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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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
“侯爺…”歌還想使嗔。
“出去!”安寧侯惱得臉都發青了。
歌在青樓裡一向備受矯寵,幾時給人這樣吼過了,兩行委屈的珠淚登時滑下,氣鼓鼓地轉身跑了開去。
嚴公子在一旁幸災樂禍。
“我說侯爺,寧可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這回你可慘了。”
“住口。”安寧侯額上青筋暴動。
“別人怕你姓嚴的,本侯爺可不將你放在眼裡,你識相的話,馬上將戴禍水的讓渡書寫子本侯,我可以不計較你的無禮,否則…”
“你要用什麼刑?鞭子、火烙,還是針刺?”一邊說,嚴公子還一邊嘆氣。
“侯爺,你不覺得那些刑罰都太老套了嗎?你能不能想些新鮮的?”安寧侯給他氣得渾身發抖。
“你敬酒不喝,喝罰酒。”他起鞭子,就要打上去。
“慢。”嚴公子是貪鮮,卻也沒興趣去嘗鞭子的味道。
“要戴禍水的讓渡書何難?不過你總得讓我知道她究竟有何價值,讓你們這樣大費周章地搶?”他隨口亂扯,也不過是想拖延一些時間,看能不能想出脫逃的辦法?
“你真不知她的來歷?”
“不知道。她是袁青電送我的禮物,人家一番好意,我就大大方方地收下了。”怎麼有這樣幸運的人?安寧侯嫉妒死了。
“我當年買她的時候可是花了十萬兩黃金。”
“哇!”嚴公子搖頭大嘆。
“侯爺,你絕對不適合做生意。你知道袁青電花多少錢買她嗎?一兩銀子。”安寧侯臉都黑了。
“廢話少說,你到底要不要將戴禍水讓給我?”
“讓,當然讓啦!”嚴公子是個標準的俊傑,很識時務,還有,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既然要籤讓渡書,侯爺總得放我下來,讓我寫字吧?”
“嘿!”這回笑的換成安寧侯了。
“不必了,你的『讓渡書』我已收到,也適時生效了。”
“咦?”嚴公子狐疑地眨眨眼。
一道纖細的身影自安寧侯身後步出,正是戴禍水。
“你聽見了,他已經把你賣給我了。從今天起,你就是安寧侯府的家。”安寧侯得意兮兮的。
戴禍水只是蒼白著一張臉,雙目如火炬般地瞪著被吊在牆上的嚴公子。
而他嘻笑如常“原來你也被捉啦!”
…
“該死。”嚴公子努力詛咒安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