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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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回答說，她用嘴含著她的一個指尖，眯著眼睛思考著。

“我明白了。”母親站了起來“那就在我身上塗吧。”她說著，向身體兩側伸出雙臂。

“不能在這裡，也不能穿那些衣服。”

“那在哪呀？我們不能在房子裡做的，如果不小心顏料灑出來會把地板髒的。”

“就在那兒，草地上。”

“在草地上？我不會在後院脫光身上衣服的。”

“只脫你的上衣和牛仔褲。”

“我不需要脫掉牛仔褲，我只做女人坐著的雕像。”

“即便如此，但是大腿的上部和部的側面都是出來了，它們也需要塗。”

“如果有人來了怎麼辦？”

“白天沒事兒誰來這兒幹嘛？”很不情願地，母親同意了“好吧，但我要穿上罩和內褲，或者也許我應該穿上泳衣。”

“不行，媽，我們沒有時間了。我們必須在我爸回家之前完成，你可以想呀，如果他知道你在自己身上塗顏料，他會怎麼說。”母親走到院子中央，踢下她的人字拖，拉開牛仔褲拉鍊，然後把褲子往下一推，用腿把褲子甩開，解開上衣的扣子，把襯衫扔到地上。

她現在全身只穿了一條很短小的內褲，跪倒在地。注意，她穿的不是丁字褲，而是一條漂亮的三角形小內褲，窄窄的衣料緊緊貼在她隆起的股上。

“一個女人必須捨得為她的藝術獻身呀，”母親笑著說“來吧，工作吧。”當我開始在母親的肩膀和後背上塗抹這種混合顏料時，她叫道:“哎，這個辦法最好行得通。”我在母親的肩膀、手臂、背部、腹部和大腿上抹上顏料，然後用手慢慢地塗抹，塗抹到她柔軟的皮膚上。

我故意把她身體最誘人的部分留在最後:她的部，大腿內側，還有最接近內褲的部分。

我先塗抹她的房，因為她似乎習慣了我這幾天在那裡的“體檢”不太可能反對我手指的撫摸。

當我給母親的房上時，她的頭已經完全起。我開始塗抹她的腿，但當我的手指把顏料向她的大腿內側抹時，母親做出了反應，她把她的腿緊緊地合上。

“嘿，我那裡不需要抹。”

“如果你那裡不抹顏料的話，身體上會有明顯的分界線的，你也會到不舒服。我認為還是全抹上的好。”母親不情願地分開‮腿雙‬，讓我塗上顏料，我的手在她大腿內側上下滑動，小心翼翼地不讓手指太靠近她的內褲邊緣。

我覺那裡就好像我們之間那一條無形的界線，我離那條線越近，母親就越到緊張。

我當然不想嚇著她，所以我不敢再把這些東西塗在母親股上了，尤其是不敢靠近她股底部那令人無限遐想的隆起。

“好了，大功告成。”我站起來欣賞我的作品…全身塗滿顏料的母親。

“不知道最終成果怎麼樣。”母親說著站了起來。

她笨拙地走向工作室，好像渾身上下都包裹著一層泥吧，其實，這些顏料在身上幹了之後的覺確實和泥巴沒有什麼區別。

我站在母親看不見的地方，安靜地看著她在完成下一件作品，她幹活很快，很少停下來觀察身體。但當她這樣做的時候，她會擺個姿勢，然後瞥一眼鏡子，而不是像往常那樣扭來扭去，梳理著頭髮，聚會神地盯著鏡子。

這次不知何種原因，她似乎能很快的在鏡子裡的自己身上找到需要的動作神態，然後馬上動手製作雕像，這件作品很快成後，她又馬上開始製作另一個…

“寶貝，寶貝！”我跑向衛生間。

“寶貝！進來！”我打開衛生間的門，小心翼翼的探頭往裡面看，並隨時準備著快速身離開。

“進來，快，把門關上。”我走進去，母親正在淋浴，浴室推拉門半開著，她眼睛微閉，滿頭都是洗髮水。

“這顏料洗不掉呀，你爸很快就回來了。”我看著母親閃閃發光的身體，她身上大部分的顏料都已經沖掉了，但是她的上臂後側和後背上仍然粘著一些。

我的目光移向她的骨盆，她略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的一簇陰。如果她轉過身來，我知道我會清楚的看到母親的陰部。

“寶貝，進來給我背。”

“什麼？”

“進來。你把它塗上的，現在你需要把它掉！”

“哦，好的。”我急忙脫下褲子和襯衫。

當我要脫掉內褲時，母親喊道:“這個不用脫。你在想什麼呢？”我尷尬的點點頭，意識到自己的莽撞和愚蠢，母親拉開浴室的門，我走進去站在她身後。她把手伸到背後，遞給我一塊香皂和一條巾。

我盯著母親赤的股，就是前一天晚上我摸過的那隻股。她光溜溜的股比我想象的還要，結實的輕輕抖動著。

“背，寶貝，幫我背。”我開始在母親背上抹香皂，然後用巾，使勁，顏料開始脫落。當我完她的背後，我在她的手臂後面和房旁邊找到了一些她之前沒有發現的顏料。

當母親意識到顏料能夠被擦掉後，明顯平靜了不少。她站在那裡，雙臂高舉向前按在牆上，支撐著被我雙手用力的身體。當我的雙手滑過她的背部，握住到她光滑的股時，她的頭轉了過來。

“嘿，你在幹什麼？”

“有些顏料沾到到你股，股縫裡了。”我說著，用手輕著她的。

“真的嗎？這怎麼可能？”母親問，伸長脖子想看，卻看不見。

“我也不知道呀，”我答道，一邊用手指輕輕撓著她縫上方的區域，最後我那劃來劃去的指尖終於鑽進了她的縫“需要我去把它們洗掉嗎？”

“那就快點，”母親說“你爸很快就回來了。”我手掌下滑抓住母親股上的兩團豐，一邊著母親那動人的，一邊低下頭去查看，當然，那裡沒有顏料。

為了更快地完成工作，我用雙手把母親的辦拉開，觀察她皺褶的眼，當然，她茸茸的陰也沒有逃過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