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騷動也需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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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八八年的時候,就不斷地發生象徵著這種風的事件。

號稱進行視察前往馬來西亞訪問的東京都議會議員,在喝醉酒之後站在伊期蘭教寺院小便。

在意大利,正確地說來應該是在梵蒂岡中,本學生在聖彼得大教堂喧鬧。該處是宗教聖地,理所當然應該保持肅靜的。可是,本學生大聲地四處喧譁,相互笑鬧,開著閃光燈拍照。聖職人員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便出面干涉。

“你太羅嗦了!笨蛋!我們做什麼是我們的自由。”本學生竟然口出穢言,甚至想動手打人。

外人就算不懂語,但是,本學生的暴和無禮光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就一目瞭然了。忍無可忍的聖彼得大教堂方面有一段時間便非常排斥本觀光客。

若自以為不是回教徒或基督教徒,就可以在那些寺院或教堂裡亂來,這是到哪裡都行不通的道理。如果對回教或基督教有任何批評的話,只要是正面的議論也無所謂,如果不想去,也沒有人強迫非去不可。

反過來說吧,如果有喝醉酒的馬來西亞人在本的伊勢神宮一帶隨地小便的話,本人會怎麼想?如果意大利學生在奈良的法隆寺大聲喧嚷,還對出言相勸的本人語的話,本人有什麼想?難道本人漸漸失去這樣的想像力了嗎?

有很多本人因為義務的活動而服務他國的人,有很多的本人在密克羅尼西亞小島上親手興建學校、為將電氣帶進尼伯爾的山區而努力不懈,更有人在非洲的醫院裡為杜絕傳染病而鞠躬盡瘁,這些本人都博得了當地人無盡的謝。可是,外國人也從事義務活動。而另一方面,在羅馬教皇腳下的聖被得大教堂撒野而被止出入的,在世界上也只有本人做得出來。很遺憾的是,愚行通常比善行給人更強烈的印象。再就另一方面來說,本又有無止境的軍事大國的傾向。一九八八年,在美國的眾議院,國務院高官曾經證言“本的軍事預算超越了法國、英國和西德而躍居世界第三位”同年七月的華盛頓報評論“無視於高唱放棄戰爭的憲法,本成了世界最大的軍事大國之一”印尼總統曾忠告本的防衛廳長官“現在已經不是用軍事力量來取勝的時代了”美國的前國務卿吉辛格說過‘美蘇兩國只看到對方,他們最好不要忘了本這一個軍事大國正在嶄頭角。”世界各國都在加強警戒中,不知情的只有當事者本人而已。

“有的民族是因富有而增加神上的豐富的,可是,很遺憾的,本人似乎並不是這樣的。這種暴發戶式的民族會增長到什麼程度?會向什麼地方?這是很快就可以知道的。”蜃海這麼想。聽到他的述懷,虹川動地笑道。

“不要用太大的聲量講這種事,否則休會被視為否定現今社會的無聊人士。”

“我不是否定,我只是批判。”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人分不出什麼是否定?什麼是批判?他們會毫不在乎的語氣說:否定世界最優秀的本社會的人從本該出去!而現實的情況就是這種人通常都帶著一副了不起的假面具。”

“真是個煩人的時代哪!”

“是啊,好一個不輕鬆的時代啊!”於是,他們做出了這麼一個無趣的結論。兩個人嘆著氣,帶著滿身的疲怠,喝光了已經冷掉的咖啡。

上午一點三十分。東京東方郊外的關東平野正處於一片沉睡的寧靜當中。只有一部分被稱為夜貓族的人們還在看著電視的深夜新聞。赤板和霞關的事件真相還沒有完全清楚,這令人們牙癢得沒有辦法忍受,可是,他們也不知道,事件正偷偷地潛近他們身邊了。

在短短的時間內,連續發生幾件重大而非一般入所能接受的事件。而且,事故的現場不斷地移動。政府拒絕公佈事實,而大眾傳播也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警察和自衛隊反目,不要說合力解決問題,就是聯絡也中斷了;而美軍則採取單獨行動,無視於本方面的對策和搜查。時間正在深夜,通訊和通體系也在自衛隊的治安出動下,失去了往常的功能,首相又欠缺果斷力。在種種惡劣的條件下,這個時候,能夠把握整個事件的真相的大概只有不在地上的神吧?

