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難得世間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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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冷輝,灑照在萬壽山巔。

在山巔一處松柏成林,山石嵯峨,背依峭壁,前臨懸崖的空地上,這時正對峙而立著十餘條人影。

雖然月昏暗,但仍能很清楚地看出,左邊是神力威侯傅小天、德貝勒兄妹與神力威侯府中的四個黑衣護衛。

右邊是四個長相猙獰,滿臉橫的高大喇嘛,正是布達拉宮的黃衣四尊者。個個目光,面現詭異神

但是,傅小天環目中冷電爍爍,氣勢上猶勝對方几分。

論人數,布達拉官方面還少丁三個,這似乎有違他們纏住傅小天,放手猛攻大內的既定計劃,其實不然,因為事先他們只知道這是傅小天隻身赴約,卻沒有料到德貝勒兄妹會率同四個黑衣侍衛隨後趕到。

突然,夜空中響起龍行尊者烏扎克的得意狂笑:“威侯果然信人,僅率有數高手前來應約,膽勇更是天下少見,貧僧等好不欽佩。”傅小天心懸大內安危,哪有心情和他羅嗦,濃眉一桃,冷冷說道:“博小天向不失信於人,何況約由我訂,閣下不必說這些廢話…”

“正巧是!”龍行尊者烏扎克哈哈大笑道:“貧僧正要請教威侯,你我雙方今天是怎樣的一個鬥法?”傅小天道:“悉聽尊便,我只求越快越好。”龍行尊者烏扎克又是-聲狂笑,笑的得意已極:“威侯可是想馳救大內?只怕貧憎等不太容易打發,其實威侯大可不必著急,著急又有何用?貧僧索奉告,大內那些酒囊飯袋早已被千毒門的人做了手腳,本宮高手此去,不過是收拾殘局而已。”

“已”字尚未出口,驀地霹靂震耳奇光耀眼,傅小天已是長劍出鞘,怒龍般飛卷而至。

龍行尊者烏扎克哪敢輕攫銳鋒,何況傅小天這一劍是急怒出手,威力特強。心中一懍,飄身後退:“久仰威侯神劍,今宵有幸領教,足生平。”翻腕掣出戒刀,閃身上。

他們這邊剛一接上手,那邊德容德怡帶著四名黑衣護衛,亦以二搏一之勢,飛撲另外三個黃衣尊者。

剎那間,這夜宜人的萬壽山巔上,展開了一場劇烈無比的殊死搏鬥。

幾個來回過去.傅小天以一對一,遊刃有餘,烏扎克捉襟見肘,力不從心。

而那以二搏一的德貝勒兄妹等六人,卻是隻能勉強撐持,保持-時不敗。

又幾個照面過後,烏扎克悶哼一聲,脫手拋刀,砰然坐倒地上,面鐵青,左手緊握右腕,右手虎口進裂,鮮血由指縫中汩汩出,鷹目中兇光暴,惡狠狠地瞪著傅小天:“威侯神劍果然高明…”傅小天仗劍卓立丈外,冷然接口:“豈敢,我若非臨時不忍,該進反退,力減三分,只怕閣下那條手臂…”龍行尊者烏扎克一躍而起,縱聲狂笑:“這麼說來.貧僧倒要謝威侯劍下留情了。”儘管明知功力太以懸殊,但他生桀騖兇殘,哪肯就此服輸,何況今宵所負的使命就是全力纏住傅小天,不讓他分身馳救大內。這點傷摘雖然使他震驚,卻也更加發了他的兇,話落,忽地竟然揮動一雙掌,向傅小天直撲過來。

入目這雙掌,傅小天反倒顯得神凝重,閃電翻腕,長劍歸鞘,濃眉雙揚,一笑說道:“密宗大羅印我是如雷貫耳,今宵正好一償多年夙願。閣下,請放手施為。”大羅印密宗絕學,震古鑠今,他不敢有絲毫怠慢,暗凝八成須彌禪功,單掌立,撼山的罡風勁氣方待吐出。

慘呼忽起,兩名黑衣護衛身形騰空,直如斷線風箏,飛出丈外“啪答!”兩聲,墜地不動。

傅小天鬚髮俱張,環目暴寒芒,一聲不響,收掌閃身,撲向掌傷兩個護衛的虎目尊者索別真。

無奈獰笑刺耳,龍行尊者烏扎克如影隨形,緊纏不捨:“貧憎正要領教閣下掌上功夫,威侯怎可厚彼薄此?”兩縷陰柔指力,疾傅小天身後鳳眼、促兩處大,陰狠毒辣已極。

傅小天急怒加,顧不得再襲丈外的虎目尊者索別真,扭步閃身暗凝須彌神功,單掌疾出,擊龍行尊者烏扎克來指。

龍行尊者烏扎克目的不在硬拼,本也不敢實接,陰笑一聲,高大身形突然左折,走半弧,避開了罡風,雙掌齊舉,又復撲來。

其問不過剎那工夫.傅小天待出掌相,丈外虎目尊者索別真一聲大笑,也自飛撲而至。

如此一來,傅小天成兩面受敵,以一搏二之勢,再看德貝勒兄妹與另外兩個護衛,已是敗相畢現,險處環生,只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功。傅小天心中不由更形焦灼,濃眉倒挑環目圓睜,一聲大喝長劍再次出鞘,匹鏈劃空,分襲兩個黃衣尊者。

這一劍快如疾電,令人目不暇接,龍行尊者烏扎克知道厲害,目睹寒芒,連忙身,而那飛撲而來的虎目尊者索別真卻正當銳鋒所指,閃避無從,一聲慘呼,血雨戮,左臂齊肘飛去,墜落丈外草中,高大身軀一陣搖晃,砰然倒地。

傅小天稟淳厚,並未乘人之危,一招得手,隨即搬劍轉身,撲向龍行尊者烏扎克。

身後虎目尊者索別真咬牙站起,突發淒厲長笑,右臂揮處一蓬淡淡黃光,罩向傅小天后背。

傅小天入耳笑聲有異,回頭一望,不由心神大震,他再也沒有料到虎目尊者索別真在重傷之下,猶能出此一著,情知此物歹毒霸道,忙自猛提真氣,騰身拔起。

他應變不謂不快,無如虎目尊者索別真狠毒用心,容得他身形拔起空中,脫手又是一蓬黃光。

照理,身在半空,上下無從著力,對這種迅快突襲,萬難躲閃,不過,傅小天豪勇蓋代,功力通玄,應該又當別論。慢說運出護身罡氣,潑水難侵,就是使用身法,亦可避之從容。但見他下慌不忙,就在那蓬黃光堪堪要襲上身之際,突然身形一擺,橫移尺餘,避了開去。

然而,壞也就壞在他功力太高,末將這蓬突襲而來的黃光放在眼裡,僅以普通身法閃避,而不運發罡氣抗拒;以致雖然避開了,卻被那黃光邊緣撒氣成霧的微點沾在左膝,那黃光乃是一種劇,逢孔即入,厲害無比,雖只沾上一點微粒,也自經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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