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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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疼!

一股劇烈的頭疼在她的腦子之中轟炸著,彷彿有千萬輛馬車在腦子裡頭奔馳,又似一大群人七嘴八舌的爭吵,讓她重重地鎖起了眉頭。

應浣蝶艱難地扶住自己的腦袋瓜子,用喑啞的聲音輕喚:"風情,幫我倒一杯水過來,我的頭已經痛得快要炸掉了。"一陣低笑聲響起,應浣蝶還來不及細想,馬上有人輕輕柔柔地攙扶起她的身子,讓她嬌的身軀軟軟地靠著,一隻杯子湊到她的邊。

覺到了杯子,她馬上將杯內的水一飲而盡,任清涼的觸浸入心脾,舒服極了。喝過了水,腦子也清明瞭大半,應浣蝶忽然到有一些不對勁,她邊緩緩地睜開眼,邊疑惑地問道:"我說風情呀,你的口怎麼這麼硬,活像個男人似地…"話未說完,她已全然睜開的眼睛映入一張俊逸非凡的臉孔,和一對亮燦如星,充滿著戲謔的眼神,讓她陡然止住了話鋒,又轉回頭來。

應浣蝶不可實信地拍著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我的天呀!我居然把風情看成個男人啦!我肯定還在宿醉,還沒醒過來吧!"聽了她的自言自語之後,身後的人突然響起一陣沉沉的低笑聲,笑聲低寧而具旋律,十分好聽。

這讓應浣蝶更皺起了眉頭。"不會吧!連聲音都成了個男人啦!"她拼命地猛眨眼睛,希望這南柯一夢趕快清醒。"哈哈哈!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呀!"身後的人仍是輕攬著她嬌柔無骨的身軀,他低頭嗅著她的馨香,輕道:"看清楚,我可不是夢喔!"男人的氣息吹向應浣蝶的頸項,她赫然睜開眼,面容因他的舉動而顯得些許地緋紅,腦子頓時恢復了神智。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房裡?"應浣蝶一面道,一掌便毫不留情地襲向他的口,怒氣衝衝。

只見他輕巧地一閃,閃過她的襲擊,在旋過一個身之後,將手上的杯子放到一旁的桌上,又拍了拍身上長衫的灰塵,而後斜睨地笑著。"這兒可不是你的房間,我也不是你的風情。這種回答,算滿意嗎?"

"不滿意!"應浣蝶氣憤地脫口而出,她大致地看了下此地,果真不是她的閨房,而只是一間樸素的小屋子而已;可是,為什麼她會在這個地方?還有,想到方才毫不避諱地靠在他的身上飲水,就讓她更為惱怒。

"喔,那在下也沒法子嘍!"他愉快地聳聳肩,笑盈盈地說。

"你!"應浣蝶生氣地抬起頭,映入那一對瞳眸,一閃而逝的印象在腦海之中清楚地浮現,她指向他。"你,就是那個在酒樓中一直盯著我瞧的傢伙!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搜尋著自己的回憶,記得自己被爹孃氣出了學而書院,拉著風情與雪情去逛市集,到鳳仙酒樓之中歇腿,被一雙不規矩的眼睛看得心裡老大不舒服的,似乎喝了一點點酒,還打傷了店小二,然後…然後…然後呢?

應浣蝶的小臉整張都皺了起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自己醒過來之後會在這裡,還面對這麼一個登徒子?

他但笑不語,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應浣蝶緩慢的下,她評估了下情勢,在上是最糟的姿勢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所以在酒樓的時候一直觀察我?"她毫不懼怕的昂起小臉,直直地對向他的眼睛。

角一揚,靠近她的芙蓉面。"我說姑娘呀!我真是被冤枉了,在酒樓時明明是你一直盯著我瞧,怎麼會說是我呢?"

"你說什麼?"她何時盯著他瞧來著?

