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技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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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盜家出身的袁飛來說,錢這東西從來都不是問題,不過這裡畢竟是神魔一界,能夠站在這裡的人物都不是易於之輩,即便是修為遲滯不前而且道心受挫,耽於享樂,但不凡依舊是不凡。
尤其是這些修士的錢草不可能揣在懷裡,盡皆放在府或者是兩界之寶之中,這種東西與心神相連,稍微一碰便會被對方覺,要想當面盜走實在是有些為難,不過要是袁飛出手的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袁飛久未盜物此時也不免有些技癢,在有人一界他是孤獨寂寞無物可盜,到了這裡卻似乎回到了他還是一個飢腸轆轆的少年時的情形,面對的是一家家的燒餅店。
袁飛最開始不悉這裡的環境,又有喪柩等人跟隨,袁飛便將這技癢的念頭盡皆壓下來,但是現在他隻身一人,對於這一界的修士和世界已經有了一些瞭解,是以便有了萌動的念頭。
袁飛不經意間出一絲壞笑,雙目也立時比以前靈動許多,開始在人群之中尋梭起來。
一個目標立時映入袁飛眼簾之中,這是個昂藏大漢,只不過似乎也是個酒鬼,臉上帶著三分醉意,一抹豔紅,不過舉止還算正常,並未顯太多的醉態,正是當醉不醉喝得恰到好處的境界,此時這男子正以手入懷嚷嚷著要叫誠意金。
袁飛一眼就選中他倒不是他長得惡形惡狀招人憤恨,實在是這人的樣貌也忒英俊了些,俊得叫人一見便心生不喜!使得袁飛一下就想起了他的師父怒向海,是以袁飛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便將目標鎖定在他的身上。
那壯漢以手入懷正要摸取兩界之寶,從中取得錢草,就在此時他的身後卻被人狠狠一撞,身後那人撞得有十分用力,似乎還隱隱有些不善的意味,他們這些人那個是易於之輩?是以他嗷嗚一聲,一邊喝罵:“那個不長眼睛的混賬撞你家爺爺?”一邊瞪著一對大眼,扭頭看去。
這殿中本就嘈雜,人數不少,尤其是在這款之地更是如此,五萬錢草雖然是個大數目,但對於光
了數千年的好漢們來說就是砸鍋賣鐵買房買地也還是出得起的!美人魚雖然只有一半能用,但總好過沒有,並且那美人魚生的漂亮,樣貌模樣都是上上之選,哪怕買到了轉手賣掉都不一定會虧。
是以這壯漢回頭看時,身後都是各人等,他有心找出真兇卻無從找起,只能晃動了下腦袋,暗叫一聲晦氣。
隨即這壯漢覺得還是報上名姓要緊,一直揣在懷中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摸出他的那兩界之寶,高聲叫喚道:“給我苗強報上名姓!”鯉老八嘿嘿一笑,將手一伸,這叫苗強的壯漢將手中的兩界之寶一翻,隨即他臉上出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不用問兩界之寶所溝通的空間之內的錢草自然是沒了!
鯉老八原本笑眯眯的神情立時一板,聞著這壯漢身上的酒氣罵了聲晦氣!隨後也不去理他。只當是一個酒瘋子。
那壯漢撓著腦袋被後面的人群擠了出去,隨後咬著手指頭開始回憶起來,此時身後竟然又被人一撞,他正在納悶之中,被人冷不防一撞,脾氣立時爆出來,猛然扭頭勿要找到真兇!
哪知道回過頭來身後卻沒有人,這壯漢暗罵一聲穢氣,隨後轉過頭來繼續想錢草那裡去了,竟然現錢草還在兩界之寶溝通的世界之內,本就沒有丟失,這叫苗強的壯漢眨巴了眨巴眼睛,隨即拍了怕腦門叫道:“老苗我喝多了也!”然後再次朝著人群擠了進去…
袁飛了五萬錢草,隨即又將這五萬錢草收了回來,歸還了那男子,等於是袁飛借用了一下而已!盜家修士不對普通人物下手,這是盜者的驕傲,也是袁飛認可的規矩,這壯漢雖然修為不低,但在這一界裡也就是和尋常人無異,袁飛自然不好拿了他的錢就走。
隨即袁飛便離開了這大殿,要想拍賣物品當然是要有更多的錢草才行,五萬錢草不過是個定金罷了,袁飛所知天賦源泉的價格一般都在百萬之上,最多的一次竟然拍到近三百萬可謂價格不菲!
