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這一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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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賀紫薰腹誹了一聲,又白了眼滿臉尷尬的男兒,道:“面不燙了,快點吃了,我們還得回去休息呢。”說到“我們”俏臉一紅,忙又解釋道:“別想歪了!我才不跟你一起休息!”說罷便低頭吃麵,再不搭理墨天痕。

墨天痕被她突如其來一句急吼得雲裡霧裡,但見她吃的正香,也沒再多問,不一會,二人皆將各自湯麵吃了個碗底朝天,這才滿足的放下筷子結了賬,並肩回到賀紫薰住處。

而就在二人進門後不久,對面小樓的房門輕輕打開,從中竄出一道捷黑影,確認四下無人看見後,便向巷外狂奔而去!不多時,那道黑影已來到一條繁華大街旁,脫去一襲黑衣,出內中服飾,卻是一名下人打扮的少年。

那少年將黑衣收入包裹,走上街道,徑直來到裝飾最為奢華高貴的“鳳月樓”中,輕車路的走進一座包廂,與包廂內的一眾正在花天酒地的年輕人行過禮,便來到一名獨自一人喝悶酒的年輕男子面前,躬身道:“少將軍,賀捕頭帶著一名年輕男子回到住處,二人關係看上去…”那少年似是略有忌憚,微微一頓,但還是繼續說道:“看上去十分親密。”喝悶酒的男子擺擺手道:“那少年是不是一身布衣裳,背後用白布裹了把劍?”少年驚訝道:“您…已經知道了嗎?”喝悶酒的男子苦笑一聲,用手一指自己左臉上的傷痕道:“何止見過,還動過手了。”這喝酒之人便是藥花神將之子葉綸,他被墨天痕憑樹枝三招擊敗後,深知自己絕非他之對手,雖然心有不甘,又不願就這樣放棄賀紫薰,但也未生起再去招惹墨天痕的念頭。糾結之中,便與其他幾名同僚在鳳月樓中飲酒,一抒心中鬱氣。

那少年本是他安排在賀紫薰住處對面,用以監視並保護她的手下。賀紫薰在鎬京名氣不小,由於其集英氣柔婉於一身,身材高挑出眾,美麗別具一格,又是賀巽霆義女之一,因此想與她結親以此攀上關係,或是貪戀她美貌想娶她回家的人都不在少數,尤以將官之家為甚,而葉綸安人手,就是為了隨時知曉又有哪路“情敵”出現,好讓他前去擺平。

那少年見葉綸苦笑,驚怒道:“他是何人,竟敢傷您?”

“何人?”葉綸又是自嘲般一笑,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道:“儒門的人。我自己挑事,卻被人教訓,也是活該。”見葉綸意興闌珊,少年不甘道:“少將軍,您為那女捕快花費那麼多年心血,擋退了多少追求者?

現在只因有人橫一腳,您就輕言放棄嗎?那豈不太便宜那個儒門的窮酸了?”葉綸心道:“我要是打得過他,又豈會放棄?儒門勢大,我怎好與他正面衝突?”嘴上不耐煩道:“這事你不用多問,下去吧。”那少年見主子心煩,只得告退,剛轉身,卻聽葉綸叫住他道:“慢著!把她家的鑰匙留給我。”***話說墨天痕與賀紫薰回家後,賀紫薰取出被褥,在一樓為墨天痕臨時打了個地鋪,便吩咐他道:“你早些休息吧,我得先去洗個澡。”墨天痕還是生平第一次單獨留宿在一名女子家中,又是與心愛女子獨處,心中頗為忐忑。

目送賀紫薰進了浴房,墨天痕在一樓站了一會,自覺神尚佳,無需早眠,道了聲:“奇怪,今又是奔波又是與人動武,怎的這麼神。”既無睡意,枯坐原地也是無聊,墨天痕四下張望,看見通往樓上的木梯,不心中暗想:“上去便是紫薰的閨房吧?不知她的閨房裡有些什麼?不如…上去看看?”意動之下,墨天痕輕輕邁開腳步,躡手躡腳往樓梯邊走去。前腳剛踏上樓梯,墨天痕後腳心裡已在思量:“這樣上去,不經紫薰同意,是否不太尊重她?再說,若被她撞見,少不了又是一頓好罵…嗯,君子不窺人之私,不然有悖聖賢之道。”心裡念著“聖賢之道”墨天痕又輕手輕腳的從樓梯口退回,百無聊賴的在一樓來回踱了一會,卻不知該做些什麼,乾脆坐上臨鋪,打算運氣練功。

不料正想修煉陰陽天啟,卻聽的不遠處浴室中水聲四溢,心裡不由想起自己離開正氣壇當在七站屯暫宿時,隔牆聆聽晏飲霜與薛夢穎洗浴時的水聲,竟導致練功岔氣的糗事,手上頓時一僵,懸在半空。

猶豫半晌,終是沒敢再練。不敢練功,又不敢四處亂逛,一時又不知還有何事可做,墨天痕無聊獨坐,回想起方才吃飯時二人談話語,仔細品味著煌天破與賀紫薰二人令他震驚的話語,雖有所理解,卻難以在心裡認同那番言論。

