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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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應浣蝶略顯不耐地揮揮手,對著面容挫敗的三名婢女笑道:"這下子,你們就有事情可以做了。"說完,她嬪婷身影揚長而去,留下風花雪月四名女子。

"呼!還好我們自動請求懲罰,不然如果讓小姐來的話,我們就慘了。"風情最先打破沉靜,她鬆了一口氣。想到上次小姐要她畫一百張花月圖分送給府內所有下人那一次,真是讓她光是想都手軟了。

"得了,誰要你們沒事亂說話。"月情淺笑盈盈,樂不可支。

"對呀!不跟你們說話了,每次說話都闖禍。"花情苦著臉說。

"想想我,你們就該覺得慶幸啦!"雪情的臉蛋更苦,她之後這幾天都要夜夜陪在小姐身邊,只要小姐想下棋時,都得要看到她的出現,誰知道在何時何刻又會惹到了小姐呢?想來想去,她最慘!

其他三人果然同情地轉向雪情,她只有澀澀地笑了。

有這麼一個魔女般的小姐,她們今後的子,恐怕也不怎麼好過嘍!?"學而書院"是杭州城中最著名的書院,經由此書院所教出的學生,大多可在秋闈‮試考‬時,得到不錯的好成績。因此,許多外地學生總會慕名而來,拜學而書院中的應書隅夫子為師。

不過前來的學生們,一方面是因為學而書院年年出狀元獲得好名而前來拜師;還有部分學生,是因為學而書院出美女而前來渴望一親芳澤的。

此女正是應書隅夫子的獨生女兒應浣蝶。

應浣蝶出生書香門第,傳聞她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通,貌似芙蓉,有著天人下凡之姿,使得多少男子為之嚮往,希望前往學而書院,一來取得功名,二來娶得美嬌娘。

但是一旦進入學而書院之後,也有許多男子開始夢碎。他們沒料到事實與傳言畢竟有一段距離,應浣蝶是貌美如花不錯,但她不僅僅通琴棋書畫,連舞刀槍都十分拿手,而且子刁鑽任,往往整得人哭天喊地的。

一般書生哪會討個練家子當老婆,而且一點兒也不懂得溫柔體貼,因此許多原先抱著見應浣蝶一面的書生們不是離開,就是專心一致地念書,準備功名。

縱使如此,應浣蝶仍是引不少未婚男子,提親的人趨之若騖。

"相公,別走來走去的,走得我都昏頭了。"韓玉輕蹙著眉頭,看著眼前不停踱步的青衫男子。

應書隅停下腳步,不滿地瞪了韓玉一眼。"你以為我喜歡啊!只是…唉!"他嘆了口氣,又繼續來回踱著。

玉嘴角揚起絲絲笑容,端起一旁的鐵觀音啜了口。"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煩惱也沒有用啊!"

"怎麼啦?瞧爹爹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探進了應浣蝶絕美俏麗的面容,她上前去,搶了孃親手上的鐵觀音,大口地灌進口中。"爹孃,你們找我呀?"韓玉一皺眉,見了空空如也的杯底,不免惋惜。"糟蹋了一杯好茶。你喔!蝶兒,能不能像個規規矩矩的姑娘家?真枉費你爹是個人人尊敬的夫子。"應浣蝶漫不經心地聳聳肩,朝著韓玉作鬼臉。"爹是爹,我是我。我不是爹,爹不是我,怎麼去比較出誰好誰不好呢?"應書隅聞言,搖搖頭。"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呀?"

"嘿,我可不是爹爹生的。"應浣蝶飛快地應道,見了爹爹臉一變,才嘻嘻哈哈地說:"我是娘生的呀!爹爹不可能生孩子吧?"

"你這孩子,少逗你爹了。"韓玉噗哧一笑,推了應浣蝶一把。

被孃親這麼一推,應浣蝶向前險些撞到應書隅。"哎喲!娘啊!你的內力又增強了!以後爹爹就慘嘍!"韓玉臉一紅,駁斥:"亂說,我何時用武功對付你爹爹來著?"

"是嗎?真的沒有嗎?"應浣蝶別有深意地一笑,而後輕調侃道:"不然,怎麼會有我呢?"

"你這孩子…"韓玉酡紅了臉,輕斥。

"行啦!你們孃兒倆。"應書隅見她們愈說愈不像話,急忙地出聲,以免閨房之事都叫韓玉給洩出去,他這夫子的顏面何在。"蝶兒,少跟你娘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找你來有正經事兒要說。"

"又是正經事兒!"應浣蝶頭痛地皺眉,嬌美的面容顯得無奈。"好吧!又要說什麼正經事情了呢?我洗耳恭聽。"每聽了爹爹這樣的開場白之後,總免不了一頓疲勞轟炸。

對爹爹而言,似乎什麼事情都成了正經事兒。從小時候的不准她唸書,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到長大一點時又不許她練武,說什麼一般黃花大閨女是不練武的,等等之類的話,不知道今兒又是什麼主題。

應浣蝶不雅觀地打了個呵欠,坐到一旁。"說吧!正經事兒是什麼呢?"見自己漂漂亮亮的女兒居然如此不懂得禮貌,應書隅氣極了,"蝶兒,你都已經十八啦!已經不是孩子了,像個大姑娘,行不行?"

"我是啊!我很像呀!"應浣蝶睜大眼睛,朝著爹爹拋個媚眼。"這樣,像不像個大姑娘呢?"

"你…你…你…"應書隅看她學人家風塵女子的表情,氣得險些暈過去。"你是打哪兒學來這種不三不四的表情?"

"我經過萬花樓前頭的時候,那裡的大姑娘都是這種樣子呀!"應浣蝶故作清純地眨眨眼。

"你沒事兒去萬花樓做什麼?"一個姑娘家,沒事到那種風月場所前做什麼,那兒附近到處都是拐帶人口的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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