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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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前，秦妮出生在一個普通工薪家庭，家境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居住在城市便面臨著消費益大幅度提升而工資卻十幾年如一地頑固不靈，家裡的生活也略顯節儉。

常冬是秦妮初三時候班來的補習生，整天遊手好閒跟著一群小地痞氓不做正事，頭一次中考前因為偷了兩輛自行車讓公安機關扣押了十五天，放出來卻已錯過了‮試考‬時機只好重來，這時認識了正直花季懵懂的秦妮。

那時的秦妮格內向，對於不悉的人她從不搭話，可自從老師說要學習好的學生帶著差生一起進步，於是把常冬分配給秦妮做同桌的時候，便已註定兩人的這一段孽緣。

“孽緣啊…要不是他成我同桌，我本不會認識他，也不會走進今天這個世界的…”秦妮伏在天辰前，朱輕啟嘆了口氣道。

天辰聯想到秦妮身為黛奧總經的高位，年紀輕輕便已經財富五車積蓄不可斗量了，只好安道:“福兮禍也，禍兮福也，秦妮，也許都是天註定的…人總要經歷一些磨難才能成就自己。”秦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幽怨的看了天辰一眼，眼神有些飄忽:“如果能夠選擇，我寧願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後來兩人同桌之間的話題不單單侷限於枯燥無聊單調遞增的數理化了，常冬好像什麼都懂，從娛樂前沿到街舞嘻哈，常冬好像什麼都厲害，從籃球鬥牛到電子遊戲，班上男生個個都誇，下課放學總是一大幫男生哥前哥後繞著他轉，這位轉學新生儼然已成為了班上的孩子頭。

而正值青叛逆時期的初三男生們，並不怎麼把學習當回事，玩樂才是第一位，所以大家都覺得學習差對於常冬來說無傷大雅，女生們更是天天放學組團去體育室圍觀常冬帶隊練習街舞，每當看到彩的倒立打旋便拍手尖叫不已。

意外的事往往降生在沒有準備的人身上，當大家談論常冬如何厲害的時候，秦妮不聞外事的為中考複習著，可就在寒假前班級聯歡的期末晚會，秦妮正躲在教室角落裡做試卷的時候，突然間燈光和驚羨的眼神毫無預料地全部打到了她的身上。

一襲優雅禮服的常冬，邁著翩然的步伐，面溫煦的微笑，走到秦妮面前傾身鞠躬伸手邀舞。秦妮心中大駭，自己啥也不會跳，這上去不是出醜麼？可是在周圍男生熱切鼓勵的目光和女生尖叫不已的嗓聲中，自己也鬼使神差地搭上了那雙手。

接下來兩個人的發展可謂是一千里，因為那個夜晚秦妮找了個幌子沒有回家…秦妮正式成為了常冬的女友。

戀愛中的秦妮成績不減反升。男友是眾人心中的王子，這一點讓她變得自信和勤奮。雖然倆人的結合在女生眼裡並不覺眾望所歸，但幾個以前時常欺負自己的高個兒男生們現今見面都得恭恭敬敬叫自己一聲“嫂子”總是讓秦妮心裡蘸了一樣的甜。

女人心一甜，就要犯錯誤，這條鐵律似乎沒有在秦妮身上體現出來，她以優異的成績黑馬般殺入了碧楓一中，驕傲的中考成績讓市電視臺還登門做過一次採訪，儘管後面沒有播出，但已讓親戚街坊引為勝旌傳為佳話了。

“碧楓一中啊！我靠！你竟然是那裡出身的！真是失敬失敬啊！”天辰都不得不大嘆自愧不如，冥喃道:“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常冬成績碌碌，高中沒有考起只好就讀市郊的一所技校，小小年紀不學好，整天帶著一幫哥們花天酒地，當起了片區氓小頭目，夜夜尋歡，上過多少女人他都數不清了，而秦妮卻在一中緊張無暇的學習著，一入校便進入了為期三年的高考備戰狀態，每天披星戴月苦死累活，只能把週六晚上和常冬的例行約會作為了神上唯一的依靠和釋壓的愛行。

開始常冬和秦妮的過夜還中規中矩的行愛，可是漸漸的常冬總是提出一些異樣的要求來，秦妮大為不解，覺得這些奇形怪狀的方法怎麼可以做愛呢？可是常冬帶來了島國大片讓秦妮徹底的傻眼了，影片裡那麼多羞人的姿勢，那麼多不該的地方…為了取悅常冬，秦妮都陪著他一一效仿著做過了，可是還有許多噁心至極的，縱使常冬再怎麼軟磨硬泡秦妮也不接受。

秦妮心裡很清楚，常冬對於他所喜歡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就絕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無盡，所以態度很鮮明的劃出底線來，常冬也明曉，不再的逾越。

