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看到是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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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年四季不那個我幾回,我那地方已經荒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手裡那個東西,就是我那裡褪的皮!很髒的,快扔了它!”男人正受活呢,顧不得多想也就信以為真,隨手就把那個小帽扔到下去,等男人那個完之後呼呼大睡,婦人才敢躡手躡腳下,把那個差點兒給她招災惹禍的瓜皮帽處理掉。

男人一覺睡到天亮,想想有點不對,就問婦人:“媳婦,昨天晚上我扔的那個…就是你說的你那兒脫的皮,咋不見了?”婦人欣的說:“化了。”

“化了?像冰雪一樣的,化了?”婦人說:“是啊!”男人將信將疑,但沒有婦人在家偷人的證據,也不可亂說。

不過再次外出做生意的時候,還是多了個心眼,認真寫了個紙條,給婦人貼在她的那個地方,還蓋了自己的印章。那男人叫張仁,於是封條上就寫了大大的三個字:“張仁封”貼好封條後和婦人灑淚而別。

張仁做完一筆生意,匆忙就往家裡趕,到家讓媳婦脫了褲子趕緊檢查封條,這一檢查不得了了,原來那封條齊刷刷已經從中間裂開,而且右邊半拉已經不見,獨獨留下左邊半拉紙條,於是“張仁封”變成了“長二寸”氣得張仁哇呀呀大叫:“賊婆娘,我幾天不在家你這兒就長二寸了?我幾年不在呢,還不知道要長多少!”於是張仁揪住媳婦一頓臭揍,當即寫下一紙休書,要和媳婦一刀兩斷。可憐張仁媳婦跪下苦苦哀求,也難得張仁一副菩薩心腸,於是就答應她,繞過她這一次,下子再犯定當不饒!

但是張仁卻不知道,偷東西是能上癮的,特別是偷人,一旦偷了第一次,就有了以後的無數次。

張仁再次出門做生意走後,他媳婦寂寞難耐就又找原來的野男人睡覺了,那天晚上也是巧了,兩個人睡到上後,有兩個賊預先踩點,知道這家是個生意人家,金銀寶貝一定不少,於是就在後牆打,打算偷他家銀錢。

打好後,兩個賊等待時機鑽進去收羅錢財。這下子可就熱鬧了!***睡在上的一對狗男女,已經開始赴巫山雲雨,野男人得意忘形,炫耀自己的生猛強悍,對婦人說:“我一使勁,能讓兩個卵子一起進到你的那裡面!”女人哪裡肯信,野男人說:“不信就試試!”於是男人猛打猛衝,還真把兩個卵子的其中一個,擠進婦人的那裡面去了。

其時牆外的兩個賊,因為誰先鑽進屋發生了爭執,因為兩個人都怕先進去被逮住捱打,爭來爭去的,一個賊把另一個賊猛的一推,那賊就跌進裡去了。

而這時候,剛好婦人一聲驚呼:“我的天,還真進來一個!”跌進屋裡的那賊一聽,以為被發現,調股就往外鑽。

兩個賊在外面打一會兒嘴仗,終於達成一致意見:不能白挖,可是怎麼辦呢?於是兩個人商量,不偏不倚兩個人一起鑽進屋。他們這裡剛好都鑽進去,那野男人猛然發力,就聽婦人一聲叫:“兩個都進來啦!”兩個賊嚇得扭頭就逃。回去後兩個賊在一起討論失敗的原因,怎麼那婦人在黑暗中能看見他們,而且一進就被發現了,難道她有神眼?兩賊心有不甘,第二天化裝成兩個走鄉串莊推車賣杏子的,去婦人門前打探虛實。

聽見門外有賣杏子的,婦人大喜,因為她最喜歡吃杏子,於是拉野男人和他一起來到院門外,一邊問杏子咋賣,一邊伸手就在攤子上胡亂翻揀。

婦人在車子上揀到一枝條上綴著的兩隻杏子,忽然就笑了,野男人問她笑什麼?婦人拿起連著枝條的兩個杏子,笑問野男人:“這像不像昨天晚上的那兩個東西?”兩個賊人以為婦人是說他們,拍股就落荒而逃,連車子和杏子都顧不得了,而婦人和那野男人卻面面相覷:“他們這是怎麼了?”莫五爺講完這個故事,聽的人又開始討論了。

還發問,就像城裡舞臺上下演員和觀眾互動。有人心裡疑惑,問莫五爺:“把婦人的那個地方貼住了,她怎麼?”莫五爺如常一樣,不回答,但是有人替他回答,就是臭旦。臭旦想顯示自己見多識廣,就替莫五爺辯解:“這事情有啊,新聞上說的,說是湖南的一個男人怕媳婦和別人亂搞,就用一把鐵鎖,鎖住了她媳婦的那兒!”

