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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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我祝福她…”江笙忽地抬起頭,慘澹的笑著“你相信嗎?她竟然要我祝福她!?”

“我…”江笙間的行動電話響起,打斷了白子霖要說的話,眼看好友並沒有接電話的意思,白子霖嘆了口氣,替他接起了電話。

江笙毫無意識的盯視空中的雨絲,毫不理會白子霖和彼端的對話,身體裡的靈魂早已出窮,直到白子霖一臉質疑的推推他的肩膀。

“關若採是你什麼人啊?”

“若採?”江笙微微困惑的抬起頭,跟著又別開臉“告訴她我不想接她電話。”

“不是她打來的。”白子霖盯著納悶抬起的眼瞼,猶豫道“是醫院,她割腕自殺了。”天亮第一道曙光透進這間粉白的病房,明顯的看清江笙臉上泛青的鬍髭,還有一臉疲憊倦累的滄桑。

“睡一下吧!”一旁的白子霖望向上若採蒼白的面容,又轉向好友“有我這個醫生顧著她,她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江笙緩緩搖首“睡不著。”很諷刺的結局,一夜之間,他愛的女人要和別的男人共訂鴛盟了,而他不愛的女人,卻為他自殺躺在醫院裡。

江笙啊江笙,原來你執著的愛情,不過只是個笑話而已。

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是想哭或想笑,還是真的麻痺了?江笙連牽動臉部肌苦笑的力量都消失殆盡。

“江…”若採微弱的聲音驚動了兩人。

“我在這兒!”江笙沉穩的應道,任由她的小手緊緊握住他的,白子霖則識時務的退了出去。

“現在…你相信了嗎?”若採努力的對他微笑“我說過…我會為你而死的…七年了…你應該相信我對你的愛無人能比…”江笙漠然的沒有反應。

愛?什麼是愛呢?曾經他以為他和李宓之間不需要那個字,就可以受到彼此濃濃的愛意,而這個女人滿口的愛語,他卻受不到一絲一毫,而現在…現在…他不敢肯定了,所謂的愛情已顛覆了他對愛的認知。

“江笙?”若採看不見他臉上任何一種屬於動的表情,甚至連一點點的憤怒和咆哮都沒有,不掙扎的要起身。

“別動。”江笙按住她,卻還是被她死命的抱住。

“不要再丟下我不管,江笙。”若採在江笙前哽咽的掉淚“不管你和那個女人發生過什麼事,我統統都可以不在乎,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就好…”委屈的淚水溼了江笙的襯衫,他毫無所覺的的後著她哭得顫抖的背脊,腦海裡卻回想著李宓背上的舊創,忍不住緊緊擁住懷裡的女人。

“江笙…”若採滑下一行淚,愈加環住了他的膛。

“你真的要這樣做?”白子霖握著手中的方向盤,睇了他一眼又繼續道:“不眠不休的照顧她?如果你本無心的話,就不應該再對她好而招來其他不必要的麻煩。”

“我算是她在臺灣惟一的親人了。”江笙面無表情的說“我不照顧她,誰照顧她?”

“照顧的方法有很多種。”白子霖挑著眉“她不過是割腕失了點血,犯得著讓你回去整理行李,到醫院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守著她嗎?”神經病!白子霖很想臭罵他一頓。同情歸同情,倒也不必氾濫到這種程度吧!

“聽你的口氣,好像不怎麼喜歡她。”江笙微挑起眉。

“我對美女一向沒有偏見,只是那個女人…”白子霖眯起眼睛“這麼說吧!李宓的複雜並不帶心機,比起那個心眼多的女人要可愛多了。而且…”他將黑富豪開進巷子裡“我討厭以死威脅男人的女人,太歹毒了。”說著,他斜睇身旁的好友“如果我是你,我會告訴她割腕的成功率不大,乾脆跳樓比較省事點,連急救都免了。”

“你比她還歹毒。”江笙牽起淡淡的笑容。

“非常人必須以非常法制之。”白子霖聳了聳肩“前面那棟白大廈是不是?”江笙點頭,黑富豪隨即駛入停車場,兩人搭上電梯至五樓。

“這就是我困了一年的地方…”江笙的聲音嘎然而止。,那頭凌亂短髮染得五顏六的女孩站在他的公寓大門前,手中緊緊抱著一個深檜木的匣子,是阿咪!

“你…”江笙確定自己沒看錯人。

“我特地請假北上來找你的。”阿咪努力的對江笙微笑“你公司的人告訴我這兒的地址,我已經等了好幾個鐘頭了。”

“裡面坐。”江笙拿出鑰匙。

“不!”阿咪搖頭,視兩個男人詫然的眼神,隨即捧出手中的匣子。

“這是…”江笙遲疑的接過沉甸甸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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