可是漸漸的，兩人例行的愛事被常冬拒絕了，後來常冬也多次因“身體不舒服”而推辭，為此秦妮還天天心神焦慮張羅著要帶他去看病，可常冬死活不去，直到後來發現常冬染上了毒，秦妮才知道原來男友並不是像他承諾中的“到技校後努力學習技術，以後養活妮妮”而是淪落為不務正業混跡社會的二子。

“就吧…人生難得年少狂，我只想等他以後戒毒了隨著歲月的沉積輾轉，成了我們就能繼續過子，到那時候我也可以有一份足夠收入的工作來養活這個家了…”秦妮說道。

天辰有些不解:“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著結婚兩個人過子嗎…你想孩子有個毒的爹嗎？”

“哎，畢竟相好兩三年了，當時和他在一起就覺甜，每天學習十分的累，有個寄託是我內心裡的呼喚吧…想到不管怎麼都有個人關懷著自己，想到現在的苦累都是為了以後的家，那個時候的我就特別的興奮動，學習蠻起勁的啊…那時候，哪知社會的兇險啊！”常冬的父母早早離婚，對兒子帶管不管，一個月幾百塊錢哪夠他湊毒資？自從染上毒癮後對方就一次次的加價，直到他殺雞取卵借光了周邊所有認識人的錢後，仍力所不及，尋常的小偷小摸如今毒後也幹不動了，便咬咬牙借下高利貸去地下賭場搏一搏。

這搏一搏可就汽車變摩托了，常冬不取教訓，只當人言的“要收入就得有投資”再一搏不僅衣不蔽體還欠下一股債，玩得高砸得傷說的就是他，不知死活的去暴莊，人家賭場老闆看他年輕不懂事也就打暈了扔出場子留了他一命。

毒資賭債高利貸，想讓他債多不愁是不可能的，兩小指和一無名指已經被人剁去了，大夏天出門都得戴手套，還得往手套裡填些棉絮才行。這時他想到了一個下下策，儘管於心不忍，但下下策也是策，總比束手無策要好…“什麼下策？他就一廢人還能夠幹什麼呢？”天辰不解的問道。

“能。而且這個計策不用他出力，別人自有出力的，他只需動動嘴皮子就行了。”秦妮冷冷道，眼神中出一個森氣。

常冬和毒資方、賭債方一拍即合，兩邊都達成了他的提議，只有高利貸那邊沒有同意，他們只認錢，這個社會唯一能衡量價值的指標。

依舊是週六的晚上，常冬難得的帶秦妮來到市裡的一所四星級主題賓館，選了奢侈的“玫瑰海洋”套間，秦妮還在為常冬破費而心疼，可是當她裹著巾走出浴室看到滿屋子全是烏煙瘴氣的男人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錯進了哪間ktv房間了。

有人地板上坐著拼酒划拳，有的圍著電腦‮套‬陰莖，有人搖頭晃腦在屋子裡踉來蹌去，有的直接點了k粉陶醉地抹著…

而這些人毫無例外的都是男人，一個個邋里邋遢豬模狗樣，致使原本優雅馨香的整間屋子現在充斥著男人刺鼻的燻臭。他們在秦妮開門踱出的一瞬間竟全部止停了下來，一雙雙飢渴難耐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從秦妮身上的部位取出起的題材，一時間屋內靜若蚊蚋，落針可聞。

短暫的壓抑醞釀著極大的爆發，兩幫子人直接捉了秦妮就把她扔上了大，秦妮只覺天地翻轉隨即黑壓壓的男人一般就往自己身上撲了過來，在自己被圍得鐵桶一般水洩不透之前，秦妮的顏神落到了窗臺邊那個正顫抖著手在點k粉常冬，隨後就是長達數小時的無間煉獄。

紅腫的小正潺潺向外吐著泡沫，有的略白有的偏清，裡面不知多少人進去過。火辣辣的抓痕撓痕齒印遍佈全身，脖頸間、脯大腿所有的上都是一道道成清淤紫的草莓印讓自己如何見人？這還不說，兩顆小頭紫紅紫紅的，腫得本觸摸不得，一碰就疼，歷來一直心保養珍護的部，現在被蹂躪得如同軍飛機轟炸過的廢墟一樣，想死的心蓬蓬動。

額頭臉頰髮絲間不是黏溼溼的就是幹闔了的硬塊，口中腥氣人直作嘔。

此時單已經溼冷襲人，剛翻個身就覺下體間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努力掙扎著做起身來，之間單上依稀有斑駁紅跡。

不對呀？怎麼會有呢？算算子也不是來紅的時候啊，又挪了下位置從股間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才讓秦妮明白自己經受了什麼事。一時間羞赧無顏又氣恨憤懣，秦妮爬起身來趔趔趄趄朝窗臺走去，只想下輩子再報父母的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