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沐浴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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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憐花從皇宮中走出來,就看到皇太孫朱允汶被軍前呼後擁地走了過來。

李憐花本來想要轉身讓開一條路,讓朱允汶進宮,但朱允汶這個小子反而好奇地朝他這個方向走來,看李憐花只是低著頭,並沒有向他下跪,臉上頓時陰了下來:“你是什麼人,見到本太孫為何不下跪!”李憐花不卑不亢地道:“回皇太孫的話舊,在下李憐花,皇上允許我擁有除了他之外的人可以不下跪的權利,因此我並沒有越禮,還請皇太孫見諒!如果皇太孫沒有其他事情,那麼我告辭了!”說完,李憐花理也不理氣得滿臉通紅的朱允汶,大踏步從他的身邊走過,本連一眼都懶得看他。

望著李憐花遠去的背影,朱允汶站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狠毒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李憐花,直到看不見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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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悄地來臨,京師進入了熱鬧的夜生活中,歌舞娛樂開始進入人們的眼簾。

一道黑影穿屋過脊,形如鬼魅,快速地奔行在起起落落的屋頂之上。

沿屋疾奔,黑影來到西寧派駐地,翻過一睹矮牆後,立時嗅到花卉的清香,以紅磚砌成的小院落現在眼前,院外遍植草樹花卉,清幽雅緻。

所有窗戶都是幕探垂,只有其中一扇被燈火照亮了窗紗。

功聚雙耳,立時聽到屋中傳來女子甜美圓潤的聲音哼著小調,還有潑刺的水聲。

躲在外面的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李憐花。

他從手下“血滴子”密探那裡得到可靠消息,說今晚採花大盜薛明玉將對莊青霜下手,讓他一陣疑惑。

原著中的這個薛明玉是由“花仙”年憐丹假扮,現在年憐丹早已死了多時,還有何人會假扮他呢?

經過[血滴子]密探的多方打探,才知道是方夜羽一方的人馬——“花魔”年惜丹。

當李憐花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想到這個神秘的年惜丹和早已死掉多時的年憐丹肯定關係非淺,而且還有可能是兄弟。他下決定決不能讓這個賊得手,如果可能,可以順手滅掉這個賊,於是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悄悄潛入到西寧派莊青霜的香閨,想不到卻遇到美人沐浴。

心中蟲蠢蠢動,某個厚臉皮的傢伙那還顧得有禮無禮,閃到沒有燈光的房窗前,掀開穿進屋內。

房內寂然無人,放滿了書櫃,是個小書齋。

走出房外,移到隔鄰的房門外,這時李憐花已能夠肯定房內正上演著一幕美人出浴的好戲。

連功震斷門栓,推門搶了進去。

房內瀰漫著蒸騰出來的水氣,蒙隴中一個女的美麗,正蹲在一個大木盆中,盡顯女體玲瓏浮凸的曲線。

秀髮沾滿了水珠的莊青霜,正抬著盆中熱水往身上淋澆,有若新剝雞頭的一對高聳椒劇烈地顫動著,李憐花看得神魂顛動,趁她扭頭望過來前,倏地竄到她旁,一手摟著她肩頭,另一手捂著了她的小嘴。

莊青霜駭然往他望來,見到是他,鬆了一口氣,旋又想起,自己身無寸縷,俏臉霞飛,猛力一掙。

李憐花哪容得她亂動,忙把她的小嘴對著,跪倒地上,把這溼漉漉的美女擁個結實。

莊青霜起始時還不斷掙扎,但瞬即在他的熱吻下溶解下來,還摟緊了他。

李憐花待她的情緒由反抗變成接受後,才放開了她的櫻膛昂然道:“青霜莫要怪我,我聽說今晚有賊要對你不利,所以貿然闖了進來,想不到你…嘿…反正你早晚都要入我家門,呵呵~~所以就讓我先佔點小便宜吧!”莊青霜垂下螓首,幽幽道:“你這個壞東西,那麼久了才來找人家,人家恨死你了!”李憐花看著她溼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體,不心旌搖盪,尤其她說話呼間,雙峰動湯有致,兩手一緊抱著她站了起來,再親了一個長吻後,道:“對不起,青霜,都是我的錯,今後我們兩個永遠不分離。”莊青霜摟緊他的脖子,欣然道:“你不要忘記對人家的承諾,霜兒的身體現在全是你的了,若你始亂終棄,霜兒便死給你看。”說到最後一句,眼眶紅了起來。

李憐花知她此時情緒波湯,半句話都拂逆不得,說道:“你的衣服在哪裡,讓我先為你穿上衣服好嗎?”莊青霜赧然道:“這是澡房,衣服在內室,看,就是那道門。”李憐花這時才看到室內有道通到內室的側門,取起浴盆旁小几上的巾,便要為她拭身。

莊青霜羞得無地自容,驚呼一聲,李憐花的手和巾,已揩到她白璧無瑕的嬌體上。

莊青霜兩手無力地按在李憐花肩上,任由處子之軀完全置於他手眼之下。

李憐花一對大手隔著巾享盡豔福,正思忖好不好如何想個辦法,偷他半個時辰,把眼前這動人心絃的半的米,煮成完全的飯時,心中警兆忽現,道:“有人來了!”莊青霜駭然道:“難道是阿爹?”除了莊節外,誰敢逆她之命闖進來呢?

“啪”門栓斷折的聲音響起,隔鄰臥室的門被推了開來,卻聽不到任何足音。李憐花頓時警覺起來,看來那個賊已經來了。莊青霜失道:“公子絕不可讓第二個人看到霜兒的身體。”李憐花忙把巾圍在她身上,掩著了最重要的部位,可是仍有百分七十的肌膚暴在空氣裡。

門“咿呀”一聲打了開來。

李憐花沒有出聲,怕驚動了道場的人,閃到門前,一拳向正要踏進來的人擊去。

那人冷笑一聲,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法,躲開了這記凌厲的攻勢。

忽然在黑暗之中一道光芒閃過,帶起一道威力巨大的勁風朝來人襲去。

那人“咦!”了一聲,收掌後退。

兩人打了個照面。

只見那人一身黑衣,頭戴黑布罩,只光閃閃的眼晴,緊盯著他。

李憐花“嘿嘿”笑道:“藏頭尾的傢伙,李某等你很久了,現在看你還往哪跑!”那人雙目兇光大盛,一反手,拔出背上的玄鐵重劍,平實無奇地當頭劈來。雖只是隨手一劍,可是由拔劍至劈下,動作渾然天成,無絲毫破綻。

可怕處還不止此,對方只是一劍劈來,可是卻包合著無有窮盡的變數和玄妙,一般人本無法琢磨其中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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