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赤條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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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異樣覺的刺下,孫麗華的雙不自覺的發生了一些變化,蘇旬驚訝的看到母親的雙在自己的注視下,迅速泛起一連串細密的雞皮疙瘩,而且很快蔓延到了整個口,頭也彷彿充了氣一般,從一顆花生米腫成了小櫻桃。

有著豐富理論經驗的蘇旬登時明白,母親怕是也到刺和興奮了,但是明白了這一點卻並沒有讓他很高興,反而讓他對母親愈發的鄙夷,更加坐實了自己對她蕩婦的評價。

而且由此他更是聯想到母親前這對漂亮的子不知被她的情夫把玩過了多少次,不由愈發的生氣嫉妒,瞬間,滿腔的浴火就變成了妒火,驅使著他暴的握住了母親前嬌的大子,雙手用力使勁的捏起來。

“啊,疼疼。”孫麗華猝不及防,被兒子暴的得眼淚都疼出來了,不出聲哀嚎起來。

“輕點,輕點啊,嗚,好疼,好疼。”面對母親嬌弱無力的哀嚎,蘇旬不僅沒有收手,反而從中覺到了強烈的施,於是他愈發用力的死命捏著。

五官似乎都因為興奮而扭曲了起來,將他那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變得形同厲鬼。孫麗華完全沒想到兒子竟然會如此暴,原本她已經打定了主意,用體換取兒子的保證,但是兒子此時所表現出的暴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讓她由衷的害怕起來。

房原本就是她身體最的幾個g點之一,平偷情時,情人也是最愛把玩她這雙傲人的子,只要稍加撥就能起孫麗華如水般的興奮。

但此刻兒子的舉動完全超過了孫麗華能夠承受的範圍,不僅受不到絲毫的快,而且頭將痛成倍的放大,痛的她幾乎沒辦法呼了。

“不要!”孫麗華痛苦的大喊道,因為疼痛的刺,她的身體突然湧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將施暴的兒子用力推開。蘇旬猝不及防,竟被母親一掌推到了下,額頭無巧不巧的正好撞到了腿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頓時惹得他火冒三丈,氣休休的爬起來,卻看到母親已經從另一側溜下了,見狀不由怒吼道:“賤人,誰叫你下的,給我滾回去!”孫麗華被兒子這麼一喝,驚得渾身一哆嗦,看著形同厲鬼的兒子,她畏懼的使勁搖著頭,剛剛的痛苦經歷讓她對兒子產生了強烈的不信任,令她不敢也不願再和兒子進行這個危險的易。

“小,小旬,你,你放過媽媽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孫麗華拘僂著身形,顫抖著發出了最後的哀求道。蘇旬惱火的摸了摸額頭腫起的鼓包,聽到母親的哀求後更是滿心不,他怒視著衣衫不整的母親,冷冰冰的警告道:“我最後再說一次,乖乖的給我爬上,把衣服脫光,不然等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不,不,不要。”孫麗華此時已然因為恐懼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識的搖著頭,拼命的往後退。

可是她的後面除了牆之外,已經無處可退了,見母親不停的抗拒,蘇旬徹底失去了耐心,他憤怒的跳上衝了過去,幾個箭步便來到了母親的身前,一把抓住母親的手腕,暴的扯著她往上摔去。

“啊!”孫麗華看著兇相畢的兒子,恐懼的驚聲尖叫起來,蘇旬見母親的叫聲有些太大了,生怕驚擾到隔壁的鄰居,連忙跳上,將作勢要爬起來的母親重新壓在身下,一邊伸手要去捂她的嘴,一邊喝罵道:“閉嘴,你這個臭‮子婊‬,再叫我就掐死你!”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孫麗華已經徹底慌了神,這數小時來她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終於在這一刻突破了臨界點,讓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神失常了,面對兒子的威脅,她不僅沒有閉上嘴,反而本能的,用更大的聲音求救起來。

卻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徹底讓瘋狂的兒子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

“臭‮子婊‬,你他媽還叫,還叫!”蘇旬憤怒的吼叫著,使勁捂住母親的嘴。

突然到手心一痛,令他不由慘叫了一聲,抬起來一看,只見手心中出現了兩排細密的齒痕,咬的又深又狠,幾乎要滲出血來,頓時又驚又怒,死死的盯著兀自不停站扎的母親,不由惡從心中來。

