會有怎樣下場…“嗚…哇…”想到這些,申美柔捂面放聲大哭起來。

林大勇當場就慌了手腳,他連忙說道:“別哭了,別哭了,那個,那個…老高你說幾句啊…”

“咳咳,申先生,這三份奴契,我們是不會宣揚出去的。”年少老成的高樸華被兩個損友架到了這個位置,才發覺自己還有如此天賦,居然可以把美人先生得如此狼狽,先前的聽話乖巧,原來不是自己的本啊,怪不得他和頑皮的林大勇,油滑的何明理如此意氣相投。

溜,真,真的麼,你們,你們不會說出去?”申美柔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敢相信地看著高樸華。

“當然不會,而且當先生要走的時候,我們就把這三份奴契燒了,還先生一個清白。”聽到這句話的申美柔連番點頭“嗯!”

“但是呢,大勇和明理這幾天可是被先生嚇壞了,所以…”

“我,我知道,美柔會聽你們的話的,可不可以現在就…”申美柔伸手向著高樸華口探去,但是卻被高樸華一手抓住了玉腕。

“先生,討價還價可不行啊,先拿出你的誠意吧…”柳眉緊蹙的申美柔躊躇了一個轉瞬,心中安自己道:反正自己是女奴,又沒法逃脫此處,就權當是練習吧。

“賤奴申美柔,給主人請安…”她雙膝一曲,十指相對著平行支撐在地面上彎俯身,衝著三人叩首一拜。…

“開堂…”

“請…教…先…生…”

“嗯…今天講得是…”和平時坐在椅子上伏案教書的模樣不同,申先生今站在了教桌前,手捧著一卷“浙修版”的《孟子》,給學生們誦讀新篇。

申美柔也想坐著休息一會兒,昨她的‮腿雙‬痠麻了一個晚上,現在還在打顫,但是她的小更是紅腫到大大凸起,現在還淌著三個小鬼的溼濁,她的下半身除了一條長裙,就連長褲都不敢穿上,這讓她如何入座。

所以申美柔只好站在桌前,依靠著教桌,一隻手支撐著桌面教授學生,由於昨夜的勞,所以申美柔今天起並未像往常一樣盤起青絲,一頭柔順秀髮就這麼兩邊梳開,披肩散下,別有一番風情。

經過滋潤的申美柔雖然心中愧慚,但是面容上還是比較之前多了幾分豔美,一夜的叫喊,申美柔的嗓子萬幸沒有沙啞。

但是也不得不用輕聲細語來減緩嗓子的壓力。她今天穿了一件裹百褶螢裙,雪白的口和疲倦的面容相呼應,說不出的慵懶可人,一對繡花鞋在裙襬之下微微輕,紗裙包裹遮掩不住她美腿玲瓏剔透的形狀,一位柔聲朗讀經書,玉容嬌媚的美女先生就在面前,誰還看得下去書?

“嗯?”一道道焦灼的目光讓申美柔心生應,她抬頭一看那些帶著痴的目光,不由得怒火中燒。

“啪”申美柔拿著書卷一拍桌案,將這些痴傻的學生們的意識從自己身上拉了回來。

“看我幹什麼?先生臉上有字麼!都不看書等著幹什麼呢?再讓先生看到有誰走神,罰抄《孟子》二十…哼!”一想到因為這二十遍《孟子》搭上了自己,申美柔默默地咽回了這句話,可是經她這麼一說,大家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書本,這便跟著申美柔讀了文章,開始了哼哼呀呀的背誦,申美柔也照例開始在學堂中來回巡視起來。

走到最後一排的申美柔被何明理一把拉住,她無奈地俯身在何明理耳邊問道:“何小、小主人,怎麼了…”

“先生,這個字怎麼唸啊?”何明理大聲問道,一隻手已經捏在了申美柔的酥上,他狠狠地用小手將申美柔的頭往前一扯,痛的申美柔幾乎就要喊出聲來了。

“嗯、這個…念,念做‘虞’…”隔著衣物的手讓何明理頗為不滿,所以他輕輕拽住申美柔的裹往下一拉,一對渾圓的子就暴在了大庭廣眾之下,申美柔俏臉羞得通紅,在一片朗朗的讀書聲中,自己竟然被人捏著房肆意地凌辱。

孩子們全然沉浸在文章背誦之中,此處又是學堂的最後,先生在後面盯著的覺可是萬分的緊張,於是倒沒人膽敢回頭欣賞這副香豔的美景。

何明理對著申美柔的房又拍又打,申美柔羞臊之下身體僵硬,竟然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只能雙手撐著膝蓋前屈身子,將自己的房出賣給了何明理,高樸華倒是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是一味的背誦,而林大勇就沒這麼專注了。

他就坐在何明理的左側,對著身邊的這對肥潤雪早就是垂涎三尺,他朝前看了看,沒人注意到自己,所以也伸出了一隻右手,起了申美柔的褶裙,探入了美人的衣下。

“嗯?林小主人,不要…”申美柔被這二人前後夾擊,頓時沒了主意,眼睜睜地看著何明理對著自己的頭屈指一彈“噠”的一聲清響,頭上下顫動著傳來一陣電攢動,申美柔咬緊了玉齒,這才沒有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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