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靈蛇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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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刑對此不予置評:反正他們道家的人,愛管閒事是傳統,他也懶得摻和。

“大哥是中有丘壑的人,他做什麼自然有他的道理,在他的大事沒有做完之前,他不想沉在小兒女的情愛之中也很正常。”均均在一旁說道:“我看陽光也是一樣,在她心裡,責任比愛情重要。”浩磊不滿地瞪了她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他中有丘壑,你是說我們大腦平滑、不顧大局唄?”

“什麼我們?你們道家的事兒,別把我帶上。”虞刑不滿地說道。

這人,自己找罵也就算了,還非得拉個墊背的!

均均看著他,溫婉地笑了:“這神態,是有些相像呢。”她這笑容,把虞刑看得微微一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李雲峰剛剛找到的小師妹?”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低聲問道。

均均笑著點點頭,“我叫方子墨,你叫我子墨好了。”她在前世跟他的外祖母有過幾面之緣,他這副驕傲冷清的模樣跟他的外祖母確實有些神似。

“方子墨?”虞刑看看她,又看看浩磊,不動聲地問她:“你叫他舅舅?”均均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在她的印象裡,她沒有當著他的面叫過浩磊舅舅啊!

“什麼舅舅?她是我師妹。”浩磊也不動聲地摟著均均的肩膀,轉身離開了病房。

走出病房以後,均均抬起頭跟他對視了一眼。浩磊笑笑。低聲安撫她,“巫家的人就是這樣,整天神神叨叨的。以後少跟他接觸。”走廊裡也有攝像頭呢,是得注意點兒。也是他們太大意了,以為離開了北京就可以少些顧忌了,看來以後真要當心才是。他們揹著家人瞞天過海這種事,萬一讓父親知道了,恐怕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晚上的時候,李雲峰和陽光回來了。還給他們帶回了飯菜,幾個人回到休息室裡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這幾天,虞刑這裡離不開人。他們幾個索也就住在醫院裡了,好在醫院給他們提供的休息室還不錯,每個人都有單間,環境也算整潔。至於吃的喝的也沒有人在意。也就是今天晚上。大家才有心思正兒八經地吃一頓飯。

“虞刑的情況還好吧?”李雲峰一邊低頭吃飯一邊問穀雨。

穀雨點點頭,“還好,只是他的左手骨折很嚴重,醫生說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這個不用擔心,巫家有療傷的聖藥,這種小傷對他來說不成問題。只不過他這幾天在監護室裡躺著,不能自主行動,所以才沒來得及用。相信我。明天他的左手就會好好的了。”李雲峰笑著說道。

穀雨聽了這話,稍稍放了心:“真的嗎?”

“別說一個小小的骨折。就是全身的骨頭都斷了,他巫家的族長都有本事在一天之內站起來。”李雲峰笑道:“別忘了他是異能人士,巫術的神秘和神奇,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他趕緊痊癒了最好。我剛剛得到消息,刑家已經派人在巫家的蟲不遠處駐紮,現在那裡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中。”浩磊說道:“公孫景那小子,蔫壞,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擴展他刑家勢力的機會的。”李雲峰笑笑:“這也正常,畢竟蟲一旦出現,就是一個很大的威脅。萬一從裡面出來一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就危險了。有人看著總比沒人看著好。”

“看來也不怪虞刑處處戒備,他也不過住了三天醫院,巫家的地盤就好像要被我們這些同道中人瓜分了一樣。”陽光笑著問他:“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要不要去幫刑家把蟲堵上?”

“這些體力活兒不用我們親自做,我們只要把虞刑安全地送回巫家就行了。”李雲峰說道。

“虞刑在懷疑我和均均的關係。”浩磊說著轉頭問穀雨:“穀雨,他沒有跟你說什麼吧?”穀雨笑笑:“他沒有跟我提過呀。”

“你們兩個以後注意一些就行了。畢竟是師兄妹,均均總叫你舅舅,我聽著也彆扭。”李雲峰說道。

浩磊看著均均,面:“那讓她叫我什麼?總不能叫哥吧?這樣輩分上也說不過去。”

“雲峰說過,我們是幾世的兄妹,所以我們之間才是最親的,比我們的血緣親人還要親,所以還是從我們這邊論比較妥當。”陽光笑著說道:“讓均均叫你浩磊吧,跟我們一樣叫。現在的孩子,直呼長輩名字的也不少,你這樣想想,心裡是不是就好接受了些?”均均抬頭對浩磊笑笑,夾了一塊魚,放到小盤子裡仔細剔乾淨了刺,才夾到他碗裡。

“行,隨便你吧。”浩磊把魚放到嘴裡,嚼了幾口,皺起眉頭,有些嫌棄地說:“這魚不好吃,比你做得差遠了。”陽光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哥,這可是正宗的西湖醋魚!”浩磊撇了撇嘴,“我說怎麼這麼大酸味兒?”陽光和均均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

李雲峰雖然跟虞刑發了一場火,可是這裡離巫家的權利中心不遠,也不知道公孫景肅清唐堯的那些餘黨沒有,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晚上的時候,他還是去了虞刑的病房陪

虞刑見他旁若無人的走進來,走到他旁邊的那張上就要睡下,也是無奈。

李雲峰鋪好了,回身走到他的前,拿起他的左手,順口問道,“手好了沒有?”

“別動!”虞刑沒想到李雲峰會突然碰他的手,右手趕緊一指,左手袖子裡那條吐著鮮紅信子的蛇飛快地鑽回了他的袖子裡。

李雲峰看到那條蛇,也吃了一驚,趕緊問他:“沒耽誤你療傷吧?”

“沒有。”虞刑面無表情地攤開左手給他看。李雲峰看到他的手掌已經恢復如初了,這才放了心。

“只知道叫你師弟師妹小心,自己從來不知道加小心。”虞刑逗著手裡的蛇,抬頭看著他,遲疑了一下,說道:“求你一件事。”李雲峰聽了這話,簡直受寵若驚了:這人跟別人說話,何時用過求字?

“什麼事?”他溫和地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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