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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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沒有怪你意思,說一百道一千,全是為你好。

大過年哭鼻子,可不吉利哦,快收住眼淚。”說完頓了頓,對我使個眼

我明白老丈人意思,讓我逗一下子。於是裝成大猩猩模樣,步履蹣跚地挪到子跟前,牽起她白淨小手,尖嘴說道:“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峨眉。

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我是山大王,誰敢讓我的美人受傷!我要把她帶到山裡去,做我的壓寨夫人…”子不由破涕一笑,嬌嗔:“你懷死了,臭猩猩,我才不給你做壓寨夫人!”

“不給猴子做夫人,那今晚給我做夫人吧。”我一把抱起子,向樓梯奔去,哈哈大笑。

“早睡早起,明兒一大早起來,給爸爸媽媽拜大年!”

“等一下,老公。”子捶我一把,咯咯嬌笑。

“你不守歲了呀?”

“守呀,誰說不守!”我眼珠子一轉,朝岳母眨眨眼睛,意味深長地說:“在上,咱們一樣守歲…”然後“噔噔噔”幾步跑上樓梯,留下一路歡聲笑語。

大年初二,首都國際機場接機口,pm10:30喧鬧聲響起,一股人從裡面湧出來。

在形形的善男信女中,我一眼便找到母親。她如雲的髮髻,緻的五官,秀氣的脖頸上戴著副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鍊。

‮腿雙‬修長,細,身形筆直,酥拔。內穿一身量裁得體的中式套裙,黑保暖絲襪配同高跟鞋,外罩一件深咖啡禦寒大衣。

右手挎個香奈兒包包,左手挽著郝江化胳膊,偎依在他身邊,邊走邊親暱地談。

郝江化身高不足1米68,臉如刀削,面黑黃,幾乎矮母親一個頭。

只見他西裝革履,步子穩健,嘴裡叼只金黃菸斗,胳膊幾乎貼緊母親右,蹭來蹭去。

我本以為已經釋懷,可看到這一幕情景,內心不可名狀地升起濃濃醋意。

“媽…”強顏一笑,我踮起腳尖,朝他倆揮揮手。母親看到我,臉上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興高采烈地叫了聲京京,揮幾下手。

我幾步上去,說聲“媽,過年好”跟她來一個久別重逢的熱烈擁抱。

也許是那股子醋意使然,我不懷好意地把手放在母親俏上,輕輕地抓一下,迅速鬆開。

偷眼看母親反應,她絲毫不以為怵,臉上兀自掛著盈盈的笑。

“左京,過年好,大吉大利。”一旁的郝江化,伸開雙手,要跟我擁抱。

“郝叔叔,過年好。”我轉過身,臉上出一絲虛偽的笑,勉強抱一下他。

從託運處領了兩個沉甸甸的大行李箱,我和郝江化一人一個,裝上白越野凱迪拉克。

我開車,母親陪同郝江化坐到後排。一上車,就聽她美滋滋地說“好厚的雪,真是難得一見,好想來一場雪仗”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樣。

“好呀,好呀,我陪你打,”郝江化一個勁兒點頭。母親莞爾一笑,欣喜地問:“京京,要打一場雪仗嗎?”我聳聳肩膀,回一句隨便啊,反正你喜歡就行。

母親說那好呀,上親家母家拜完年,拉上穎穎以及親家公親家母,在他們家別墅小院子裡來一場。

郝江化笑嘻嘻地問怎麼分組呀,母親回他道我們巾幗組對抗你們鬚眉組。

“嘿嘿,老婆,那到時我可不會心疼你,”郝江化壞壞地說。

“哼,儘管放馬過來,千萬別手軟,”母親撅起嘴巴。

“別大男人心態作祟,指不定被我們打得落花水呢。”郝江化這頭蠢豬,真要打起來,面對三個如花似玉的嬌,誰下得了手。

估計只有這頭蠢豬,不懂“憐香惜玉”四個字為何物。不過話說回來,我肯定專揀母親打,瞄準她股和脯扔雪球,發洩心中恨意。

岳父對母親不滿意,估計也專揀她打。至於郝江化會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子下手,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邊走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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