連當事者竜堂兄弟也沒能掌握住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首先,始他們並不知道終已經從筑波的大亞製藥研究所逃出來了。而終也不知道兄弟們失去了戰車,現在只能改為徒步。在這個時候,雙方完全錯開了。

終深信兄弟們一定會乘著戰車把東京陷入一片火海當中,所以,他想趕快前去和他們會合。他同時想到,從高處往下看應該比較容易找到人吧?就因為這樣的想法,他便用上了從直升機上垂吊下來的繩子,在熱帶夜空中飛行。

他的兄弟們也無意再乘坐戰車了。他們沒有想到水陸兩用的戰車會浸水,所以在無計可施的狀況下,只有放棄鐵龍號了。一行人在夜道上步行著,朝著筑波前進。半路上他們也有機會“借”到汽車,可是,他們無意去侵害個人的財產權。如果是戰車或巡邏車,他們會毫不客氣地出手相借,這是微妙的道德的緣故。如果對方表現出敵對行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就像終時令極連一樣。

他們在深夜中進行了十分鐘左右的徒步旅行。最年少的餘一點也不到疲倦,對竜堂家的一員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不過,茉理也不曾落後一步。始邊照料著她,一邊走著,當中並和續換著話題,漸漸地,在全神貫注之下,他們的話題離開了目前的事件。不但如此,還離開了現代,朝著過去的歷史前進。

“亞述滅了、巴比倫滅了、波斯滅了,而現在,迦太基也逃不過滅亡的命運。接下來要毀滅的難道是這個羅馬嗎…”

“小史基比歐啊!”紀元前一四六年,歷經一百多年的羅馬帝國和太基的抗爭有了結果。騎在馬上看著在劫火和血中燃燒著的迦太基的市街,以小史基比歐之名聞名的羅馬軍的司令官下了淚水。眼看著敵國滅亡,他預見了自己的祖國也不知什麼就要步上後塵。在小史基比歐死後,經過了不同的時代之後、羅馬也滅了。之後,幾個強國也將會滅了、衰敗了吧?就像人一定會死一樣,國家也一定會沒落。始從來不認為只有本會是例外。

“可是,大半的本人都深信本的繁榮是會水遠地持續的。”

“那是他們的自由。”

“恩,他們是這麼相信的。問題在於有人總要勉強別人去相傳達件事。”這兩個人真的是喜歡這種超脫世俗的話題咧!茉理不由得苦笑著想。尤其是長兄,他擁有文明史的觀點,認為現在只是長人的歷史的一瞬間而已,而事實上也是如此吧?

“大哥,在滑稽故鄉的材料中有個獨眼國的故事吧?”

“喂,我知道。就是黑幽默。”有一個男人到位於鄰國的獨眼國去。他打算抓一個獨眼人回來,好向大家獻寶。然而,相反的,他卻被抓住了!由於他是一個“稀奇的兩眼人”結果反而變成了人們觀賞的對象。在充當觀賞物的漫長歲月裡,這個男人開始懷疑有著兩隻眼睛的自己是不是異常?最後壞了自己一隻眼睛。這是一則取笑相信多數就是正常,而少數就是不正常的笑話。而現在的本不就和這個獨眼國很像嗎?始在幾年前聽到一些隱含憂鬱的話。

那是表面上可以付之一笑的話。事件發生在京都,一個暴力集團的首領移居到某個住宅地。附近的人都害伯因此而被捲進暴力集團的抗爭中。可是,在附近的一所中學的學生開始以集團的方式在這個首領的住宅惡作劇。他們按了門鈴,當首領或手下們出來應門的時候,就一湧而散。這些學生就每天不厭煩地做這樣的事,當首領他們人不在的時候,學生就跑進他的家中,把首領的電動玩具破壞之後逃逸無蹤。堂堂一個暴力集團首領的家中會有電動玩具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可是,私闖民宅,破壞器物卻是一項大罪。

首領真的生氣了,終於有一次,他埋伏了人手,把這些中學生團體一網打盡,一個一個痛打了一頓。一箇中學生因而被打破了耳膜,事情也因此爆發開來了。首領以傷害罪被逮捕。他的說詞是“這些學生們太過分了,所以我想給他們一點教訓”問題就在這裡了。知道這件事的中學教師們向學生們問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到這個時候,他們非得這樣問了:“你們難道沒有想過和暴力集團周旋,如果被抓到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嗎?你們難道不會因為害怕而罷手嗎?”中學生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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