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伸出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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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懷天此刻滿臉皆是不可置信的神,他抬頭望向墨天痕,問道:“這是什麼招式?”墨天痕道:“正氣虎膽劍,衛山河,墨狂八舞,劍破蒼穹扉。”

“墨狂八舞…不曾聽聞的招式。”曲懷天自嘲一笑,道:“但確實是好招式。”他拄著金玉滿堂,想要重新站起,不料手腳一軟,又跌落回去。墨天痕見狀,忙上前伸手拉住他道:“師兄小心。”不料此時,變生肘腋!只見曲懷天眼神一厲,左手電閃而出,扣住墨天痕脈門!他動作極為隱秘,又有二人身體遮擋視線,場外人一時不察,只道是二人握手言和,只聽曲懷天低聲道:“墨師弟,我雖輸劍招,但還未認敗呀!”墨天痕脈門被扣,驚覺不妙,不及反應,眼前金芒一閃,金玉滿堂已當刺來!

“糟糕!”墨天痕暗叫一聲,脈門卻被牢牢扣住,閃躲已是不及!此時,幾名眼尖之人已發現狀況不對,晏飲霜更是大叫道:“天痕小心!”

“卑鄙!”千鎏影見狀,拍座而起,手腕一翻,龍耀飛弓已引弦搭箭!然而神箭未出,就見場中風沙狂走,一道人影如風如電,快的不及瞬眼!只聽“叮噹”數響,一柄鑲玉金劍螺旋飛空,錚然落地,正是金玉滿堂!曲懷天驚異的望著眼前那柄銀白細劍,面難看至極:“瀟…瀟然忘俗?”

“收手吧。”御逍遙擎劍在手,將曲懷天拉離墨天痕身前,道:“令師愛財,取之有道,君子求勝,取之亦該合道。七君之劍,不該以此等方式相。”原來方才一瞬,御逍遙率先察覺不妥。

當下毫不遲疑,足下一動,瀟然忘俗同時出鞘,駕風而行,攔下曲懷天偷襲之舉!

“金玉滿堂”與“瀟然忘俗”兩大神兵鋒一瞬,曲懷天已是虎口綻裂,兵刃難持,墨天痕厄殺之危頓解!

“真是夠快!”千鎏影箭未出,事已了,讚歎一聲,也收弓坐下,頭一偏,卻見千蘭影滿臉緊張的神,小手緊緊攥拳,不笑道:“小妹,怎麼的,擔心你未來夫君嗎?”千蘭影被他這一調侃,方才回過神來,白皙俏臉上頓現一絲紅暈,忙偏過頭去支吾道:“哪…哪有?大哥你還不是準備出手?”千鎏影笑道:“我和你,那是一個意思嗎?”這時,只聽御逍遙高聲道:“本組,正氣壇墨天痕勝,下一組,九十九號…”看到這裡,千鎏影起身道:“罷了,此戰過後,今應再無彩對決了,我們回去吧。”千蘭影頓時有些不捨的道:“啊?這就走了?”千鎏影又笑道:“怎麼?捨不得?想再多看你夫君幾眼?你若想看,大不了我把他傳來,讓你看個夠,如何?”千蘭影最受不得他這般調侃自己,起身就是一腳,嗔道:“臭大哥!你又胡說什麼呢?誰捨不得了?哼!走就走!”說罷也不理在一旁暗自竊笑的千鎏影,自顧自的走下客座臺,千鎏影也隨即跟上,在座眾人趕忙起身相送。

目送這活寶般的兄妹二人離開,小舒小聲的問道:“陸姐姐,方才他們怎麼分出勝負的,你可曾看清楚?”陸姓女子搖了搖頭,無奈道:“強光耀眼,不曾看清,但對有眼界的人來說,這定是場彩的對決。”接著又道:“三教果然人才輩出,除了煌天破、籟天聲之外,竟還有人身具如此修為,這樣一來,最終總決也讓人有所期待了。”小舒好奇道:“陸姐姐你是在期待什麼?”陸姓女子笑道:“期待在煌天破與籟天聲對決之前,還會有不少彩。”墨天痕回到座位席,眾女早已了上來。

柳芳依關切道:“墨公子,可有傷著?”墨天痕笑了聲道:“放心,一點事也沒有。”柳芳依見他神完足,身體也並未受創,這才放下心來。夢穎緊接著問道:“天痕哥哥,剛才光那麼強,那你是怎麼繼續對戰的?”墨天痕道:“我也不知。

只是能覺他的來劍方向,然後催動劍意去御守罷了。”夢穎聽的玄乎,還想再問,卻聽晏飲霜道:“行了,你們先讓天痕坐下歇著,一會兒再問吧。”眾人依言回到座位,墨天痕正坐下,卻無意間瞥見曲懷天正懷抱金劍,獨自一人站在儒門陣營的最後方冷冷的望向自己。

他上臺前,身邊皆是儒門子弟,頗有眾星拱月之勢,然而對決過後,卻無人願再與他相談,紛紛避而遠之,身影反倒顯得有些孤僻。曲懷天亦發覺墨天痕注意到自己,也不多話,默不作聲的轉過身離去。

