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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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了課,吳月琴依然是跟楊烈一路,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興,倒是引得楊烈頗為好奇,問道:“月琴,是不是班上哪一個同學惹你生氣了?”吳月琴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楊烈的問題,倒把楊烈哼得一愣,暗想,看她的反應,應該是我惹了她,可我下午並沒有招惹她啊,難道是因為中午沒有去她家裡吃飯?
雖然楊烈是吳月琴的老師,但因為吳月琴的爸爸是村長,加之楊烈每天都在她家裡吃飯,是以他們的關係遠遠超過了師生關係,倒像是一家人一樣,在楊烈的學生中,也只有吳月琴敢這麼放肆。
楊烈笑道:“月琴是不是因為老師今天中午沒有回去吃飯,所以才生老師的氣?”吳月琴又是哼了一聲,依然沒有理睬楊烈,楊烈有些訕訕,笑道:“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認為是這樣了,月琴,今天中午老師真有一件急事要去做,所以從二蛋家出來之後,才沒有回去吃飯。”終於,吳月琴忍不住了,說道:“老師,如果只是因為你沒有回家吃飯,我是不會生老師的氣,但是,老師你不敢跟二蛋的娘好上了。”楊烈聞言大吃一驚,急忙四下看看,四周並沒有人,這才稍稍放心,急忙低聲說道:“月琴,你胡說什麼呢,老師只是問問二蛋的情況,沒過多久就走了,你可不要亂說啊,不然老師非得被你害死不行。”吳月琴撅了撅小嘴道:“老師,我沒有胡說,二蛋來我家裡找我,說是你有急事要去辦,不會來吃飯了,我就覺得奇怪,因為你上午並沒有說有急事要辦,而且,就算是別人的急事,可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你在二蛋家裡,怎麼會有急事呢。”
“所以,我就認定老師沒說實話,便在吃過飯之後離開家,爬到了二蛋家對面的那棵老榆樹上。果然,就在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老師才從二蛋家出來,不過穿的衣服卻不是老師上午穿的那一身,而且那一身衣服並不合老師的身。”
“我見老師出門之後並不是往學校的方向,心裡也是很奇怪,直到上課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老師是回去換衣服了,而那一身衣服是二蛋的爹的。老師,你說,如果你跟二蛋的娘沒什麼,為什麼會在她家裡換衣服,而且在出門之前,先做賊似地先看看門口有沒有人呢?”聽了吳月琴的這番話,楊烈當真是大吃一驚,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萬萬沒想到吳月琴竟然會爬到二蛋家對面的樹上監視他,好在那棵樹不高,否則的話,他在馬桂花家所做的一切豈非是都被吳月琴看到了。
更讓楊烈害怕的是,他不知道吳月琴是否看到劉三狗進了馬桂花家的門,這才是真正致命的。
楊烈當然不能承認,吳月琴可是村長的女兒啊,他急忙辯解道:“月琴,我穿了劉二狗的衣服,是因為我在來到二蛋家門口的時候,被二蛋他娘無意中見、潑了一身水,所以她才會給我找了一件劉二狗沒有穿過的新衣服,你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找到二蛋問一下。”吳月琴說道:“好,就算老師換了劉二狗的衣服是這個原因,那麼,老師,我再問你,二蛋離開家之後,你跟二蛋的娘孤男寡女在家裡,難道什麼就沒有發生嗎?”呃…,吳月琴的這個問題問得咄咄人,楊烈更是不好回答,一下子就愣住了,心念急轉,該如何回答。
但是,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楊烈去思考萬無一失的答案,楊烈稍稍想了想就道:“月琴,你怎麼能胡思亂想呢,二蛋雖然離開了,但劉二狗的屍體還在他們家堂屋放著呢,你說我們能做什麼呢,再說了,臥龍嶺的千年忌我又不是不知道,昨天下午劉二狗剛剛被亂
打死,難道我會明知故犯地步上劉二狗的後塵嗎?”吳月琴雖然心中懷疑,但畢竟只是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又沒有親眼看到楊烈跟馬桂花做下苟合之事,在聽了楊烈的這番狡辯之後,心裡的認定也有些鬆動了,嘆了口氣道:“也是啊,沒過多久,劉三狗也去了二蛋的家,估計你們也做不出什麼來,否則的話,以劉三狗的脾氣,肯定早就告到長老會了。”這下子,楊烈算是大為震驚了,吳月琴竟然看到劉三狗去二蛋家了,這次的麻煩大了,劉三狗被他所殺,若是沒人看到,也就罷了,可偏偏被吳月琴看到了,幾
後劉三狗失蹤的消息一經傳出,只怕吳月琴就會再一次對他生出懷疑之心。
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將吳月琴誘到一個偏僻之地殺掉,如此一來,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劉三狗去了馬桂花的家裡,那麼他跟馬桂花也就安全了。
可是,吳月琴是他的學生,又是班長,吳連海更是他的救命恩人,加之半年來的相處,楊烈跟吳月琴的情也是頗深,如何能下得了手呢。
楊烈勉強一笑:“是啊,劉三狗竟然趁著劉二狗剛死,上門討債了,而且還沒有字據,只說是劉二狗生前借了他二百塊錢,讓馬桂花還錢,我便把劉三狗臭罵一頓,那小子不服氣,但又理虧,也打不過我,便不再提要錢的事,我見快到上課的時間了,就離開了二蛋家,劉三狗也說也有事要辦,估計我前腳走,他後腳也就離開了。”聽楊烈解釋得有板有眼的,吳月琴也就沒有再懷疑,心情也舒暢了很多,便有說有笑地拉著楊烈的胳膊一起回了家。
“月琴,快躲開。”來到吳月琴的家門口,門自己開了,接著又是一片水向他猛地撲過來,楊烈本能地將吳月琴推到一旁,只聽“嘩啦”一聲,他被正正地潑了一身。
“啊”的一聲驚呼,這次不是馬桂花了,是村長媳婦佟玉仙,也就是吳月琴的媽媽發出來的,楊烈有點狼狽,忽然又覺得這水有點味道,抬起胳膊嗅了嗅,呃,又是洗澡水,不過這一次是村長媳婦的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