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盡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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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睡覺睡得很安穩，連夢都沒有做。再次醒來，是被憋醒的。撒完，看看天還沒有亮。突然更是珍惜這僅剩的時間了。而這珍惜的方式，在我，便是多一會兒母親，多享受一會母子相融的覺。

母親看我起來撒，她也醒了，也下了炕了泡。回到被窩裡，脫了身上的秋衣。我一下把她拉到我身上，岔開腿壓在我前抱住，受她擠扁在我間的子帶給我的溫暖。

“再有幾個鐘頭，就該走了。”我說著。

“嗯，…”母親沒有多餘的話，許是沒睡醒，也許是不知道怎麼說，或者不想說。只想靜靜的用醒著來珍惜、享受這僅剩的時刻。

我的雞巴軟軟的，貼在母親的小腹和我的陰間。我向上挪了挪母親的身子，讓雞巴耷拉到我的兩腿中間。

抱著母親，在他身上扭動。一隻手伸向下身，母親抬了抬股，我的手便從母親小腹下伸過去，拎起軟軟的雞巴，向母親陰部貼打。

母親的陰部依然很溼，啪啪啪的貼打一會兒，在肌膚的刺下，又硬了起來。

這次沒有多餘的動作，我直接用手扶著雞巴對準母親的口，股往上一頂，將龜頭全部入。又將兩手騰出來，按住母親股的兩側，用力往下套。母親也順勢往下一坐，雞巴再一次全沒入到母親裡。

我不再說話，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停頓。進入以後，就扶住母親的股，起來。兩個人都不說話，黑暗中，只聽到母親和我急促的呼，還有被子因為我的拱動，砰砰的起伏進出風的聲音。

我咬著母親的耳垂，親著。手也開始在她股上來回摩挲。她似乎也受到了的刺，小聲的呻起來，股也開始主動的前後聳動。

我見狀，便不再動，由母親自己前後坐。我能想象得出，母親正閉著眼用力的伺候她的兒子，也可能是用力的享受兒子帶給她的幸福。

兩個人都不說話，屋裡只有重的息聲。這一次並沒有多久，母親就顫慄著來了高，渾身抖動，陰部頻繁收縮，一股明顯的熱浸出來，到我的陰上。

我看母親來了高，自己也不想過多的折騰她，也刻意的了一陣了出來，然而這一次並沒有多少。

直覺僅一點點，畢竟昨晚、昨天了那麼幾次了。也沒有多少東西可以了。

出奇的是，這次完，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疲憊。相反，經過這番折騰，睡意幾乎全部退盡，越發的神了。我摟著母親，貪婪著母親身體給我的溫暖。

“娘，好想你。”黑暗中，我說道。

“嗯，好娃子，我也想你。”母親歪了下腦袋，附在我的膛“真不想走…”

“我也不想讓你走…”

“娘，明年我不出去了好不？”

“明年再說吧，在家也沒什麼好掙錢的，以後需要錢的地方還多呢。”看來，母親還是比較理。

“嗯，明年再說。過年的時候不知道發多少獎金。多了的話，明年我準備翻蓋房子、院子。地下室。以後咱倆可以去地下室，就不用這麼不敢放開了。”

“看你腦子淨想些啥。以後不娶媳婦啦？光想跟娘在一起啊？”

“嗯，跟娘在一起好啊，要媳婦幹啥，麻煩。”

“可別這麼說。娘總會老的，娘老了，誰照顧你？”

“嘿嘿，娘你是說你老了，我誰去吧？”

“混蛋娃子，腦子都想啥呢。好好掙錢，趕緊娶個媳婦。”

“唔，那好吧，不過那是以後的事。對了，娘，你說…昨晚上大慶是不是也他娘了？”

“嗯？咋這麼說，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

“不是，昨天中午我倆都吃了豬寶。那個東西吃完雞巴會一直硬，會老想女人，不的話會硬的難受，一直消不下去。他媳婦昨天回家了，昨晚不在家，你說，他會不會他娘？”

“那誰知道呢，了又咋，你又看不見。”

“嘿嘿，想想就刺。”

“哎，你呀，有時候跟個小孩似的。”

“哦？我小嗎，我小也把你的舒舒服服的不是？”

“又開始說渾話了啊。在這麼說我可打你了。”

“嘿嘿，你才不舍的打呢。待會再一會兒，起。”

“還，你不累啊，不要命啦？”

“嘿嘿，誰讓我娘這麼大魅力呢，我不夠你。”

“哎，…，咋攤上你這麼個娃子。”後面再做的事情不再贅述。

早晨起來吃過早飯，我收拾好東西。母親拉著我的手，使勁的攥了又攥，很是不捨。

“娘，再來一炮，走之前，我要再你一次。”

“還要啊？”母親有些吃驚。

“快點，娘，快。”我說著，從褲子裡掏出已經發硬的雞巴。

母親一看，也不在說話，褲子脫下半截，出股，彎下身子扶住堂屋的門。

我看著母親撅起的股，湊上前，用雞巴磨蹭了幾下還沒有乾的口，一下了進去。

依然很快，瘋狂的了一會兒，得門也吱紐直響，驚的母親不停地打我的腿，叫我慢點慢點，不要叫人聽見。

我此時卻管不了那麼多，竟然大白天的撞得母親的股啪啪啪的響，如果有誰從衚衕里路過，仔細聽的話，肯定能聽得到。

但我此時卻不管這些，只顧著瘋狂的，似乎要將這慾望全部洩到家裡，輕裝出行。

母親見打我也沒用，便不再掙扎，緊閉著嘴承受著我的撞擊，直到我出，才匆忙的起身，找紙擦了擦下身，提上了褲子，整了整衣服，頭髮，我也擦過幾把，裝回褲子，繫上了帶。

“舒服了？”母親問。

“嗯，舒服了。”

“真能折騰，看你在外面咋辦。”

“嘿嘿，不辦，留著回來你。”

“就會說胡話。走吧，叫小鵬騎摩托車送你。”

“嗯。”我拎著包出了院子，大黃狗朝我汪汪了幾聲。小鵬也在院門口等我了，不知道他剛剛有沒有聽到我院子裡的啪啪聲。

新的征程即將開始，心中總是萬般不捨，也不得不離家尋求生計。也許，一年後，多年後，我可以經常守在母親身邊盡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