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就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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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管男女老少,皮膚都光潔白,還有就是洗了這潭水的女的生的孩子好看,而且聰明。

“至於男女都在一起洗澡的規矩吧,那是自古以來就有的,還有一說是男人女人在一起洗澡,陰陽二氣融互補餘缺,女的漂亮男的強壯,好處多多呀!”

“反正我是不喜歡這地方,沒有城裡好。”

“也不能那樣說,城裡有城裡的好,咱們有咱們的好。”

“好什麼呀!不好,很不好!”

“還有什麼地方不好的呢?”莫小木說,他還看到很多不好的事情呢!

男的上坡耕田,熱得狠了就把衣服脫光,身上連一條線也不剩,大腿兒那個玩意,幹活的時候左右亂晃盪不得勁,就隨手用一藤條或者草繩,拴在一條腿上。

莫小木說他剛從城裡回來的那天,就看見這樣的情景了,當時他還以為是看花了眼,特地走到跟前去看了個仔細。

事實證明自己不是看花了眼,而是真的就那樣,而旁邊不遠的地頭,就有女人們在幹活,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誰也不在乎。城裡的小狗狗還穿衣服呢,老家的人卻不喜歡穿衣服!太不講究體面了!

男的不講究,女的也不講究。生過孩子的女人,全都不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不管有沒有人在跟前,就敞懷搬起一隻大子來喂孩子,又稍微上了一點年紀的,就更不講究,和自己男人上坡幹活的時候,也基本上是赤身體的,大腿布條勒住就行,幹活利索還省衣服。

主要是為了省衣服,汗水的腐蝕很強。桃子說,省衣服是因為窮,窮是因為太偏僻,外面的世界早就很彩了,知道的人卻很少。

“太不講究了,太不識羞恥了!”

“我不許你這樣說桃花峪!”桃子忽然變臉作“咋能說自己的家鄉不好呢?”

“我就是說說,又沒說嫌棄它了要走,再說,我能走到哪裡去?”桃子臉緩和下來,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來桃花峪的?莫小木說:“我不想說。”

“說說吧。”***莫小木說,他的爸爸媽媽,是一起到城裡打工的,後來結婚生下了他。

他的媽媽很俊,進城後稍微修飾,那種深山俊鳥的自然美,一下子就蓋過了城裡女人那種全然依靠化妝品滋養的假美,要不也不會在三十多歲的時候被一個款兒爺瞄上,甩下摸小木爺兒倆貪圖享受去了。

爸爸想不開跑到街上撞汽車,當即一命嗚呼,還沒上完小學的莫小木一夜間成了沒家的孤兒,被爺爺接回老家來。媽媽俊美兒子自然也眉清目秀,皮膚也粉白水,小孩子還沒什麼陽剛之氣,清秀就招人待見。

“就是這樣的。”莫小木說“我媽媽真不要臉,有一次她在家裡和那個人,叫我看見了,我進去拿拖把那男的光股,我媽媽還護著他!”

“唉,你媽媽怎麼那樣啊!”莫小木腦子裡又浮現媽媽和那個野男人搞的畫面。媽媽的股又白又,那野男人的眼睛盯在上面看,然後還從手邊拿了一個刷子,用手柄在媽媽的股上劃來劃去,劃得媽媽直哼嚀,卻回手抓住那男人褲襠裡那傢伙,玩得很開心的樣子。

後來那男人站的直直的,媽媽卻跪下來,吃男人的那個東西,吃的那男人心花怒放的樣子,著肚子使勁往媽媽的嘴裡鼓搗,然後媽媽躺下來,又要那男人吃自己的,男人大嘴巴啃住媽媽的那個地方,像豬吃食一樣的拱。

然後又像吃麵條一樣溜溜的吃,吃的媽媽的那個地方,像泉眼一樣的往外面冒水。男人把媽媽翻過身來,讓她翹起又圓又白的大股,男人用手掰開媽媽股中間的那道縫,那自己又又長的東西,一下子給媽媽捅了進去。

媽媽的股真是漂亮極了,被那男人的時候,每撞擊一下,那股上雪白的就像小波一樣的湧動,而她前吊著的兩隻大,在男人的衝擊下洶湧的波動。他以前從沒注意過媽媽的那個地方,現在看得很清楚了。

男人把媽媽的雪白大腿高高的搬起來,幾乎都像體運動員那樣,把一條腿扳過了頭頂,媽媽的那個地方就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他的眼睛裡,她那地方很肥碩很好看,男人的東西就在那裡出來進去的忙,像玩具火車的曲軸帶動的那長柄。

他早就想衝進去打死那男人,但裡屋門卻被媽媽反鎖了,但他卻從門的破裡看到了一切,氣得他猛跺門,但是媽媽卻只管哼哼唧唧的好受,一點也不顧他的受,就是不開門,後來門開了,媽媽卻護著那男人跑了。