墨天痕只道是他輸了武演,心中不快,也就未去在意,安心坐下,觀摩之後的武演,此時天漸暗,已近黃昏,初輪武演也接近尾聲。墨天痕左右無事,突然又想起之前丹田的那股熱,忙運功檢視起來,陰陽天啟一周天運轉過後,並無異樣。

只是內元較之前有些許壯大跡象,不好奇的湊到一邊問晏飲霜道:“師姐,之前那股熱,你還能察覺到嗎?”晏飲霜聽他提及此事,俏顏頓時凝重起來,道:“能,且一直持續至現在,卻不知究竟發生何事。”

“一直?”墨天痕奇道:“怎麼我的只出現一小會便消失不見了?”晏飲霜疑惑道:“這我也不知,待會回去請教下爹爹,看他是否知曉些什麼吧。”時至落。

最後一組武演分出勝負,至此,一百二十八人全部武演結束。御逍遙高聲宣佈道:“將神校場第一輪武演,今便到此為止,明,今勝出的六十四人將繼續在此比試,望各位莫要缺席。”一行人離了將神校場,步行返回住處,待到步入無涯學舍後,從各處校場返回的弟子們皆匯聚於此,沿路聽聞,皆是武演軼事,各處校場皆有談資。

而談論最多的,自然是昊陽壇之事。

“你知道嗎?今煌師叔差點未能通過首輪。”眾人身後一名書生興奮的對同伴說道。

一旁一名道門弟子奇道:“難道煌天破遇上難纏的對手了?”那書生道:“哪裡,你可知今昊陽壇籤之時,煌師叔竟還未面!”小道士道:“那又如何?籤一事,若是人不在場,那麼最後剩餘的那便是他的籤號。”那書生點頭道:“確實如此。

但直到該他上場之時,他仍是不曾到場!”小道士頓時奇道:“怎麼?他不願參加這次武演嗎?”書生道:“我們也不知曉具體發生何事,但就在笑翰林前輩準備宣佈勝負之時,天外突然雲飛彩,絃音響徹,正是煌師叔凌空而至!”小道士“嗯?”了一聲,道:“你確定你說的是煌天破,不是我籟師叔?”書生道:“哪會有錯?煌師叔何等模樣,我又如何會記錯?那正氣不凡,英姿雄偉的模樣,不是三教年輕一輩第一人,還會是誰?”小道士不解道:“那他為何會趕在時限最後才堪堪趕到?”書生道:“這我哪知曉?興許是閉關修煉,方才出關吧。”一旁旁聽的年輕僧者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自然是煌師叔輕鬆得勝,晉往下一輪了。”書生說著。

面上盡是自豪之氣。墨天痕走在這群人前面聽的真切,不心道:“煌天破不過二十歲,修為已與那蒙面人首領不相上下,當真是曠世奇才,我若到二十歲時,又是否能有他那般建樹?”想到這裡,他不又暗忖道:“此回雖是救回母親,但仇人身份,殺人動機,至今還不曾明瞭,待到武演結束,定要跟母親問個究竟,看能否推測出仇家到底是誰。”眾人回到住處,早有人送來晚飯,晏世緣卻是未曾歸來。

只是託人帶話道:“掌教與三聖宴請七君,晚飯莫要等他。”東方晨妍聽了,臉上隱有失望之

晏飲霜見母親面不佳,體貼道:“娘,掌教相邀,想來推辭不得,你就不要擔心了。”東方晨妍埋怨般道:“我與你爹十數不曾相見,這兩方才見著,卻連一起吃頓飯都是奢求,當真無趣。”晏飲霜見母親不經意間出的小女兒姿態,笑著安道:“待武演結束,我們家人自然有時間慢慢團聚,何必在意這一朝一夕呢?”東方晨妍幽幽一嘆。

道:“我只怕你爹事物繁忙,勞累壞了身子。罷了,即便在壇中時,也不是都能得見,我又何必自怨自艾。”說著,便招呼眾人去洗漱更衣,早點休息。

柳芳依早與夢穎墨天痕把鋪整理乾淨,順便將洗漱用具一應備好。眾人洗浴得當,各自入睡,以備明之戰。

,八大場地武演再開,次輪角逐,又有不少好手嶄頭角,各顯其能,驚豔四方。墨天痕與晏飲霜籤號相距甚遠,能夠各自避開,也就去了煩心之事,認真應對起武演。

期間,二人丹田處所生的暖愈發明顯,墨天痕也愈發覺得怪異,只是那暖自生出後,便沒入經脈之中,似泥牛入海,再難尋覓。

納罕之下,墨天痕只得再去與晏飲霜,不料將自身狀況說與晏飲霜後,卻聽她訝異道:“你竟剛剛生出便消失了?”墨天痕警覺道:“莫非師姐的覺與我不同?”晏飲霜點頭道:“那股熱與我內力十分契合,生出之後,便融於內元之中行走周天,似是有壯大內息之效用,依我看來,就好似有位絕世高手,在隔空向我傳功一般,”

“竟有此效用?”墨天痕疑惑道,隨即伸出手掌,攤在晏飲霜面前,道:“師姐,能否讓我一觀你的內力增漲?”晏飲霜即刻會意,伸出素手搭在男兒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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