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唐虞象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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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峰笑了:“所以這次他拿自己當了一回小白鼠。”陽光坐在寬敞舒適的貴賓休息室裡,通過監控器看著虞刑在重症監護室裡的樣子。只見他穿著病號服靜靜地躺在上,膛上和手臂上連著心電儀、血壓計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閃爍著紅燈綠燈的儀器,那隻受傷的左腕和手掌也被包上了厚厚的紗布,唯一完好的右手上埋置著留置針管,上面掛著點滴瓶。

他那雕塑一般輪廓分明的側臉依然完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即使在沉睡中也是那般的高高在上冷若冰霜。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躺著,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半。他身材真好,蠻帥的!”她嘴裡叼著牙籤,自言自語地說道。

浩磊手裡把玩著七星寶劍,聽她這麼說,他漫不經心地笑笑,“哥哥的身材也蠻好,你要不要看看?”陽光轉過身,搭上他的肩膀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在你侄女的面前脫光衣服,我更加的不會介意。”此時,均均正坐在沙發上聚會神地低頭打遊戲,對他們的對話置若罔聞;而坐在她身邊的穀雨,見虞刑的生命體徵正常了,緊張了一天一夜的神終於稍稍放鬆了,此時正在出神地想心事,也沒有心情聽他們胡扯。

“我有個問題不明白,虞刑姓虞,可是他堂弟為什麼姓唐呢?”陽光好奇地說道:“難道他叔叔不是親的?可是就算不是親叔叔也得姓虞不是?”

“他叫虞刑,並不代表他就姓虞。虞刑這個名字看起來刑殺氣重。其實卻是仁愛止殺的意思。”浩磊在一旁說道:“巫家歷代以來,都是女子執掌門戶的時候居多,家族裡實在沒有女子繼承的時候才會考慮男人。虞刑是他母親的獨子。加上他又是家族中唯一天賦異稟的孩子,所以他才從小就被當成繼承人培養,在他母親去世以後名正言順地接任了族長之位。所以從這方面來說,他堂弟其實並沒有資格染指執掌之位。只不過這些年他叔父給他的助力頗多,才讓他堂弟生出了這個不該有的妄想。然而,他叔父也並不姓唐,唐堯這個名字是他堂弟意圖謀逆的時候改的。其中的野心不言自明,可惜,這人是個能力撐不起野心的主兒。反而把自己葬送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麼他其實是姓楚了?”陽光笑道。

“他從小被母親送到大城市裡長大,由家僕照料他的起居,他名義的父親姓楚。所以就隨意取了個楚姓名字。在現代社會里好解釋。其實巫家的人更在乎名字的寓意,族人的名字都是族長賜予的,所以姓其實並不是很重要。”浩磊笑著說道。

浩磊這麼一解釋,陽光才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磊,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這些東西,雲峰都沒有跟我說過!”

“我敢保證,他對我的瞭解不比我對他的瞭解少。知己知彼嘛。”浩磊說著,往穀雨那邊看了一眼。卻看到她已經靠在沙發上疲憊地睡過去了。

均均見穀雨睡著了,悄悄衝他招招手,浩磊脫下身上的大衣,走過去,把大衣輕輕地蓋在穀雨身上。

“她在這裡睡不舒服,應該把她抱到上去睡。”他看著穀雨疲憊的睡顏,心疼地說道。

“磊,你別碰她!好不容易睡著了,別再被你嚇醒了。”陽光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

浩磊不滿地瞪了她一眼,但是還是乖乖地坐回到她身邊,重新拿起自己的寶劍,愛不釋手地‮撫‬著。過去不懂劍的時候,這把劍只不過是他蒐集的古玩之一,而當他真正認識到劍法的博大深的時候,才忽然發現自己當初丟棄的是一把怎樣的神兵利器。這把劍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神兵!既然巫家的池已經被封印,而這把劍又回到了自己手裡,那麼說明他和它還是有緣分的,他喜歡這把劍!他決定再也不要把它丟了。

李雲峰一進門,就看到浩磊手裡拿著那把劍,他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兄弟,你怎麼又把這把劍拿回來了?”他驚訝地問道:“我不是跟你說過——”

“這把劍你以前借給巫家用了,我也就不計較了。現在巫家不需要它了,它自然要物歸原主,這不是很合理嗎?”浩磊不以為然地笑道。

李雲峰看著他愛不釋手地抱著寶劍,無奈地笑笑:“算了,這也許真的是天命吧?”自從當年若水許下那個毒誓以後,這把劍每生每世都會因為各種機緣巧合回到他手中。他上次本來是想讓虞刑拿了這劍,這樣第一解了池的危機,第二,他手裡沒了這劍,也許就有機會得到穀雨,把那千年的毒誓破了。本來是兩全其美的法子,沒想到最後還是這個結果。

他已經冒著天下之大不諱提醒過他一次了,這次他執意如此,他也沒有辦法幫他了。

“這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先休息吧。等虞刑醒來,我們還有得忙。”他輕聲說道。

“哥,醫生怎麼說的?虞刑什麼時候會醒啊?陽光問他。

他摸摸她的頭,低聲說道:“醫生說他的危險期還沒過,至少還要在重症監護室呆上十天,好在他體魄強健自愈力強,應該能過去吧?”陽光轉過頭,看了一眼穀雨,給他使了個眼,他再次無奈地笑笑,深深地嘆了口氣。

雖然醫生給的最低時限是十天,但是虞刑只在裡面呆了三天,就迫不及待地出來了。

那天,當班的護士剛進門,就看到他從上坐起來,練地拔掉了手背上的留置針管,接著有條不紊地拿掉了臉上的呼機,除下了口和手臂上的心電、血壓監護儀。

護士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做完了這一切,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自己坐起來了!她趕緊跑到他面前,嚴肅地說道:“病人,你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不能…不能擅自離開!”她這話說得自己都沒有底氣:如果他還沒有脫離危險,那他怎麼自己醒了,還神采奕奕地站在她面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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