墨天痕就這樣呆呆看著浴室門口,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他想的出神時,那木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絲絲霧氣門後飄然而出,霧氣之中,已換上一身寬鬆裙袍的賀紫薰探出身來,正見著呆望向此的墨天痕。賀紫薰獨居慣了。

開門後乍見一名年輕男子直直的盯看自己,本能的以為家中進了賊人,玉掌一翻撥開木門,上前就要進招,剛邁步,便認出那私闖香閨的“賊人”就是墨天痕,不由尷尬的的呆立原地,洗完澡本就櫻紅的俏臉更顯嫣然之

四目相對,賀紫薰見墨天痕仍呆呆望向自己,只道他自己身子看的著了,羞怒道:“喂!你看什麼呢!”墨天痕這才反應過來,道:“沒。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賀紫薰見他答的認真,不似做偽,不略顯尷尬,心中反生些許怨懟:“你倒是聖人,本捕頭這副模樣,你也無動於衷嗎?”轉念一想,知曉這便是男兒品質,那些尷尬與不忿也消去了大半,娉娉婷婷走到墨天痕身邊坐下,柔聲道:“你在想些什麼?”墨天痕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也未看到那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癢難耐的婀娜身姿,只順著佳人話頭答道:“我在想,娘失蹤已有月餘,也不知她是否安好。”賀紫薰知曉他牽掛母親,安道:“你母親定然安好,等著你去救她出刀山火海呢。”墨天痕嘆道:“是啊,娘定是在等著我,只是…如今朝廷分身乏術,缺了幫手,我該如何前往快活林救她?光論武藝,一個花千榭我已不是對手,魯莽行事只怕…與送死無異。”說話間,墨天痕只覺一絲香氣飄入鼻尖,不循著來源望去,這才看清楚看見美人出浴後的芙蓉之姿與她令人驚心動魄的美豔。

她只罩了件寬鬆衣物,完全遮掩不住前峰巒,出一道深不見底溝壑和兩片白淨人的坡,坡之上,一頭猶溼的青絲隨意洩灑,清間透著說不出的慵懶嬌媚。墨天痕與賀紫薰朝夕相處多

期間相扶相持,也有過不少肌膚之親,卻從未見過她如此魅惑的模樣,加之麗人身上悠悠飄來由桃香鹼(注3)與處子幽氛混合而成的人香氣,讓他不看的痴了。

賀紫薰見他這次真的是被自己住,心中頓時羞喜並出,輕輕咬了下水潤的瓣,佯怒道:“你看什麼呢!”說話間,眸中已是水波盈盈,一張曲線柔和的俏顏上寫滿明豔的羞與媚。

一張如水秀顏近在咫尺,嬌態萬千,墨天痕哪還忍的住?探頭便吻上佳人的水潤櫻。賀紫薰突遭“襲擊”驚的杏眸圓瞪,下意識揚手便打,手至半空,卻似失了力氣般緩緩放下,原本晶亮的星眸也微闔半閉,承受著男兒動情的親吻。

佳人香津,如玉漿花,甜美芬芳,墨天痕沉醉於女捕柔軟舌,捧住她那秀致的鵝蛋小臉,不住向她口腔深處攫取探索,越吻越深。賀紫薰亦被吻的情難自抑,素手不自覺扶住男兒間,丁香與口中勁舌嬉戲痴纏。

一時間情慾融,令二人都忘乎所以。險境已脫,再無掛礙,二人連相處、生死相依所生情愫一夕爆發,吻的難解難分,纏間津互換,氣息也愈漸沉重,不多時,二人角已是水光泛泛,晶瑩亮眼。

墨天痕再嘗如此芳甜甘美之物,加之賀紫薰身上幽香陣陣,人心魄,更讓他亢奮不已,吻的一發不可收拾,托住女捕香腮的手漸漸下移,撫過她的修長粉滑的脖頸,開她衣襟一路拽至小臂處,在她圓滑香肩與白皙玉臂上又撫又摸,只覺在滑膩緊緻的手下,佳人髮梢上下的冰冷水珠與火燙的雪肌相織相輔,共築成一道令人難忘的絕妙手

二人吻的天昏地暗,直至皆有些氣短,這才依依不捨的離了對方舌,四目相對,彼此眼中皆是化不開的濃濃愛慾。賀紫薰此時身上浴裙散亂不整,大片雪白滑膩的酥高聳在外,只需再下滑半分便能看到那誘人的一點櫻紅!

墨天痕雖在戰花襲時見過美人豐全貌,但當時戰事緊,又如何會去欣賞?至此時分,他方能用心一睹這番人間絕景,一時竟愣在那裡,看的痴了,見男兒望著自己身子出神,賀紫薰難免害羞,赧然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話語雖似埋怨,卻無任何遮掩動作,心中仍是不抗拒愛郎遍覽嬌軀,更期待著他有所動作。此刻的賀紫薰俏顏上鋪滿醉人的紅暈,杏眸半闔,櫻微翕,神情人不已,這番情景,怕是閱女無數的中老手也難以自持,墨天痕這未經人事的愣頭小子哪能按捺的住?當即一頭埋入那條雪白壑之中,伸舌盡情吻起來。

只覺四周脂綿軟香滑,極富彈,不在這片雪也似的丘上起來,這一口下去,的賀紫薰遍體酥麻“嚶嚀”一聲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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