“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還有人提問別的細節,比如說那野男人的瓜皮帽,怎麼摸也不像女人那地方脫的皮呀?那麼大,誰有那麼大?莫五爺依然不理不睬。

莫小木卻不在意這些,故事就是故事,很荒唐的故事也是故事,他在考慮爺爺的故事裡,最少又傳遞出來三個信息:第一是女人偷人不能說情有可原,但確實是有原因的。第二是女人在偷情時是很機智的,會急中生智化解危機。

第三個信息,就是女人偷情會上癮,很難遏制,不過除了莫小木,誰也不願意再動腦筋,早就亂成一團,互相亂摸褲襠,要比比誰的卵子大。***人其實是很容易被環境同化的,大人們尚且如此,更別說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了,當然,剛回到鄉下的時候,什麼都不習慣。

城裡人到鄉下不習慣,鄉下人初到城裡也不習慣,都一樣,在城裡的時候,莫小木曾經聽他爸爸給他講了一個故事,說是一個孩子替爹孃到城裡串親戚,街上走著的時候覺得肚子憋得慌,想拉屎。

但周圍卻找不到廁所,於是他就找個隱蔽地方,蹲下來就拉。正拉著呢,一個巡邏的警察走了過來,目光炯炯很兇的樣子。這可壞了!因為臨來的時候爹孃再三代,到了城裡要守城裡的規矩,犯了規矩會被罰錢的。

隨地幹什麼都要罰錢,隨地吐痰要罰錢,隨地扔菸頭要罰錢,隨地拉屎那不更罰的厲害?嚇得他趕緊提上褲子準備逃,但卻已經被警察發現,於是急中生智用自己戴的破草帽,蓋住他剛拉的一坨臭巴巴。

而且用手緊緊摁住草帽,警察到跟前覺得奇怪,問他:“小朋友你這是幹啥呢?”那孩子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硬是擠出兩點淚來,說他從鄉下帶來一隻鳥兒送親戚的,鳥兒卻一下子從兜裡跑出來,他趕緊追呀追,追上就用草帽蓋住了它。警察說:“那你現在怎麼辦呀,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摁住吧?”那孩子說:“本來不想買鳥籠子的,得花錢呀!可是現在這錢不花不行了,警察叔叔你幫我摁一會兒,我去買個鳥籠子回來就好了。”警察說:“那好吧,你快去快回!”那孩子破涕為笑,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

爸爸講這個故事的時候,莫小木笑得差點岔氣,但是爸爸說:“講這個故事不是讓你笑的,是要你知道城裡有城裡的規矩,城裡是個文明的地方,做什麼事情都要講文明。”所以莫小木懂事的時候起,就是受的城市文明的薰陶。城裡的孩子很小就不穿開襠褲了,而且絕對不會光著脊樑到處跑,那樣是很不文明的。城裡的孩子不隨地大小便,不管憋得再狠也得找到廁所去拉屎,城裡的孩子下雨天也不光著腳板滿地跑。

莫小木在城裡生活的時候,學的就是城裡人的習慣,但是這習慣到鄉下,就和鄉下人的習慣大不同了,所以開始的時候很不習慣,但是很快就習慣,融入這個環境了。

因為周圍大家都是那樣的,於是就習慣了暑熱天光著脊樑在外面跑,下雨的時候打赤腳,也習慣了一般不到茅房裡,打眼一看周圍沒人,就在路邊或者旮旯裡了。

甚至還學會了邊走邊,和幾個差不多的孩子在一起比較誰得路遠,的最遠的是二生,能差不多一百米那麼遠。

不但習慣了這些常的生活習慣,而且還習慣了晚上到場子裡聽爺爺講葷故事,由開始的反到後來覺還很有趣味,而且還能從爺爺的故事裡找出道理來,當然也習慣了跟人爬窗戶去聽窗。***只要有誰家娶新媳婦,莫小木就跟人去聽窗,覺得有意思的,簡直有點聽上癮了,這樣的偷窺很刺。至於到村頭的桃花潭裡洗澡,開始的時候是被爺爺強迫。

後來很快就由被動便主動,到了潭邊褲衩一蹬就跳進去,跳進水裡不但坦然自得的洗,而且還眼睛賊溜溜的看。看是不犯忌諱的,怕看就不會有男女共浴的這規矩。

人身上也就那麼一些東西,大致都是一樣的,看久了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就像婦產科的男醫生,每天都要看女人身體的,看多了哪裡還有什麼興趣?

特別是像莫小木這樣的蛋孩子,女人們誰在乎他看呀!卻不知道莫小木的那方面成的早,他看人就是不懷好意的了。

那天他被二叔強行拉去聽臭旦的窗,到第二天傍晚洗澡的時候,下了水潭眼睛就咕嚕嚕轉著找臭旦的媳婦,而且很快就找到了,有點遺憾的是,臭旦正在給他媳婦背,有點看不全,看到的也是背部,看不到正面。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往身上水,想等待一個最好的角度和時機,最好能看到臭旦媳婦身體的全部。等待的時候可以想,想臭旦和他媳婦那個的時候那些動作,想著想著皮就有點發緊,覺得腦袋一蒙一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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