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少爺生活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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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昨天黃昏,今天倚辰起的很早。朝陽下的樹影班駁又稀疏。倚辰太清楚這樣的早晨了。無數個這樣的早晨,倚辰在這裡揮著鐵斧。伐樵在這天山腳下。

現在倚辰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昨天砍的柴還在那個山岡上。最好昨天嚇他的那個老頭也在,好讓他試一試自己《御龍訣》的厲害。

不過想歸想,經過母親的說教,倚辰已經把那聲音當作是一種幻覺了。

“一,二”倚辰自己給自己喊著號子。從前得好幾斧才能砍下的樹幹,現在只消黃光一閃,稍一用力那樹枝便咔嚓的一聲斷掉了。

眼前這棵樹已現出垂死之狀,正適合做柴禾。倚辰捲起袖子,暗運《御龍訣。》鐵斧揚起,勁氣外吐。鐵斧似鍍上一層黃金,在空中化過一道弧線,那枯樹應聲倒下。

倒下的苦樹砸在地上起灰塵一片。倚辰正得以於自己的傑作。

“小子,你可知你是無格之人。”這一聲來的好生突兀,還沉浸在自己那全力一斧的倚辰,居然嚇的連鐵斧都丟下了。忙問道:“你是誰?”待灰塵散盡,那剛剛枯倒之樹的樹枝上居然站著一人。與其說是在樹枝上站著,到不如說是虛空而立。老者白眉入鬢,逾三尺白髮散落在雙肩之上,枯槁的面容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我是何人?”老者頭望蒼天,似乎在追憶自己的往事。

旁邊的倚辰可沒有閒情逸致陪著這位素不相識的老者站著,急忙道:“如果老先生覺得不方便說可以不說,小子還有事在身,這就回家去了。”說著倚辰便要去拖拽那枯樹。

老者似乎剛剛從思緒中恢復過來,雙目灼灼的看著倚辰:“這天有天格,地有地格,神有神格,就連這孕育先天聖靈之氣的白山黑水都有其格,可是你卻沒有屬於你的命格。無格,則無妄。可以是無妄之喜也可以是無妄之災。”倚辰聽的懵懂異常,本搞不清楚這突然出現的老者目的何在。那老者似乎看出倚辰的想法,正轉而道:“你現在看見的並不是我身,我的身已經被這先天靈脈噬了。咳咳…說多了你也不懂。”倚辰見那老先生似乎有難言之隱,總是閃爍其詞。,問道:“老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小子是否能幫上一些忙。”白眉老者身子下意識的一動,沒想到眼前的孩童居然如此的聰慧。手指向倚辰微微一指,倚辰覺渾身一震,腦中多了一些修煉的法門。

“這是我師兄暢遊宇宙時偶然所得,你先照著習練,如果幾年後有所成就,我便把事情的因由告知於你。你的那個什麼《御龍訣》也不要練了,一塊劣石,再怎麼雕琢也不會有一塊美玉有價值。還是先改變一下你的筋骨的好。

倚辰心中茫然:“什麼美玉,劣石,有了《御龍訣》自己本不需要別的功法,但似乎這老者的困難之處與這功法有關。”

“我練了之後,不會與御龍訣出現什麼衝突吧!”倚辰不無擔心的問道。老者出奇的打個哈哈道:“衝突也要按照我給你的法訣修煉下去。”老者緊盯者倚辰,似乎是命令的語氣,又似乎是倚辰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給你十年,不管成與不成,十年之後都來這裡告訴我一聲。”說罷,那老者便消失了。

“喂,到時我怎麼找您呀…”空空的山上沒有人回答倚辰。

的光幕,籠著整個山。那邊有如實質的銀水細細的向中間的水潭去,水潭的中間卻似一座小島,直直的幾乎聳到頂,孤零零的顯得突兀無比。一把寶劍散著黝黑的光,這種黑會讓人想起白的極至。旁邊的戰甲七零八落,顯然這戰甲的主人定是經過了非凡的打鬥了。

“沒有命格,便算不得違背天道了,只能試上一試了。”老者幽幽的閉上雙眼,繼續參悟他的天道去了。

有了《御龍訣》提高勁氣,重達二百斤的枯樹只用了幾分鐘時間,便拉到家裡。倚辰見家門口熙熙攘攘,有好多的人在這裡搬這搬那。

“倚辰,快些,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對了炊具什麼的就不用折騰了,王村那邊都有。”倚辰見母親竟似病好了一樣在外面張羅著,心中奇怪之極。

“愣著做什麼呀!”王冉又催促道,倚辰放下枯樹,進屋整理了一下自己學習用的書籍筆墨。倚辰抱住包袱心道:“老媽說搬到王村,沒想到速度這麼快。”

“西門少爺,這些東西怎麼處理。”倚辰很不習慣別人稱呼他為西門少爺,用眼睛掃了掃那人懷中抱著的“魚叉”鐵斧亂七八糟倚辰平常用的工具。

“那個給我。”倚辰指了指魚叉道。那人恭敬的道:“是,西門少爺。”倚辰聽到這個稱呼,心裡高興非常,笑嘻嘻道:“以後別叫我西門少爺,叫我倚辰就好了。”那僕人唯唯諾諾連忙搖頭稱不敢。

經過一上午的忙碌,中午十分終於來到了王村。

王村這是王村嗎?比祁縣還要大許多繁華許多。完全可以叫王郡了,雖然倚辰沒有去過扶風郡。

王村乃是倚辰母親的本家,也就是倚辰母親的孃家,猶豫倚辰母親的緣故,西門劍宗對王家照顧備至,王村儼然已經成為河西的新貴,族中的建築當然不會差了!

倚辰本以為這裡的人們都裹著獸皮,茹飲血的模樣。哪知個頂個的衣服光纖整潔。

人們相互間見了彬彬有禮,軟語問候。高大的衛樓族旗在風中鼓盪著,各種各樣的供應店琳琅滿目,寬闊的街道一塵不染“還真有家的覺呀!”倚辰高興的想著,倚辰的母親面微笑。顯然對眼前的王村還是十分滿意的,就連見過大世面的她也是如此。

族長,二長老、三長老還有一些族內的其他的本家在都等著,就像是接英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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