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心又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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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兩人都是一驚,不覺出了幾滴冷汗,這樣混戰,難免終形成以二對一的形式,再一對一決勝負。

想想看雖然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可若一旦被人圍攻,一定會輸得很慘甚至賠上命。以我現在的武功,說真的就算“一指定江南”親自到場,最多也是跟我打個平手(白馬嘯西風的武功本不怎麼強)。

更何況是這兩個嘍羅?!李文秀和那鏢師陳達海(終於想起他名字來,好睏難哦)都了一口唾,雙眼緊緊注視著對方和我。

這本小說原本就是人與人互相猜忌,不肯輕易相信別人,當然這兩個人也一樣,李文秀可能會好一點,但聞她說道:“這位兄臺,那邊的女子可是有爹孃和心上人的,能不能請你放她一馬?”

“不要!”我瞬間便回答了她。她一呆,又問道:“那你又於心何忍呢?”我說道:“我只是想要一個女奴服侍一下自己而已,其他我一概不理。”陳達海在一旁罵道:“你們在那邊談什麼話?不許談?”李文秀咬了咬牙,道:“如果是女奴的話,我找另一人代替好嗎?只要你幫我打跑那人。”我會心一笑,知道她說的女奴是哪一個,便道:“那我要看看那個女奴有沒有那個漂亮!”李文秀咬了咬牙,霍地將頭上捲包拆了,道:“這個怎麼樣?”眾人都是一驚,只見那長長的秀髮飄逸飛舞,竟是一個女生。蘇普見了更是吃了一驚“阿秀,你是阿秀!”李文秀說道:“如果你不幫他,待我救回阿曼,我便屬於你了。”那李文秀雖無阿曼嬌悄,可樣貌卻是比阿曼好。身段雖無阿曼婀娜,可全身並無什麼贅,皮膚也比較白。

“好,我應允你了。”我答道。屋內蘇普喊道:“阿秀,不要啊!你不能做他的女奴!”李文秀並沒搭話,雙目緊緊釘著那個殺死她母親的兇手。陳達海原先是害怕至極,可一看眼前的人竟是個女子,而且便是當年追殺的女孩,先前的恐懼已經不復存在了。

但見他嘿嘿一聲笑,道:“你便是白馬李三的女兒?哼哼,反正你父親已經不在了,你不如做我的女奴算了,那小子算什麼?”李文秀想起了父母,眼淚掉了下來,狠狠地說道:“今天我就替我的父母報仇!”但見陳達海大喝一聲:“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當下一劍出,便是一招“毒蛇出”李文秀身形一晃,輕輕巧巧的避過了,搶到陳達海左首,左肘後,撞向他的間。陳達海叫道:“好!”長劍圈轉,削向她手臂。李文秀飛起右足,踢他手腕,這一招“葉底飛燕”是華輝的絕招之一,李文秀苦練了七八天方才練成,輕巧迅捷,甚是了得。

陳達海急忙縮手,已然不及,手腕一痛已被踢中,總算對方腳力不甚強勁,陳達海長劍這才沒有脫手。他大聲怒吼,躍後一步。計老人“咦”的一聲,驚奇之極。

(咦啥?還不是你自己的招。)陳達海撫了撫手腕,劍又上,和李文秀鬥在一起,這時他心中已然毫不敢小視這個瘦弱女子,眼見他出手投足,功夫著實了得,當下施展“青蟒劍法”招招狠毒,要奮力將李文秀刺死。

李文秀得師父華輝傳授,身手靈,招式奇,只是從未與人拆招相鬥,臨陣全無經驗,初時全憑著一股仇恨之意,要殺此惡盜為父母報仇,鬥到後來,對敵人的劍法已漸漸摸到了門路,心神慢慢寧定。

似乎陳達海每一劍都能制李文秀的死命,可是她總是或反打、或閃避,一一拆解開去。蘇魯克等只看得張大了嘴。計老人卻越看越是害怕,全身不住的簌簌發抖。兩人鬥到酣處,陳達海一劍“靈蛇吐信”劍尖點向李文秀的咽喉。

李文秀一低頭,從劍底下撲了上去,左臂一格敵人的右臂,將他長劍掠向外門,雙手已抓住陳達海間的兩柄金銀小劍,一拔一送,噗的一聲響,同時入了他左右肩窩。陳達海“啊”的一聲慘呼,長劍脫手,踉踉蹌蹌的接連倒退,背靠牆壁,只是氣。這兩柄小劍入肩窩,直沒至柄,劍尖從背心穿了出來,他筋脈已斷,雙臂更無半分力氣,想伸右手去拔左肩的小劍,右臂卻哪裡抬得起來?

屋內一陣歡呼,不覺陳達海已沒命的逃跑了,蘇魯克直喊著要抓漢人盜賊,卻又怎麼追得上?李文秀轉過頭來,見蘇普緊緊摟著阿曼,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冷冷地道:“好好地對待阿曼吧!”說罷出一絲的淒涼,只見她緩緩走到阿曼身邊,解開她的索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再慢慢走到我的身邊,說道:“主人,以後我便是你的奴隸了。”哈哈,我心中一樂,撫摸著李文秀的頭髮。

卻見到她眼角的淚光。(不要做傻事,放走她對你沒好處哦!)只聽蘇普喊道:“我要跟你手!如果我勝了,你就把阿秀給放了!”