正在拼命掙扎呼救的孫麗華,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她驚恐的到呼變得無比苦難,一雙有力的手掌正牢牢的卡在她的脖子上,死命壓迫著她的喉嚨,她連忙伸手過去想要將那雙手掰開。

可是巨大的力量差距讓她的舉動完全徒勞,隨著肺裡最後一點氧氣被消耗殆盡,孫麗華用模糊的雙眼最後絕望的看了眼面目猙獰的兒子,心中滿是悔恨與痛苦,隨著手臂無力的滑落,孫麗華終於停止了呼,徹底墜入到永恆的黑暗之中。

但是陷入癲狂狀態的蘇旬,依然死死的卡住母親的脖子,不知多了多久,他才猛然醒悟過來,慌忙的撤去痠痛的手臂,驚恐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母親。

“我,我究竟幹了什麼?”蘇旬一臉茫然的看著母親慘白的臉頰,嚇得牙齒直打顫,他本沒有要殺死母親的意願。

但卻因為憤怒和嫉妒最終導致了母親的死亡,這會兒他的心中既害怕又彷徨,下意識的便想要逃開,但是轉念想到自己犯下的噁心,他的情緒立刻又變得沮喪消沉。

“呵呵,逃,我能逃到哪去?呵呵,我居然殺了我媽,我居然殺了我媽!”蘇旬仰起頭,著淚看著天花板喃喃自嘲道,沉默了片刻,他突然低下頭,用怨恨的表情看著死去的母親,動的抱怨道“都怪你,都怪你,為什麼要反抗,為什麼要反抗?我本就不想殺你,我只是想和你做愛,難道這也有錯嗎?”

“不,沒錯,一點錯都沒有,”蘇旬停頓了下,便自問自答的盯著母親半的身體說道“你能心甘情願的讓別的男人玩身體,為什麼就不能也讓我玩一玩,難道我不是男人嗎?

我是你的兒子啊,你就那麼討厭我嗎?寧願死都不讓我碰,好,既然你活著不讓我碰,那你就去死吧,賤人,我看你現在還怎麼反抗我,你喊啊,喊啊。”無法抵擋住弒母所帶來的沉重壓力的蘇旬徹底瘋了。

他竟然開始褻犢起母親尚有餘溫的身體,還保留著彈的雙在他的手心中被捏成各種形狀,他一邊捏,一邊止不住的淚,眼神中的瘋狂意味也越來越濃。

終於,蘇旬把魔手伸向了母親的下,他扯掉了母親的裙子,撕爛母親的內褲,掰開母親冰冷的大腿,起罪惡的陽具,對淮母親乾澀的陰道捅了進去。沒有任何潤滑的陰道乾澀無比,每一次都給蘇旬帶來極大的痛苦。

但是他卻恍若未聞,一刻不停的瘋狂動著,很快,陽具的外皮就被摩擦的鮮血淋漓,其中既有他自己的血,也有母親陰道壁被擦破出的血。

終於,蘇旬再也受不了下體傳來的劇痛,他痛哭著停下了瘋狂的舉動,趴在母親的身邊,一邊呼喚著母親,一邊吻著她冰冷的嘴,似乎想讓母親再活過來,但是他的任何舉動都只是徒勞。

當孫麗華的屍體便越來越冷,越來越硬,蘇旬終於放棄了所有的舉動,傻笑著從母親的身體上爬下來,呆呆的看著被自己糟蹋的不堪入目的屍體良久。

突然像個瘋子一樣手舞足蹈的跳笑起來,形似癲狂,若是被人看見,定以為是白見了鬼。傻笑著,跳躍著,蘇旬一步步的蹣跚著來到陽臺,手腳並用爬上陽臺的邊緣,赤條條的站在那裡。

隨著18樓的風來回搖擺,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眷戀,下一個瞬間,他的身影便從陽臺上消失了,幾秒種後,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和刺耳的車輛警笛聲,一個年輕而罪惡的生命從此永遠的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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