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蘇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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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眼神微眯,拿出了自己的風雷扇,不停地拍打起來,緩緩的說道:“陳家?陳家是個什麼東西?我便管上一管你又能如何?”

“好膽!”聽了唐瑾的話,冉權雙目怒睜,大喝道:“敢辱我陳家,今天是留你不得了。”冉權說完,掃了眾賞金獵人一眼,沉聲道:“給他們讓開一條路,讓他們散了吧…”聽到冉權的話,眾黑衣人讓開了一條路。十幾個賞金獵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眾位難不成還想留在這裡不成?”看到沒人走,冉權面一厲,出自己間的長劍,向地上一劃,一道罡氣噴而出,在地上留下一道兩尺來深的口子。

“築基期強者!”

“竟然是築基期!”罡氣附體以護自身,是練氣期的標誌。罡氣附器,飛傷人,便是築基期的標誌了。

看到冉權竟然是築基期的強者,眾人不再搖擺不定,有人第一個走出了黑衣人的包圍圈,識趣的向遠處走去。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到最後,本來想留下拼一次的幾個人看到沒人了,便也走了。唐瑾這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這幫賞金獵人!貪生怕死的鼠輩!呸!”胡先生看到眾人竟然走光,不由狠狠的罵道。

蘇輓歌搖了搖頭,對著胡先生說道:“胡叔叔,不能怪他們,畢竟人都是珍惜羽的。您也走吧,趕快走,回到家族…”

“不行!我不能走!”還沒等蘇輓歌說完,胡先生便堅定的否決道。

“胡叔叔!”蘇輓歌本來溫柔的聲音驟然一厲,對著胡先生急道:“難道你想讓家族連輓歌是怎麼消失的都不知道麼?!”

“這…”胡先生的話一滯,沉思道:確實,如果自己死在這,大小姐被帶走的話,那家族就連要人都沒辦法要了。我死了沒關係,可是大小姐…不行,我必須活著回到家族!

想通了的胡先生神黯淡,忽然間彷彿蒼老了不少,抬頭看了看蘇輓歌,又仇恨的看了一眼冉權,一句話沒說,扭頭便走了。

胡先生也走了,黑衣人的包圍圈裡便只剩下了蘇輓歌和唐瑾了。

冉權看著蘇輓歌,笑道:“蘇小姐稍等,待我解決了這小子之後,咱們馬上就啟程。”說完,便轉頭,神一變,看向唐瑾。

“冉先生。”蘇輓歌柔柔的聲音響起,看了看站在那裡不動的唐瑾,對著冉權說道:“放了他吧,他也是平白遭受這無妄之災。”冉權搖了搖頭,陰狠的看著唐瑾,說道:“不行,辱我陳家,必死!”說的這麼好聽,其實冉權是怕唐瑾是什麼大家族的人,如果現在放虎歸山,只怕為陳家後惹來無窮的禍患。

修為越高眼界越高,眼界越高越知道這個大陸的水深,他陳家也只不過算是一個二家族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冷眼旁觀的唐瑾仰天大笑道:“就這麼確定能殺了我?認為我是粘板上的魚了是麼?”聽到唐瑾放肆的笑聲,冉權心中沒由來的一突,但面卻沒有一絲變化,譏笑道:“難道不是麼?區區先天期的修為,也敢在此口出狂言!看劍!”說完,便抬劍一個直刺向唐瑾。

嘴上不屑,心中卻越來越不安的冉權竟然不顧身份,向唐瑾這麼一個先天期的修者動手!

乒――在冉權劍刃刺到唐瑾口的前一剎那,唐瑾展開手中風雷扇,猛地向冉權劍尖擋去。

冉權手中一柄頂級法器的長劍,竟然被唐瑾手中一把摺扇擋住了!而唐瑾付出的代價也不過是被長劍擊退十多步,吐了一口血罷了。

在場眾人皆驚愣在了那裡!包括冉權也有些不知所措。怎麼可能?

那把摺扇最少是高級寶器!只有高級法寶在手,才能在兩人修為差距這麼大的情況下,還擋住了冉權的劍。

反應過來的冉權眼中殺意更濃了!

此子隨身一把摺扇都是寶器級以上的法寶,今如果放他走,後必是陳家的一大禍害!

今天必殺次子!就算是蘇輓歌帶不回去也要殺了他!

“好小子,有幾分本事再借我一招,分劍!”此時冉權已經顧不得對付的是不是一個先天期的後輩,竟然使出了劍招!

冉權的水系靈力如同波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朝唐瑾洶湧而至。唐瑾只覺一道道如波般的劍影撲面而來,竟讓自己不知該怎麼抵擋!

“喝!”唐瑾展開風雷扇,靈力轉,猛地向前一扇。

唐瑾身前的靈力被唐瑾的風雷扇一扇過後竟然旋轉起來,青的風當中參雜著一條條紫的雷電,不停地卷向冉權。

“破!”到底還是唐瑾修為太低,出的風雷卷只不過讓冉權費了一些手腳便給破開了。破開風雷卷之後的冉權,鼓足靈力,直刺向唐瑾的心臟!

“小心!”站在一邊的蘇輓歌驚呼一聲,大聲喊道。

嗚嗷――冉權長劍碰到唐瑾的一剎那,唐瑾身上猛地騰起九條天龍,纏繞著唐瑾不停旋轉,把冉權的長劍盪開。

原來唐瑾在冉權長劍刺到自身上的前一刻,已經主動開啟了護龍玉佩的防禦。

不過,雖然護龍玉佩擋住了冉權的攻擊,卻沒有擋住冉權劍上的巨力。

唐瑾再一次被無情的擊飛,在空中便連吐了好幾口血。隨後在撞斷好幾顆大樹之後,落到了地上。

“什麼?靈氣級的護身法寶?“看到自己的長劍被九條天龍虛影擋住,再看看被擊飛出去的唐瑾,冉權再也維持不了自己的淡定,不驚呼道!

要知道,他們陳家的大長老也不過只有一件上品的靈器罷了!

此時的冉權,心中已經後悔攻擊唐瑾了。早知有唐瑾,他寧可不來劫蘇輓歌。

可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他不相信放唐瑾走了之後,唐瑾能夠不追究他們陳家。

於是,濃濃的悔意變成了濃濃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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