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神秘黑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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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姑,請走呀!”靜圓師太面蒼白,半晌,朝兩位弟子說:“冷月,我們走!”說完,掉頭而去。

冷月狠狠地盯了小燕一眼說:“小怪,是我師父答應你,我們可沒有答應你。今後,你別再碰到我們手上。”小燕笑道:“好呀,今後我就領教你的高招好了!”冷月一跺腳,追著師父去了。

靜圓師太一走,謝婷婷他們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大家心裡都明白,憑自己的武功,誰也不是小怪的對手,不走,大家只有聯手齊上。

小燕朝他們微笑問:“怎麼?你們是單打獨鬥,還是聯手齊上?”這時,小燕突然聽到玉羅剎用密音入耳之功對自己說“小兄弟,小心,遠處又有二、三十個人朝這兒來了!”小燕皺了皺眉,也用密音入耳之功對玉羅剎說:“玉姐姐,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你千萬別面。不過,眼下這個賀蘭笑雕,你得想辦法先帶走,他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了。”玉羅剎說:“好吧,我想辦法就是。小兄弟,你小心應敵才是,所來的二,三十個人,恐怕都是武林中的一高手。”這時,謝婷婷他們商量好了,只見華山派柳葉劍冷子興站出來說:“小怪,請原諒!我們自問單打獨鬥,不是你的對手,只好聯手齊上了。”

“好!你們就聯手齊上吧。”

“小怪,請亮兵器。”小燕突然說:“慢點,有人來了。”小燕話音剛落,一條人影,似星般地飛來,轉眼已落在草坪上,來人輕功極俊,飄落無聲,謝婷婷一看,不歡呼起來:“風長老,是你老人家來了!”來人正是丐幫的長老一陣風,因他輕功最好,最先趕到。

小燕冷冷地說:“好啦!你們可來了一個厲害的幫手了。”一陣風冷電似的目光—掃,問謝婷婷:“靜圓掌門呢?她還沒有來?”謝婷婷說:“她走了!”

“什麼?她走了?”謝婷婷他們不知如何說才好,小燕卻說:“她打敗了,不走幹嘛?”一陣風一怔:“什麼?她敗了?”一陣風簡直不敢相信,恆山派的掌門人會敗在眼前這個九幽小怪的手中。靜圓師太是中原武林中的十大高手之一,以武功來說,除了少林、崑崙、武當三大掌門人外,就輪到她了。要是靜圓師太真的敗在小怪手中,恐怕這次自己所帶來的人,沒一個是這小怪的對手,一陣風又怎能不吃驚?因為各門派的掌門都留在成都商議會盟之事,所以這次趕來的,只是各門派的一些一高手和武林中的一些俠義人士,而來人中又以丐幫、峨嵋兩派人的武功為最高。各門派掌門人雖然從飛鴿傳書和一陣風口中得知,在綿竹又出現了一個九幽小怪,武功也非同小可。但總以為不可能比巴山斷魂坡上那個九幽小怪的武功更高,憑靜圓師太和一陣風聯手對付,再加上丐幫的打狗陣,便可以將這個九幽小怪擊敗或活擒過來。沒想到靜圓師太竟敗在小怪的手中。那麼說,這個九幽小怪的武功,不在以往那個九幽小怪的武功之下了。

小燕望著驚疑不已的一陣風說:“她當然敗了!怎麼,你覺得奇怪麼?”謝婷婷不服氣地說:“哼!不要臉,你以為靜圓師太真的敗了麼?她不過中了你這小怪出危計罷了。”一陣風急問:“靜圓師太受了他的暗算了?”謝婷婷略略將情況一說,一陣風才放了心。看來這個小怪的武功並不比以前那個小怪高,憑自己的本事和丐幫的打狗陣法,總可以對付他了。何況還有這麼多武林高手在旁,諒這小怪翼也飛不出去。也就在這時,後面趕來的人也先後來到了草坪上。首先來到的是峨嵋派的高手馮輝,其次是丐幫中幾位—高手,連銀笛子也在其中。他們都是丐幫中的八袋弟子,一個個都有自己的獨門武功,再次是中州女俠楊柳、鄂西大俠常再興等人。這些高手中,有的是魯東雙雄的好朋友,聽說魯東雙雄負了傷而趕來,要為魯東雙雄報仇;有的是草上飛的同門師兄弟,象馮輝等人;有的是為好奇而來,想看看這個九幽小怪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首先趕到的馮輝,在月下舉目一望,見草坪上橫臥著一具屍體,驚喜地問:“你們將九幽小怪擊斃了?”小燕冷笑一聲:“別發你的黃粱美夢,誰將我擊斃了?”馮輝初時沒有注意到小燕,更不認識小燕,見是一個十四、五歲俊美的少年說話,有點驚愕,問:“你是…!”