氣得他大哭一場,發誓要告訴爸爸,媽媽警告他:“如果你再也不想見到媽媽,你就把看到的告訴你爸爸去!”他怕失去媽媽,所以就一直把看到的一切憋在肚子裡,但終究沒有留得住媽媽。

後來卻情不自己的想,那野男人確實比爸爸會玩。他也見過爸爸和媽媽這個,爸爸就那麼死氣沉沉的趴在媽媽的肚子上,一成不變的搞活運動,完事了被子一矇頭睡覺去,很快扯起很響的鼾聲。

每當這時候,他記得媽媽就一聲長嘆,看著牆壁出神。是媽媽無恥還是爸爸實在太窩囊?莫小木自己也說不清楚。現在,桃花峪就是再不好,也是他的家,除了這裡,他還能去到哪裡?桃子一聲長嘆說:“小木,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你把我當姐姐。”

“好。”桃子說,桃花峪窮,主要是因為沒有路,南邊那條大河阻斷了進村的路,但還是有人來這裡玩耍,因為桃花峪的山和水都很好,很多人也因為桃花峪的奇風異俗,都想來看看真假,來的人多了,就帶了生意來。主要是南面的那條大石河,夠寬而且河裡淹到小腿肚子的水,夏天可以淌水過河,冬天就不行了。

河水冰涼刺骨,誰願意受這樣罪?於是就僱人背,揹人過河就成了村裡人的生意,開始的時候背一個人五,後來漲到背一次人一塊錢,不管輕重男女都一塊,誰想多給村裡人也不要,樸實到有點傻。桃子說:“其實你爺爺和都很心疼你。”莫小木說:“這個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歡他們。”莫小木說,他不喜歡爺爺,是因為爺爺愛講髒故事。桃子笑了說:“那你不會不去聽?”

“不去聽晚上幹啥呢?早了睡不著。”

“那就去聽吧,我和你一起去。莫小木很無奈的嘆口氣:“好吧。”說了兩個人都穿衣服回家吃飯,約好了晚上到村頭那棵大白松下面,聽莫小木的爺爺講故事,晚上實在沒事幹,有桃子陪他聽故事,也算好的了。

晚飯後桃子果然來喊他,拽著他的手早早去了村頭大白松下,等他爺爺來開講。爺爺的肚子裡到底有多少葷髒故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每天晚上都有新故事聽。

而且都是有關男人女人的髒故事。這些故事要讓那些有教養的城裡男女們聽,是會臉熱心跳坐立不安甚至罵人的。

但是鄉民們卻愛聽得很,不管男女都愛聽。爺爺講的故事不但髒,而且很荒唐,本不可信,但村裡男女卻都張大嘴巴傻哈哈的聽。莫小木聽爺爺講的第一個髒故事,是說個豪門大戶家的小姐,因為情萌動自娛自樂的故事。

***爺爺在他們老弟兄中排行老五,村裡人都尊他一聲莫五爺。莫五爺說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山外某村有個大財主,財主家有個花容月貌的女兒,細長腿大股,前一對子被衣服緊緊裹住,裹不緊就要蹦出來。

這財主的女兒年方二八妙齡,因為久坐繡樓無聊至極,有一天趁人不備偷偷跑出家院,到野地裡瘋跑,忽然眼前一亮就不跑了,因為她看到一個比她稍微大一點的農家女兒,蹲在油菜地裡撒

女孩撒沒什麼稀奇的,稀奇的是,那丫頭撒完了卻不提上褲子就走,一股坐下叉開腿,出一片黑黑的,卻把裡彆著的一黃瓜掏出來。

小心翼翼掰開自己黑中間的那地方,把黃瓜進去搖晃擺得臉上盪漾紅豔滴,極其享受的樣子,嘴裡還忍不住哼哼唧唧,聲音很歡暢。她這是做什麼呢?富家女有點看不懂。

但是看那農家女的面部表情,總的來說還是很愉快的、很醉很好受的那個樣子,富家女心想,這個東西好玩的很呀!

久坐繡樓無所事事無聊得很,找點樂子沒有什麼不可以。於是她走到菜園子裡,打算也找一個合適的工具,回家試試覺。富家女走到一片菜園子裡,急切之中找不到黃瓜。

但卻看到在一塊紅蘿蔔地裡,一大堆紅蘿蔔刨出來還沒來得及拉回家,見四周沒人注意,就跑到跟前揀了一水靈靈的紅蘿蔔藏在裡,準備帶回家後好好享受。

農家女因為家境貧寒,一家人都住在一間屋子裡,當然不方便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只得到野地裡去,她就不同了,一個人住一間繡樓,想怎麼玩還不由得自己?富家小姐的優越油然而生。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小姐把洗的乾乾淨淨的紅蘿蔔拿出來,學著農家女的手法,也把紅蘿蔔進自己的那個地方著,自娛自樂起來,這一試馬上嚐到了味道,原來是這樣啊!

開始時候她還是試探的,一下一下的慢慢了幾下後覺不錯,就加快了速度,摩擦力大了快當然更大,到後來簡直進入瘋狂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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