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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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慾火一天天地蝕燒著她的靈魂和理智。所以在小弟第一次反抗她,拒絕再一次和她一起洗澡的時,她把小弟哄睡之後,抓狂地砸掉了浴室裡所有能砸掉的東西,她如火中燒的鬱郁模樣,讓我覺得是那麼的歡欣和舒暢。

後來小弟想一個人單獨睡的時候,姐姐再也忍不住了,一方面在小弟面前裝出一副神經有些衰弱,一個人睡就會失眠的樣子,每天晚上強迫小弟陪她一起睡。

另一方面又裝成一個天然傻大姐型的媽媽,每天變著法子穿著的‮絲蕾‬‮趣情‬內衣在小弟面前晃來晃去,用實際行動來誘惑她,可是蠢得不可救藥的姐姐在白天自以為清醒的時候,不敢面對現實,拼命地用世俗態度和方式養育著小弟。

其實瞧著她打量著小弟那銷魂蝕骨的眼神,卻又努力著用世俗倫理來教育小弟,我就知道他們遲早有一天會爆發更劇烈的觀念衝突的。

隨著小弟的成長,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曖昧,忌的果香在房間裡若有若無地飄散著,17歲的小弟已經是一個身心健康、揚跳脫的俊美少年了。

自然青荷爾蒙也在小弟的身體裡熊熊地燃燒著了,身體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地渴求著女人,但獨佔極強的姐姐一直通過控制小弟的行程,把他牢牢地圈養在家裡。

連小弟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姐姐的干擾下,出現在他生活圈子裡的女人只有姐姐她一個人。在某個晚上姐姐洗完澡後穿著一件紫黑半透明的‮趣情‬睡衣鑽進了小弟的被子裡,準備和往常一樣摟著他入睡。

荷爾蒙充了小弟的腦袋,讓他在姐姐身上發洩起男的衝動,那一夜他從一個男孩蛻變成一個男人。

自那以後,小弟和姐姐的關係一落千丈,即使他們每天晚上都會在姐姐那張席夢思上顛鸞倒鳳,也擺脫不了他們之間心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遙遠的事實,看著因為被小弟疏遠而變得越來越癲狂的姐姐,我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快意。

姐姐這個白痴,真是活該啊活該!當年她處心積慮謀劃的事如今變成泡影,如今為著被小弟疏遠而抓狂,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她不是白痴還有誰是白痴。

小弟在我眼裡就像一顆散發著青澀香味的果實,透之後才會變得更好吃。我潛在幕後,靜靜地等待著他壓抑不住自己,和姐姐翻臉的那一天。

可是我沒預料的是那個叫秦雨楠的小丫頭竟然趁虛而入,摘了本該屬於我的勝利果實,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我絕對要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此刻怒火中燒的他依然記得憐香惜玉,真不愧是姐姐養育出來的好孩子吖,不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吶,所以不由自主地,家族的往事從我嘴裡一件一件地吐出來。

***原本壓抑著呻,在我下忍受著衝擊的女人忽然帶著詭譎的笑容回頭看著我,眼睛裡閃爍著陰鬱、險毒的光芒“我既是你姑姑,也是你小姨呢,我可愛的小弟。”這莫名其妙的女人,世界上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她是被我到神志不清了嗎?我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股上,怒罵到“你這賤人,你發什麼神經?”她神情離,嘴角勾出一絲惡毒的笑容“真是天真呢,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的笨蛋小弟。你是哥哥和姐姐生的兒子,我是哥哥和媽媽的生的女兒,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吶?”我愕然地望著她。

一時間還沒搞清楚她的意思,她死死地盯著我,嘴邊話沒停,而且笑得愈加燦爛,笑得愈加讓人骨悚然。

“還不明白嗎?你是哥哥和姐姐生下來的兒子,我是哥哥和媽媽生下來的女兒,我們的血管裡都著那個男人的血,我親愛的小弟!著我這個既是你小姑又是你小姨的姐姐,哼哼!你是不是覺得特別的

特別的刺啊?”

“你這個神經病!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歇斯底里地了她一巴掌,喝道“我父親早就過世了,你少汙衊他!”她修長的玉腿勾著我不讓我離開,完全無視自己臉上的我剛留下的巴掌印,桀桀地笑著“你父親過世了。

這是姐姐告訴你的吧?那姐姐有沒有告訴你哥哥真正的死因啊?諒她也不敢告訴你,我們的父親…她的弟弟是在和她一起共赴高之後,被她在上用匕首給捅死的。”我深了一口氣,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憑什麼要相信你的胡話?你這瘋女人。”

“嘻嘻,憑什麼?給你看樣東西就知道我說的是真還是假,我的小弟。”她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吊墜到我手裡,低沉地陰笑著“你自己好好看看吊墜裡的照片吧。”我被吊墜裡的照片震到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這是一張咋一看像是闔家歡聚的全家福照片,只是照片裡的那些細節讓人手足冰涼。

照片正中端坐著一個西裝革履,容貌和我相似的年青男人,左邊站著一個穿著旗袍牽著一個神情冰冷的小女孩的美婦人,右手邊站著一個抱著剛滿月小孩的長的極似母親的年青‮婦少‬。

咋一看去好像是全家人其樂融融,仔細一看男人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神情傲慢,不可一世。

美婦側著頭,旗袍有些凌亂,一副嬌羞無限的樣子,她嘴裡含著一個口球,一隻手掐著從旗袍裡探出頭的首,首上緻的鑽石環在空氣中熠熠生輝,一隻手牽著小女孩的手按在她讓旗袍都顯出一絲溼痕的陰埠上。

‮婦少‬圓潤的貝齒咬著緋紅的朱,忍耐在男人在她下探索的大手,仔細一看還能夠發現她淺紫的晚禮服下有著繩索的痕跡。

“現在相信你是我小弟了麼?”她在我耳邊吃吃地笑著,趁我失神的時候把我壓在身下,她跨坐在我身上,把頭埋在我口,玉舌在上面遊弋著,翹不住地聳動著,吃著我的,賜予我體上無與倫比的快

但我的思緒凍得和冰山沒有兩樣,我的怒火如噴發的火山一樣爆裂。這算什麼?這算什麼!看著吊墜裡的照片,我不由得有些相信她的話起來,一股無名的怒火在腦海裡燃燒起來。

心中也無聲地怒吼著。我暴怒著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的小腿壓在她豐腴的大腿上,用力分開她此刻有些紅腫的豔美桃,碩大的毫不憐惜地捅進她的菊門。

沒有潤滑過的的菊道被硬生生地撐裂,鮮血淌在菊道里成為我衝刺的潤滑,也有一些鮮血順著了出來,潤得被我打到腫得有點半透明的隆豔若桃李。近乎失去神智的我下意識地喊著“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憑什麼不是真的!”劇烈的疼痛讓淚珠從她的美目裡不斷淌了出來,她神情有些癲狂“從我記事起,我每個晚上都要坐在那張邊,看著哥哥是怎麼用他的大媽媽和姐姐!你說,這些憑什麼不是真的!”

“每個晚上,那兩張俏臉都會在我眼前,被哥哥成眼角反白,口涎的白痴摸樣!你說,我親眼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惡狠狠地盯著我“姐姐那個白痴生下你之後,不知道發哪門子神經,說是要讓你逃出這我們家族汙穢的牢籠,趁哥哥沒有防備的時候殺了他,帶著你離開了那裡,當時只有10歲的我被迫接手家族所有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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