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一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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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就能把人魂勾了去,依我看,這已經不算是女人了!”
“不算女人?”眾人一陣譁然,有人不問道:“不算女人,那還算個啥喲?”老來不緊不慢的道:“不是普通女人,那自然是仙女!不然,就是妖女!”他這回答無甚意思,眾人發出一陣噓聲,張小六道:“你這打的是什麼比方?這妖女仙女,還不都是女人?”一旁又有人道:“那你可不懂了,北海妖族的那些女子,不就是妖女嗎?我還聽說,西域有一眾女子,個個能歌善舞,生來就是為了專門侍奉她們的主君的,他們不吃飯,也不喝水,只要聞聞她主君的味道就能填飽肚子,這種女人,不算是仙女嗎?”又有護衛打扮的人道:“你們長年在這做工,不知外界之事,武林中相傳有個絕
女子,被人喚作”妖嬈魔魅“,生的美豔絕倫,勾人心魄,卻專喜引誘男人
合行樂,再
走他們的元陽,那才算真正的‘妖女’!”眾人聽了,又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墨天痕卻在一旁心急如焚,聽的卻全是“誰家娘子長的好看”
“群芳院的哪個姑娘滋味如何”
“那仙子一個月來是如何在莊主下婉轉承歡”這種滿是低級慾望的對話,實在忍不下去。
拉了拉前面人的衣角,問道:“這位大哥,請問下花王樓怎麼走?”那人回頭反問道:“你要去群芳院?”墨天痕一愣,道:“大哥,我是在問花王樓…”那人見他年紀輕輕。
頓時出一副恍然的表情,笑道:“看你樣子,是才來沒多久,聽了我們的討論,想去找個樂子?”墨天痕知他會錯了意,又不好解釋,只得尷尬應道:“是,是。”那人猥瑣笑道:“小兄弟,看你長的斯斯文文,原來也是個
情中人。我與你說,那花王樓就在群芳院中,只不過花王樓是收納的是莊主玩過的姑娘,成
要比其他姑娘高上不少,所以要價也會貴上幾分。”旁邊有人聽見他說話,卻自顧自接過話頭不忿道:“他
的,貴也得有貴的道理呀,那莊主玩過的姑娘我試過一次,那話松的,捅進去跟捅進水裡一樣,這還玩個卵?”那人笑著揶揄道:“李萬,你少在那抱怨,定是你那玩意跟條稻草似的,所以才嫌人家姑娘
大吧!”李萬當即怒道:“包大有你他孃的才是稻草,老子的老二怎麼說也是
擀麵杖!”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竟是就著男
大小的問題吵了起來,墨天痕無奈,只得又問向旁邊的人,在得到與包大有如出一轍的猥瑣猜測後,終是問明瞭群芳院的方向。
當下不再停留,夾起劍匣便走。回答之人見他走的急,不笑道:“畢竟是年輕人,真是猴急。”說罷,便又回到桌邊與人熱烈討論起來。既然得知那“花王樓”中的女子極有可能是母親,墨天痕自然不願再多做停留,卻又不敢走的太快惹人注意,直至天黑時分,才依照那人所指的走法尋到群芳院外,卻並未見到想象中如西京一般燈火通明,人
不息的樓宇。
而是一處僻靜清冷的院落,四周磚牆高築,門口還有不少護院看守巡邏,守衛頗為森嚴,宛如監牢一般,與那些人口中的“尋樂之所”大相徑庭。
察覺有異,墨天痕不敢直接上前,只得先隱在一側暗中觀察,不一會,便有兩名莊丁有說有笑,並肩而來,給門口護衛了些銀兩,那護衛見錢眼開,笑呵呵閃至一旁讓二人進去。又過了片刻,陸陸續續足有十幾人來到此處,皆是
了些銀兩與守門護衛便予以放行。
墨天痕疑道:“這金錢山莊到處都燈火輝煌,明亮如晝,怎麼偏偏就這裡黑黢黢一片,連燈也不捨得點?”找了個機會,墨天痕悄然走近院牆。
只聽內中隱隱傳來此起彼伏的男子悶哼與女子呻,那聲音飽含情慾,與他在
林祭時整晚所聽之聲如出一轍,便知自己並未找錯,這裡的確就是那些莊丁口中的“尋樂之所”思考一番,墨天痕心有定計,夾著劍匣大搖大擺的走至門口,與那看門護衛對視一眼,將之前賣柴所得的二錢銀子遞上,假笑道:“大哥辛苦了,小弟新來不久,聽大家說有這麼個好地方,於是就像過來瞧上一瞧,希望大哥不要嫌少。”金錢山莊富足,給下人們的工錢從來都不少,一年三四十兩是常有的事,莊丁們平