“呵呵…”我笑道“怎麼,只要放了就可以了?不用作你的女奴?”蘇普臉上一紅,喝道:“我不要她作我的女奴,只要她自由,就像天鈴鳥一樣自由自在的在天空裡飛翔。”李文秀雙眼通紅,眼角泛出點點淚水,輕聲道:“蘇普,你又何必呢?

你既然有了阿曼,便要珍惜她,不要為了我做傻事!”我扯了扯她項圈上的布,道:“喂喂…你這奴隸不要出聲,人家跟我打幹你什麼事?”李文秀既是做了我的奴隸,也不敢作聲。我說道:“你要打可以,可你並沒有什麼賭注,這樣吧,如果你輸了。

你旁邊的女人便也做了我的女奴,怎樣?”李文秀聽了吃了一驚,怒道:“你說話不算數?!”我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了?我只說你可以用你換她。

可是這個哈薩克小子要跟我打,那有什麼辦法?他可以不跟我打的啊,我又沒說一定要他跟我打!”李文秀聽了也覺得有理,眼淚便是止不住了,對著蘇普道:“忘了我吧,蘇普,好好珍惜你的阿曼。”阿曼也是膽戰心驚,生怕蘇普答應拿自己去作賭注,但她也深信,蘇普是個好男兒,是不會拿自己的心上人去作賭注的!卻見計老人緩緩站了起來,說道:“就讓我這副老骨頭跟你過上兩招吧!”我哼的一聲,說道:“要手可以,但你有女奴麼?”計老人呆了一下,說道:“若我沒有女奴,你就不跟我手,是也不是?”我嘴上一撇,道:“不錯。”計老人面,道:“若我一定要殺你呢?”

“哼…”我冷笑一聲,道:“那便是你的不是了。休怪我出手無情啊,馬老…”計老人吃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後面的話略有遲疑,就不說了,我笑道:“你以為在這裡便可以躲一輩子嗎?可惜啊,你的腳步和氣聲已經出賣了你。”(哪是靠這些知道的啊,就靠看過書,怎樣?)計老人眼神深邃,冷冷的道:“那我還真非殺了你不可。”說罷一個箭步撲了過來,用的便是剛剛李文秀用來對付陳達海的那一招:葉底飛燕,可那勁度、力道、位置都比李文秀來的強。李文秀“咦”的一聲,吃了一驚。

“來得好!”我當下施展出落英神劍掌,在他腳上一拍,他的腿立時掉了方向,踢向地上。計老人不等招式變老,雙拳突出,便是一招“星月爭輝”當李文秀用的是葫蘆做的星錘,計老人卻用雙拳當錘,直取我的太陽。我身子向後一退,虛晃一下便到了三尺之外(那是凌波微步)。眾人都是吃了一驚,這招去勢極快,力道又猛,卻給我這下輕描淡寫地躲過了。

“怎樣?還要打嗎?”兩招下來,計老人連我的衣裳邊兒都沒碰著,老羞成怒,一招接一招猶如狂風般向我襲來。我落英神劍掌施展開來,左一拍,右一帶,將這些招一一化解,卻不傷到計老人半點(好歹也幫我照顧我奴隸那麼久了,便給點面子)。這些招數李文秀都會使,可計老人用得太好了。

就連李文秀也自嘆不如。可相比我那落英神劍掌,計老人的招數便像是小孩子一般,任我魚。鬥至半憨,我一掌擊向計老人面門,他一個回手不及,眼看就要中招了,但聞一聲大喊:“不要啊!”李文秀眼看計老人快要中招的時候,著急喊道。我的掌停在他面前,他嚇得滿臉都是汗。

“這下你該死心塌地跟我走了吧?”我對李文秀說道。李文秀緩緩垂下了頭,道:“是的,主人。”說罷貼近了我。

隨著我消失在風沙中…李文秀隨著我來到村鎮外的一間破廟,我說道:“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吧!”

“是的,主人!”李文秀冷冷的說道。

(這個女奴隸還真沒有什麼熱情,不過做別人奴隸,又怎麼會有熱情呢?)哼…我就偏不信收服不了你。

“阿秀,衣服給我脫了。”我下了命令道。

“嚇?

怎麼…?”李文秀吃了一驚“幹嗎要脫衣服?”

“這是主人的命令,難道你想不服從嗎?阿拉真主知道後一定會打你入十八層地獄。”我恐嚇著她。

一陣無奈和悲慘湧上心頭,李文秀悄然淚下,慢慢解開自己的帶,將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脫下,脫到最後只剩一件底衣,卻無論如何都不脫了。

“我是說脫掉身上的衣服,難道你沒聽懂嗎?”我厲聲道。李文秀哀求道:“主人,你就饒了我吧!”眼中的淚水已經停不下來了,我一陣心軟,心又有不忍,道:“你先在這裡等會兒,我出去一下。別忘了你立的誓言。”李文秀趕緊抓起地上的衣服,將自己身上出的肌膚遮掩起來,我又怎麼會放下阿曼一人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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