“我就是九幽小怪呀!”所有陸續而來的群雄一聽小燕自稱為九幽小怪,都有些吃驚了:“你就是九幽小怪?”

“不錯,如假包換的九幽小怪。”中州女俠楊柳問:“你是九幽小怪,那麼那個在巴山斷魂坡上出現的又是誰?”

“他是我的哥哥呀!不過他不配稱九幽小怪,只有我才是名副其實的九幽小怪。”中州楊柳女俠年齡與玉羅剎相仿,情活潑而好奇,她雖然正直好義,疾惡如仇,卻又極有自已的主見,並不盲目聽從他人的意見,什麼事情她都先看看,先問問,先想想,更不爭強好勝。上次她在巴山斷魂坡上,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注視事情的變化和發展。她極同情、欽佩墨明智當時的表現,只是不瞭解墨明智的過去為人,因而—直不出聲。現在,她更是帶著好奇之心要來看看另一個九幽小怪。聽小燕這麼說,她忍不住又問:“他為什麼不配稱小怪呢?”小燕說:“他傻乎乎的,老實得像塊木頭,心腸又軟,別說以牙還牙,連一心想害他門人也不願碰碰,行為一點也不怪,你說,他配稱麼?”

“那麼你呢?”

“我呀!可不會那麼傻。人家敬我一尺,我會敬他—丈,人家罵我一句,我會罵他十句,人家想要害我,對不起,我先要了他的命,絕不會心慈手軟。”中州女俠見小燕一臉的孩子氣,卻說出與年齡極不相稱的話來,而且說話的口吻也不像武林中人,到有些好笑,問:“你這樣做不嫌太過分了麼?”

“我有什麼過分了?你們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俠義人士,將我傻哥哥下深澗,那不更太過分麼?”馮輝在旁忍不住了,說:“楊女俠,你別跟這小怪胡扯了。”他轉問小燕:“我草上飛師弟是不是你殺害了的?”

“誰叫他先出手的?”馮輝“嗖”的一聲,拔出利劍,喝道:“小怪,你納命吧!”小燕輕蔑地睨視了他一眼:“憑你這點功夫,想叫我納命?你還是回去叫上靈這賊道前來納命吧!殺你,汙了我的手。”在弟子面前辱罵其師,那是武林中人的大忌,也可以說不啻找死。馮輝大怒:“小賊!看劍!”一劍便朝小燕劈來。小燕身形一閃,一袖拂去,頓時便將馮輝連人帶劍一齊拂飛,摔在三丈遠的草地上,曬笑道:“這樣的武功,也來獻醜,殺你,真壞了我九幽小怪的名聲。”小燕一招就將峨嵋派的一位高手連人帶劍拂飛了開去,沒見過她的人自然大吃一驚,大家這才深深到一陣風長老的話,半點也沒說得過分,這小怪也像以前的小怪一樣,武功高得令人不可思議。

馮輝給摔得渾身疼痛,他咬著牙坐起來,峨嵋派的幾位弟子早已奔過去間:“馮師兄,你怎麼啦?”馮輝不出聲,暗暗運氣調息,卻又到氣通血暢,內臟顯然沒受到震傷。再略略活動手腳,更發現自己渾身骨骼沒有半點斷裂,只不過像給人舉起,狠狠摔了一下而已,又到茫然了:怎麼我沒受傷的?他是一個學武的人,也是峨嵋派的一名高手,與人鋒經驗豐富,再細心一想,不由以古怪的目光望著小燕。顯然,這是小怪手下留情。用勁恰到分寸,狠狠將自己摔—下以示警告而已,明顯是不想傷害自己。

