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一字留警前途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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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飛縱上樹幹,伸手一撈,拿起一張紙條落下樹來。

越飛下樹這後,將那張字條看了半晌,面倏變。

兩人將字條看了一遍。但見那上面寫道:“少主人知悉!”

“雁蕩”玉真子處心極慮,暗沒“五毒蠱陣”利害非凡,並不惜千方百計約請少林高手多人為其羽翼,其中最可慮者“星宿二怪”並願以“玉雷神套”為取你命代價,少主人不可不防。小老此去打探,不幸為“五毒蠱陣”所算,身負重傷,必須於三內,尋到“涼山香草”方能有救,時光匆促,不能回“城口”報訊,尚祈寬恕,並盼仔細前程。

最後題了三字:“馮奇留。”-綺玉雖不知心上人究竟要幹什麼,但卻為他暗自擔憂,久聞“星宿二怪”武功超凡入聖,三十年前來到中原,打遍天下武林高人,從無逢到對手,不料一次不知怎的與“絕命聖者”碰了頭,直打了三百多招,方以一招之差敗與“絕命聖者”挾恨迴轉“星宿海”這些年來,不知又練了多少歹毒武功,重又趕來中原。

綺玉雖知心上人武功高強,但他年紀青青,武功內力上量也鬥不過“星宿二怪”她情溫柔,想到這裡,臉上頓浮上一片擔憂焦急神情。

越飛豈會看不出,忙安道:“玉妹,你瞧馮奇不是留柬示警,表示他安全嗎?你休要胡思亂想,我越飛做事從來沒失敗過!”自尊心特強的越飛,雖知“星宿二怪”不是等閒之輩,但卻因今番得逢敵手而暗暗高興。

綺玉見他這麼說,也稍覺安心,忽然她心中想到一個問題,問道:“大哥,你怎知馮老前輩留下紙柬?”越飛一笑,道:“玉妹,你看這兒不是有一條紅巾嗎?這是我倆約定的記號,怎會不知!”越飛思索一會又道:“綺妹,咱們到浙江去吧!”倆人也不進城,將馬扯個大轉彎,越飛頓足起七、八丈高,半空一轉身,朝綺玉招手,宛如初現神龍,綺玉看得心花怒放,又驚又喜,這是她首次看到越飛的功夫,到底不凡!

馬鞭一揮,雙足馬刺略夾,一聲嘶叫聲中,朝越飛飛奔的方向急馳而去。

初至杭州的越飛,,深深地了一口氣,這空氣彷彿有他從未到的新鮮氣息。

綺玉遭受了這麼多次變故之後,就更顯得溫柔體貼了。

她提議先去遊湖,這樣可能使她倆情意更濃,不過她尚有一個念頭,她料定這次去雁蕩,不會有好的收場,她的一生中將永遠存著與越飛同遊西湖的美麗往事,也許這樣能增添她生命豐富而有情意的一頁。

越飛久已嚮往江南景,尤其是西湖的美景,就是沒有綺玉這若有深意的提議,自己也會開口的。自然他答應了,綺玉憐惜的望著他笑了一笑。

口口口湖光山,掩映半湖蓮荷,微風吹過,湖面上的漣漪像是一個個美人的酒窩,越飛綺玉漫步堤上,但覺心一暢。

這時堤畔柳蔭之處,緩緩走來一個手搖長扇,面古怪的長鬚老人,白髮眼,一步二晃,面目表情古怪,瞧不他是何等來歷的人,這時遠方盪出一雙畫舫,朱欄綠戶,船上人一掀簾子,出來一位中年漢子,恭敬的喚道:“你老現在才來,小的們已恭候多時了,請老爺上船,一覽西湖景,小的即刻令人端出酒菜,孝敬老爺!”只見那長鬚老者微一睜眼,發出刺耳的笑聲,只聽得越飛心中一動,兩眸一轉。

此刻畫舫上又走出四個白綢衣衫,面目秀美婢女衣裝的人,婀娜體態,纖細瘦,衣裙隨風飄舞,竟是四個天使般的婢女。

這時簾子一開,又走出四個粉裝玉琢的金衣美童,身子打扮一致,手中卻各式捧著琴劍祺書四物,越飛暗自滴咕,瞧不出這老者,竟是個極儒雅的人,漸漸發生了興趣,一看旁側綺玉也是一樣面呈驚訝之

長鬚老者略一拋袍,也不見他怎樣做勢,一晃身已自上船,四個美婢連忙端出一雙虎皮太師椅,嵌金鑲玉,光憑這雙椅子的價值就足夠給貧窮百姓,一世吃用不盡,老者坐將下去,一動不動,面冷削,眼珠微向上翻,看來驕氣凌人。

這時忽地傳來“的的”急促的蹄聲,八匹健馬飛馳而來,在畫舫前倏地下馬,身手矯健已極。

越飛暗忖:“江南武林,果然人材濟濟。”馬上的騎士一雪白緊身衣褲,銀光閃閃,異常刺眼,下馬後卻不立即上船,整了整衣衫,竟在畫舫前肅立,越飛又奇怪:“這是怎麼回事?”一拉綺玉衣角,再悄悄隱身樹林後面,注意觀看。

片時又奔來四匹健馬,在長堤上,任意馳騁,卻又巧妙地避開將要被他們撞倒的人,馬上功夫極佳。

他們也在畫舫前停下,也都下了馬,這回騎士身裝卻一律橙裝備,面目陰森,先前八位白衫騎士,忙恭身施手。

越飛忙拉綺玉將身軀更藏得隱秘些,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一定是什麼秘密幫會,而這幫會里的一切措施,卻最忌外人偷窺干預的。

少時,長堤“的的”之聲又起,夾著銀鈴輕脆響聲,又奔來一匹駿騎,越飛一看知他和先前八人有關,這人身子卻穿金衣衫,那十二個橙白衣衫的漢子,見這人一來,忙上前恭身為禮,這幫會里似乎以衣裳之來分別階級高低,那金衣衫的只略略舉起雙手,口中發出滴滴咕咕的語聲,越飛連一句也聽不懂,越發懷疑,這些人到底是何等來頭的。

那後來騎士,身形一飄,已下了馬,他年紀不大,面貌也甚俊秀,兩眸帶了一股傲氣,顯然這年青人武功不弱。

他兀自走到畫舫前,略一恭身,從懷中取出——雙金葫蘆。雙手平舉捧上,那長鬚老者卻哼的一聲,坐在椅上,一動不動,只左手略招,一個美豔婢女走下畫舫接過金小葫蘆。

那身穿金衣衫的年青人,眸孜孜不停閃,嘴角微微一動,似乎有點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一旁越飛卻有點驚疑,暗忖這般人,難道不是同道路的麼?

那年青人又一陣滴咕,長鬚老者微一點頭,也不言語,左掌一招,他身側的捧劍小童,捧著那柄古斑張望長約三尺的長劍,走到年青人面前一遞,那年青人連忙接過,略一劍“嗆然”一聲,金光大閃。

越飛眸子一亮,暗叫“好劍”綺玉卻只覺一道茫茫光芒四,閃閃輝耀,本就看不出劍身,不由暗吃一驚,眼睛,暗忖:“這是什麼寶劍,恁的如此光芒刺眼。”那年青人看了半晌“嗆”的又一是龍,已合上古劍,手掌揮動,那原先十二位白橙衣衫漢子,忙跨上馬,各自一抖韁繩,十三匹駿馬朝來路,飛馳而去,晃眼間,已逝去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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