他的手指划著她粉的臉頰,卻被她迅速地揮開,他甩甩手,不當一回事。"如果你沒有一直看著我,又怎麼知道我一直盯著你呢?所以,分明是姑娘你作賊的喊抓賊,怎麼怪起我了呢?我真無辜。"

"你…"應浣蝶語,一向只有她堵人家嘴的份兒,今兒個卻被人家給堵住了嘴。她蛾眉一蹙,故作瀟灑地揮揮手。"算了算了,本姑娘不跟你這種登徒子一般計較。"她說著,輕盈的身子想趁勢從他的腋下溜過去。

沒料到,他似乎早已察她的動態,只見他的右手一揚,她的左手腕立即給他捉住,稍微一動就是牽扯般地痛。

"哎呀呀!你怎麼急著走呢?咱們之間的體己話都還沒說完呢?"他俊朗地笑著,低頭望著她因怒氣而泛紅的俏顏,逗著說。

她傲慢地昂頭,睥睨而視。"呸!誰跟你說體己話?"

"唷!一個大姑娘的怎麼如此魯呀?是該代替你爹孃教訓教訓一下才行!"他的眸中盡是惡作劇的光芒,亮晃晃地看著她。"我看,打**好了。小娃兒不都是打**的嗎?"

"你太過分了!"應浣蝶腳一跺,氣急敗壞。"我都說我不跟你計較了,你還這個樣子?登徒子!魔!卑鄙!可惡!"他一手急忙地捂住耳朵,見她一連串的話罵完,玩世不恭地笑起來。"罵完啦?你說不跟我計較是沒錯,不過我沒說不跟你計較呀,是姑娘你偷偷地瞧著我的,算起來,吃虧的應該是我才對呀!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呢?"被他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應浣蝶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絕美的臉孔因怒而紅豔萬分,更添動人神

他的心一凜,一抿,馬上將手一拉,順勢將她給帶到自己的懷裡。"啊!怎麼啦一急著投懷送抱來啦!在下受寵若驚唷!"他擁住了應浣蝶纖細的肢,調戲著她。

惱羞成怒的應浣蝶見自己被人羞辱,氣血攻心,她抬起腳,狠狠地往他的腳跺下去,最好痛死他活該。

"放開我!採花賊!"他一吃痛,真放開了她。"哇!我生平第一次遇到這麼潑辣的女子,活像一隻發飄的小野貓呢!"聽了比喻,應浣蝶不滿地向他。"你才是一隻放蕩的老狐狸呢!"聞言,他先是一怔,而後仰聲大笑。"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我的確像是一隻老狐狸啊!不過…"他頓住話語,一步步地向她近,而應浣蝶只能一步步地被退,直到她退到了邊,無路可去。他又魅地一笑。"不過,我的放蕩只會對你。"這樣的話讓應浣蝶霎時止住了呼,他那翩翩丰采和瀟灑外型,彷彿化成柔情網束,輕輕將她包圍。她一震,甩甩頭,責怪自己的腦子怎麼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應浣蝶一時之間的失神全然進入他的眼底,他輕將她一推,讓她坐上了沿,雙手圍繞著她的兩側,將臉靠向她的馨香。"你真心急,怎麼這麼快就邀請我來上了,不怕我害羞呀!"

"走開!"應浣蝶驚呼,將手擋著他不停靠近的俊顏,一面將臉往後退去,一面用眼角餘光掃著整間屋子,看看出口在哪一個方向。依照自己方才與他簡單的手之後,她發現這個男人的內力明顯比她高出了許多,如果用武功對付他,肯定拿不到什麼好處。

"怎麼?怕羞呀!"他低低地笑著,使她發現這個男人很愛笑。

應浣蝶嗅到他的氣息愈來愈靠近,幾乎已經吹到了自己的臉頰上了,整張臉脹得粉紅。她咬咬牙,右腳不其然地踢出,恰恰踢到了他的膝頭,又狠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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