眾師弟見馮輝不出聲,擔心了,問:“馮師兄,你是不是受了嚴重的內傷了?”馮輝搖搖頭,壓低聲說:“我沒事,但這小怪的武功,已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眾師弟千萬不可輕易出手,更不可獨自一人去招惹他。”說時,自己也慢慢站了起來。

也在此同時,一位蒙面黑衣人,驀然從樹林中閃了出來,直向不能動彈的賀蘭笑雕奔去。小燕警覺,看出這蒙面黑衣人不是玉羅剎,立刻大聲暍問:“你是什麼人?竟想劫走我的朋友?”蒙面黑衣人不答,手一揚,一支帶毒的金錢鏢向小燕出,一手提起笑雕,便朝樹林中奔去。小燕閃身避開了金錢鏢。這黑衣蒙面人已快進樹林了,突然,又是一位青衣蒙面人從樹林中閃出,寒光一閃,出手如迅雷走電,一把利劍便將黑衣蒙面人的一條手臂砍了下來,同時也將賀蘭笑雕奪了去,飛入林中,轉眼便不見了。在場的其他人看了都莫名其妙,不知是怎麼回事,驚愕不已。只有小燕心裡明白,後來的蒙面青衣人是玉羅剎,將賀蘭笑雕奪走了。卻不知道這蒙面黑衣人是誰,為什麼要將賀蘭笑雕劫走,便躍了過去,出手如風,一下就封了蒙面黑衣人的要,使他不能動彈,同時也封住了他斷臂之處的四周位,以免他血過多而死去。完了,她又一手將黑衣人的蒙面布撕了下來,一看,是個面孔陌生的中年漢子。小燕厲聲喝問:“你是誰?為什麼要來劫走我的朋友?”黑衣人面蒼白,一聲不響,而謝婷婷卻吃驚地叫起來:“這不是白龍會綿竹舵的副舵主獨孤魂嗎?”小燕一驚,心裡有幾分明白了。看來賀蘭雙鵰在這裡埋伏下的人手,必然與白龍會的人有聯繫,不冷笑兩聲,問:“原來是白龍會的副舵主。說!你為什麼要劫我的朋友?”獨孤魂見自己面目已給人識破,雖然身不能動,但嘴卻能說話,便說:“本舵主想問問這魔頭,為什麼要在這裡暗算中原武林人士?是受了何人指使?”小燕眼睛一轉,微笑道:“這還用你問嗎?他當然受了我的指使在這裡埋伏啦!說!你為什麼要蒙了面孔,不讓人知道?”

“我怕你知道了,會找到白龍會來。”小燕一怔,想不到獨孤魂竟是這樣的猾,竟反咬一口,自己反而不知再怎麼問下去了。心想:你這狡猾之徒,你會反咬一口,難道我是傻瓜?便喝問道:“說!那個青衣蒙面人又是什麼人?是不是你的同夥?”這時輪到獨孤魂愕然了:“他,他不是你的人麼?”

“哼!他要是我的朋友,又何必蒙了面孔,不讓我知道?快說,你別跟我裝糊塗,他是什麼人?將笑雕劫去了哪裡?”

“他要是我的同夥,會傷了我嗎?”

“你這樣說,以為我會相信嗎?誰知道你們不會來個苦計,使我上當?好!你不說不要緊,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今後我自會到白龍會要人,你現在想死還是想活?”

“本舵主給你擒住,早已不抱存活的希望。”

“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了你吧。”小燕說完,便舉掌想向他拍去,一陣風—見,大喝一聲:“小怪,休得殺人!”聲落人到,一手就將獨孤魂搶了去,又後躍一丈多遠。一陣風的輕功,的確是名不虛傳,往來如一陣風。這時群雄早已拔出了兵器,形成半月形,攔住了小燕。

小燕橫掃了群雄一眼:“你們是聯手齊上?好吧,我不給你們一點顏看看,你們不知道我九幽小怪的厲害。”一陣風大喝一聲:“各位且慢動手!”他將獨孤魂給了一位丐幫弟子,分開眾人,面對著小燕。小燕揚揚眉,問:“老叫化,你要跟我單打獨鬥?”

“老叫化是想領教你的高招。”

“老叫化,要是你敗在我的掌下怎麼樣?”一陣風說:“老叫化縱橫江湖幾十年,還不知敗在別人手下的滋味。”

“是嗎?那麼你給我傻哥哥震斷過一條腿,又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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