袁飛現在可不敢再拿果核出來顯現了,畢竟吳慈仁的一眾弟子門人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這裡,桃核一出便等於暴了自己。
袁飛雖然不懼他們,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方來歷古怪,所謀不小,袁飛現在可不想惹進什麼麻煩之中。
不能用果樹種子,那麼自然是要用別的東西,袁飛手頭上的東西即便是值些錢草袁飛也不願意將其易換。
不過方才已經說了,錢這東西對於出身盜家的袁飛來說絕對不是問題,袁飛走在這高樓之中便雙目四顧,尋找目標。
盜尋常人物的東西袁飛是不屑為之的,也和盜家的本觀念相違,方才盜取那人的錢草也是因為對方的長相叫袁飛心生不喜所致,並且馬上便還回去了。
袁飛在高樓之中穿梭了半最後便看到一座足有百層以上的華門高廈。
這些百層高樓的用處說起來也很簡單,許多修士喪失了上進之心後便即久居城中不願離開,畢竟都黃巨陣之外的荒野之中隱藏有無數危險,更有修士妖魔們彼此相殘,互相謀取對方身上的物品,畢竟說白了這一界還是十分貧瘠的,在都黃巨陣之中受到皇的轄制,誰都不敢肆意妄為,明搶他人之物,但到了曠野之上便完全不同!
那些在野外的修士不是本身就是亡命之徒嗜血之輩,就是心中依舊想要上進的存在,可以說這些人已經成了這些安於享樂的人物妖魔心中的可怖存在,他們是完全不願意和這些人打道的,因為他們太瞭解這些人了,畢竟他們當初就是這些人,這些人就是他們的鏡子,照
的是以前的他們,他們害怕和這些人的眼神對視。
是以這些只想享受物慾直到永遠為止的修士們寧可受到這城池的制約束,棄了一身修為,化為與凡人無異也要呆在都黃巨陣之中,不願踏出都黃巨陣一步。當然這些人物一般都是沒有
府的存在,那些有了
府的則在城外構建
府,家族弟子也會有不少在
府之中生活。
這些修士來到這一界之時本就是隨著門派或者家族長輩來的,是以這看似凌亂鬆散的一界之中其實是有著嚴格的勢力劃分的。數萬年傳承下來有許多東西已經有了固定的模式。
那些勢大的修士們過得自然順意,甚至會去欺辱其他勢力,壟斷某些東西的經營,甚至用些陰損的手段將其他勢力引去都黃巨陣之外,或者其他一界之中徹底抹殺掉對方。畢竟一方勢力之中最多也就是一兩個真正的身近乎不死的證道之人,其餘的盡皆是些
身未經過雷氣洗練的人物,與尋常人物無疑,受了重創還是要死的。
這種事情並不鮮見,所以這裡有許多未被兼併的建築之內是空空如也的,仿似鬼蜮一般,這裡原來生活著的修士妖魔們幾乎都是一夜之間全部消失無蹤的!
所以這城中其實也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平靜,一切平衡都在幾大勢力的傾軋之中。
城中也有許多各派傾軋之後的遺民,門派分崩離析後這些遺民們要麼加入其它家族或者門派,要麼只能苟且的活著,袁飛在進入城池之前見到的那個自稱三爺的酒徒便是其中之一。要知道他乃是入滅的境界,在門派傾軋之後僥倖逃脫,但也再不能回到以前所在的城市之中了,只能在其他城市之中游走,借酒澆愁。顯然對頭的實力極高,即便是他有入滅的境界也難以何其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