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恐怖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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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大上,穀雨艱難地翻了個身,可是還是沒有走出那個恐怖的夢境。

眼前是一片黑暗,前面是一片古老的建築,白的外牆,古舊厚重的木門,門上燈光昏暗,她們遠遠走過去,居然一個人影也無。她的心裡隱隱的泛起一絲恐懼,越是走近,心裡的恐懼就越發的強烈。

“陽光,我們不要過去了,我害怕。”她抓著陽光的手,輕聲說道。

“別怕,我會保護你。”陽光抓緊了她的手,輕聲安她。

她轉過頭,看到楊家焦急擔憂的神,又看看陽光篤定的臉,只好壓下心中的恐懼跟著她們往裡面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楊家停住了腳步,猶豫了一瞬,又毅然決然地推開大門。

大門吱呀一聲開了,面是一個空曠的院子,鄧永泰在院子裡面直直地跪著,一動也不動,她們只能看到他搖搖墜的背影。

整個祠堂安靜得不得了,安靜到她們在門口也能聽到他低沉急促的息聲。楊家低頭看著腳下的門檻,只猶豫了一秒鐘,就迫不及待地跑進去,揭下鄧永泰身上的定身符,符紙扯下的一瞬間,鄧永泰的身體立刻軟倒,搐著癱在她懷裡。

陽光見狀,趕緊拉著穀雨也跑進去,陽光忙著試探鄧永泰的鼻息,幫著楊家掰開鄧永泰的嘴給他灌藥,穀雨卻覺得自己難受得不得了,害怕得不得了。好像周圍有種無形的壓力壓在她心口,讓她不上來氣,她抓著陽光的胳膊。幾摔倒。

陽光手忙腳亂地把鄧永泰救過來了,回頭看到她滿頭虛汗的模樣,嚇了一跳。

“陽光,帶我離開這裡,我害怕。”穀雨虛弱地說:這裡面好多人在看著我們,他們在生氣…

楊家聽了這話,臉大變。扶著鄧永泰的手也跟著顫抖不已。

陽光扶著穀雨站起來,遠遠地對著祠堂裡供奉的先人拱手說道:“各位老人家莫怪,我們擅闖進來也是為了救你們的子孫。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鄧永泰虛弱地睜開了眼睛,穀雨六神無主的目光正好對上他的,她的心裡一驚。剛剛勉強壓下去的恐懼又排山倒海般湧上心頭。

“永泰!永泰你沒事吧?!”楊家抱著鄧永泰的肩膀。哽咽著說道。

“帶我走,我要離開這裡。”鄧永泰氣若游絲地說:“家,帶我離開!”

“那可不行。”陽光低下頭對他說道:“你老婆偷偷來見你,已經犯了家法了,她若擅自帶你走,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置,你比我更清楚吧!做人呢,不能這麼自私。你老婆就算願意為你犧牲,你也不能為了自己就不顧她的安危。”他現在反正也沒事了。楊家給他灌的那些藥足夠他堅持到明天天亮的,她們這時候帶他走,只會給大家都帶來麻煩。

鄧永泰半睜著眼睛看著她,冷冷地說:“我們之間的事,不用你管。”

“好,我們不管,我們走了。”陽光轉頭問穀雨,“現在是什麼時辰?你幫我算一下,我們回到二十分鐘前需要怎麼走?”穀雨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只想離開這裡,她按照陽光的提示,機械地飛快運算著,算現在的座標和方位,然後一步一步告訴陽光,她只覺到陽光拉著她的手,在她的低語中穿過一片混沌,轉眼間就回到了鄧家的客廳。

她在落地之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黑暗中有兩隻眼睛一閃而過。有什麼東西像是在努力的要衝破什麼,張牙舞爪地向她撲過來。

她驚叫一聲醒過來,室內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過窗簾幽幽地照進來,她打開了頭燈,卻發現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茫然失措的想要下,忽然房門被撞開了,李雲峰和陽光匆匆地跑進來。

“穀雨,你怎麼了?做噩夢了?”陽光抓起穀雨的手,只覺得她手心裡都是汗,她的臉上更是像被水洗過一般,連頭髮都被汗水浸透了。

“陽光,我害怕。”穀雨緊緊地抱住陽光,帶著哭腔低聲說:“對不起,我還是害怕。”李雲峰一看到這副情景,就知道穀雨今天晚上肯定是被嚇著了。他剛想責備陽光兩句,轉念一想今天陽光也受了不小的刺,還是不要再刺她了,一不小心她再往家裡跑,他可不起那心。

他把大燈打開,柔聲對穀雨說道:“沒關係的,祠堂那裡陰氣太重,你會害怕也是正常,夢到了什麼,跟我們說說,說出來就好了。”穀雨見他們都在,漸漸穩定下了心神,輕聲說道:“我夢到的就是我們今天進去鄧家祠堂時的情景,陽光帶著鄧家少和我用空間瞬移去了鄧家祠堂,那裡很空曠很陰冷,一個人都沒有;鄧家少推開了大門,推開大門的那一瞬間,忽然有冷風吹過,黑暗中有好多雙眼睛在盯著我,我回頭,卻什麼都看不見;可是,我再轉頭,卻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飄在鄧永泰的身邊,我想拉住陽光,可是鄧家少已經衝過去把他扶起來了,然後陽光也過去,幫她往鄧永泰的嘴裡喂藥。鄧永泰慢慢的醒過來了,他醒過來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就像…就像死人的目光一樣,我實在害怕,就跟陽光說我要走。陽光帶我們回來,回來的時候我忍不住又往身後看了一眼,我看到那雙眼睛…那雙眼睛居然在一直跟著我,跟在我身後…”李雲峰轉頭看了一眼陽光,陽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只看到鄧永泰要不行了,什麼都沒想就跟他老婆一起把他救過來,穀雨說的這些,我真的沒有注意到。”李雲峰無奈地笑笑:“你膽子大,不知道害怕,當然注意不到。可是穀雨膽子小,估計那時候鄧永泰已經處於昏狀態,守不住魂魄了,你看到的那個半透明的影子,應該就是他遊離的魂魄…”他說到這裡,忽然有些理解陽光了:按照穀雨說的情景,鄧永泰那時候確實已經命懸一線了,按照她的格,不去救人才奇怪。

穀雨聽他這麼說,突然心裡靈光一閃:“雲峰,我知道為什麼了!我明天要單獨和鄧永泰談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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