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香港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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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個發著光的巨大東西飛在半空中。仔細一看,那個東西是在阻著的車頂上跳動著。每跳上一輛車的車頂,就發出了“咚”的怪異聲音,車頂也隨即陷落下去。蜃海啞然失聲,再次定睛一看。當他確認了那個正在移動的怪異物體的真面目時,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滋味。
那是一副像是在歐洲古城或是陳列在博物館內的中世紀甲冑。不,正確地來說,那應該是穿著甲冑的人吧?可是,那究竟是不是人呢?
“香港什麼時候成了異次元魔境了?”蜃海想起了先前電腦中傳進來的情報。看來那個情報既不是誤報也不是開玩笑的。甲冑人每一秒鐘都在前進,朝著蜃海他們近。隨著蜃海下車的茉理和虹川在知道事態之後,不
都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朝著這邊來了。是不是該擋住他?”
“我有同,可是,怎麼擋他?”駕駛人一個一個從阻
中的車子裡跳出來。原本是想對著踩踏車子的暴亂者大吼一陣的,可是,看到那前所未有的景象,每個人都只發出了“哎呀”的嘆息聲,
本沒想到要去加以制止。就在車子動彈不得,還沒來得及下判斷逃命的時候,甲冑人來到了他們三人面前。看來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這三個人。他的手上握著巨大的電鋸。
“乖乖就範吧!小姑娘。”聲音聽來像是中年女的。
“哦呵呵呵!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我要拿你當人質,好把那些惡的人類公敵竜堂兄弟引來。”茉理不
又吃了一驚。這個怪異不堪的甲冑女似乎和竜堂兄弟有什麼關係。是渡海前往中國內地之後認識的吧?
“哪,你有話就問吧!否則我怎麼繼續我們之間的談呢?小姑娘。”
“有話就問?”
“就是我和竜堂兄弟之間的關係啊!”
“嗯,哦,你和竜堂兄弟是什麼關係?”
“問得好。”怪女人撞起了罩著甲冑的膛。
“那幾個兄弟是背叛神明的惡魔手下。而我,我是要將他們打下地獄的愛和正義的使徒!正義和惡的最後戰爭就要以香港為舞臺展開了!勝的一方,當然就是我!”甲冑女高聲地笑了。趁這個機會逃走也是個辦法,可是,茉理儘管再怎麼大膽,總有嚇破膽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她是一步也動不了了。
“要殺你也要等抓到那些人類公敵之後再一起動手。現在,為了防你逃走,我只先砍斷你兩腳的阿基里斯腱就好了,你就原諒一下,並且謝我的慈悲吧!”電鋸發出了尖銳的聲音開始旋轉起來。松永那微小的叫聲也被旋轉聲給蓋過去了。
海
了口口水,往後退了一步。
“哦呵呵呵!心懷地接受這個安排吧!接受正義使者愛的一擊吧!我將帶著誠意砍斷你們的腿!”怪女人把電鋸舉到頭上揮著。可是,一個在半空中旋轉著飛來的東西命中了她的手腕。原來虹川從車子的行李箱拿出了螺絲鉗丟了過來。換作是一般人,或許手腕骨早就斷了。電鋸發出了猛烈的聲音落在怪女人右腳的腳背上。就在同時,松永往地上一踢,跳上怪女人的臉。它原本想咬住她的鼻子,可是,卻因為有甲冑擋著而無法得逞。
“記住做一隻狗該有的舉止!”松永避過怪女人揮過來的手,落到地上。
“呵!撒旦退下!鬼畜美英!月月火水木金金!”怪女人用力地踏著路面,松永犧牲了兩尾巴上的
避開了她的猛擊。茉理抄起了松永那小小的身體,跳了開來!
“報…報上你的名字來!”茉理好不容易才想到這一點,怪女人高聲地笑著。
“哦呵呵呵!美麗的女神維納斯轉世,小早川奈津子就是我!”茉理知道怪女人的名字,可是,她卻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下毒手。而她的疑問在怪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中冰釋了。
“我的父親就是戰後本的帝王船津忠巖!他就是被極道者竜堂兄弟所殺的正義殉死者。我要為我所敬佩的父親報仇!”
“不要把事情顛倒了!”茉理尖銳地反駁。在瞭解事情梗概之後,憤怒便壓過了驚異,她的舌頭也就恢復了活動的機能。
“綁架餘、綁架我們一家,你以為你的父親披著權力的外衣在做什麼?什麼戰後本的帝王?說穿了只是讓政界和財界無止境地墮落、腐敗的始作俑者罷了!有什麼好逞威風的!”
“住、住口!”小早川奈津子咆哮著,用力跺著路面。
“原打算請你原諒我砍你的阿基里斯腱,可是,我改變主意了。我要扯下你那逞口舌之勇的舌頭!正義的鐵槌就要懲罰侮辱尊皇愛國聖者的非國民了!”小早川奈津子攤開了兩手,抓向茉理。不,當她正要出手抓人的時候,鈍重而又強勁的聲音微微地搖撼著地面。小早川奈津子和茉理都不由得將視線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她們看到了機場的方位冒起了黑煙。
“不得了了!啟德機場好像發生了爆炸的恐怖行動。聽說從曼谷來的班次被炸掉了。”旅館專用車司機大吼,茉理和虹川、蜃海都倒了一口氣。從曼谷來的班次,那不就是黃大人,也就是黃泰明所搭乘的班次嗎?那絕非是偶發事件,一定是某人在幕後下的手。
“走了!”蜃海催促著茉理等人。
“等等!”小早川奈津子大叫,跳上半空中。她想跳向茉理的背部。可是,那足以讓大猩猩也骨折的一踢卻被茉理沉下身子給閃了開來。小早川奈津子的巨體以兩公分半之差飛過茉理的頭,腳整個踹進行李車箱中。
“碰”的一聲,行李車蓋發出了可憐的聲音被踹破了。小早川奈津子整個人形同踹穿了行李車蓋,身體動彈不得了。她兩手在半空中猛抓,不斷地掙扎著。
三個人和一隻狗沒有多餘的時間發笑,開始在人行道上跑了起來。在半路上,運氣好像來了。就在蜃海的心臟要宣告罷工之前,他們跑到了車陣的前面,攔下了計程車。機場前道路被封鎖了,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只好下了車。虹川對著呼還沒有調整過來的蜃海說道。
“你不適合從事太烈的工作,就待在車子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