來群芳院,最少也要一次給上五錢銀子,這二錢銀子在把握進出大權的守門護衛眼中,與打發要飯的無異,於是嫌棄道:“就這麼點,也想來找姑娘?小哥,你好歹再攢個半個月吧。”墨天痕賠笑道:“大哥,小弟不是想找姑娘,只是聽大家說的心癢,想進去看看。小弟保證,一個姑娘也不動!”那護衛心道:“只看不碰,那不得憋死?”嘴上卻為難道:“那好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一個姑娘也不動!我可告訴你,這些姑娘明
就要送走,今
若是出了什麼差池,你就別想在這兒做工了!”墨天痕心道“好險!”若是晚來一天,自己豈不是又失了母親的下落?當下連連點頭道謝,便要往裡去。剛進去沒兩步,卻聽身後那護衛突然叫道:“等等!”墨天痕心下一凜,不知發生何故,回頭問道:“大哥?還有事嗎?”那護衛警覺道:“你那盒子裡裝的是什麼?”這一下問及要害,墨天痕話頭一頓,緊張的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只是些隨身無匹罷了。”那護衛卻是不信道:“來這玩姑娘,誰會帶個盒子來?打開給我看看!”墨天痕心中一緊,不想在這節骨眼,竟
出破綻,若是被他發現自己攜劍進入,那便真的暴
了,於是把劍匣往身後一藏,道:“大哥,真的不打緊,就是個普通盒子而已。”那護衛卻是不依不饒,
槍對準他,強硬吼道:“我讓你打開看看!”眼見無法矇混過關,墨天痕心中一橫,道:“好,大哥你別急,我馬上打開!”說罷,轉身把劍匣豎立在地,打開一道縫隙,又對那護衛道:“大哥請看!”說話間,墨武
秋已然電出!那護衛見他背對自己,便知會有貓膩,心下早做好防備,見他突然揮出兵刃,並無絲毫驚訝,向後猛躍一步,正
高吼求援。
卻見墨天痕更快一步,鐵劍已距咽喉不足三寸!慌忙揮搶去撥,不料這一運招的功夫,只見墨天痕足下一轉,擰過身形,電光石火間已轉至他身後,劍鐔“咚”的一聲敲在他後腦之上!
那護衛頓時眼前一黑,撲倒在地!墨天痕一擊得手,忙將那暈倒的護衛拉至一處陰暗角落,見男女合之聲也未曾止歇,知曉自己尚未打草驚蛇,正
進入探查,卻聽牆外腳步聲由遠及近,密集不已。
有人高叫道:“傅隊長!發生何事?”墨天痕心道:“糟糕!”忙循著房間中的昏暗燈火在院內向前摸去,拐過一排房間,眼前豁然開闊,竟是一方小院,小院裡端,有一棟二層小樓,門前有四名護衛把守,再看四周,再無有樓層的建築,心道:“這定是他們所說的花王樓無疑!”正打算借月偷偷繞至樓旁,卻聽院門口傳來陣陣呼喊:“傅隊長!傅隊長!有賊人!立刻搜索!”
“不妙!那群護衛很快就會趕來,已容不得我再慢慢潛入了!”墨天痕心知已是到了爭分奪秒之刻,也再不顧其他,急運雙元,倒提墨劍,發足向那小樓正門衝去!小樓門前的四名護衛聽的院外人聲,正在凝神戒備,忽見有一名下人倒提著一柄黑劍便向自己衝來。
頓時擺好架勢大叫道:“來幹什麼的!”墨天痕也不答話,縱身一躍,墨武秋劍
飄紅,熾風飛
,左手兩指劍意狂飆,化為漫天星斗飛灑,正是“劍掃長空焰”聯招“劍耀繁星輝”!
四名護衛雖早有準備,卻不曾見過這般高深莫測的招式,基更不及有陰陽天啟傍身的墨天痕,手中長槍在星火飛
下焦黑碎裂同時,墨天痕後招又至,墨劍連連橫拍,將四人統統打暈在地!
小樓二層,一名女子在窗前將樓下一切盡收眼底,雖未看清來人長相,卻將那兩招劍式看的真切,不眼眶瞬紅,捂住丹
,清淚狂湧!
“劍掃長空焰!劍耀繁星輝!天哥!是你嗎?!”突襲得手,墨天痕不敢息,雙脈真元急運,墨武
秋寒光一閃“劍破蒼穹扉”意式再出,銳不可當。只聽“嘩啦”一聲,小樓木門難承雄力,瞬間化為碎木四散崩飛!墨天痕破門而入,見一樓無人,心中微驚,生怕自己找錯了地方,急吼一聲:“娘!”話音甫落,只見房內樓梯盡頭,一名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下,幾乎帶著哭腔道:“痕兒!是你嗎?痕兒!”母子共經家破人亡之慘境,生離數月,一者飽受凌辱摧殘,一者身心俱遭劫難,終得在此虎
聚首,
中的痠痛苦楚驀然一揚,將連月來的思慟之情,盡數付諸在那聲聲呼喚當中!
“娘!”
“痕兒!”歷經百難,墨天痕終尋得生母,眼中頓時淚花四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娘!孩兒來遲了!”陸玄音心中亦是百集,摟住
思夜想的愛子哽咽道:“你還活著…活著就好…”母子重逢,溫情一瞬,卻聽門外殺喊聲漸近。二人清楚眼下不是說話的時候,墨天痕離了母親懷抱,一抹眼淚,沉聲道:“娘,孩兒帶你殺出去!”陸玄音忽的問道:“你是單獨前來?還是有幫手相助?”墨天痕道:“就我一人,本想偷偷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