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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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代人的出生,伴隨著這個國家的城市化進程。越來越多的人從農村向城市,我記憶中,村裡的青壯年就一年比一年少。留在農村的,除了我這樣的留守兒童,這樣的老人,再基本就是老這樣的光和孤老了。

因為我們都知道的原因,農村娶不上媳婦的男子越來越多,許多男一輩子孑然一身,他們的慾望需要宣洩,於是,像明秀嬸這樣的村就悄然出現。

但我那時候只是孩子,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別人都看不起她,她也不要我再去。

這是大概兩年之後,我再次來到明秀嬸的院子外。院子還像以前那麼緻,打掃得乾乾淨淨的鵝卵石小路一側是打理得整整齊齊的,碧綠的韭菜,另一側則是靜心修剪過的梔子,石榴和桂花樹。明秀嬸正在一棵桂花樹下攀枝拂葉,還像上次看到她時那麼漂亮,甚至更漂亮。

她像電視裡的女人那樣燙了頭髮,穿著一條裙襬在膝蓋上一大截的連衣裙,出白皙豐滿的腿。連衣裙的領口開得很大,兩團軟軟的白正在顫動不休。看見老進了院子,她丟下手中的一支桂花,笑眯眯地上前去。

“大妹子,啥東西這麼香啊。”老的聲音帶著我們這些頑童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愉悅,加快腳步走向明秀嬸。

“我蒸了桂花糕。哥,來嚐嚐。”明秀嬸大大方方地走到老面前,豐潤而白的手拉起枯瘦而黝黑的手,走向屋子門口。

桂花糕。我們這些頑童大多嘗過明秀嬸的手藝,我聽見他們和我一起口水的聲音。但老卻不這麼想。他對桂花糕一點興趣都沒有,而是伸出另一隻手,從身後繞到身前,一把抓住了明秀嬸那鼓鼓的口,聲音有些奇怪:“桂花糕有什麼好吃的。還是大妹子你好吃。”明秀嬸微微後仰,半靠在老枯瘦的口,微微張著嘴,聲音聽起來黏糊糊的:“哥,別在這…有人看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瞥了我們這裡一眼。我有些慌亂,但老卻像是絲毫不覺,迫切而熱烈地嘟噥著:“你還怕給人看見…留在村裡的漢子小夥,哪個沒看過你這身子…”他用力了幾下明秀嬸的部,突然把枯瘦的手伸進她領子裡,再次起來:“…哪個沒看過你這對白花花的子。”明秀嬸扭動了幾下身子,高高,揚手打了老的手兩下,撅著紅豔豔的嘴嗔道:“哥,你笑話我。討厭。”今天的老絕對不是我們悉的那個老,他咧著嘴,乾瘦的臉頰上都是興奮的笑容:“大妹子,頭轉過來。”明秀剛剛扭過白的臉蛋兒,老就一口啃住了她的嘴。兩個人的嘴烈地貼在一起,發出啾啾的聲音,以及逐漸重的息。我們這些偷看的頑童目瞪口呆,片刻之後,我發現我心跳得不過氣來,臉頰也燙得好像失去了知覺。看向小夥伴們的時候,卻見大家都一樣面紅耳赤,傻乎乎地看著那對男女。

只有心兒,一雙小手死死地捂著眼睛,臉蛋兒紅的像要滴出血來。

明秀嬸和老在親嘴。那時候的我滿腦子只有這個念頭。親嘴是什麼覺?

我飛快地再度偷看了一眼,卻見明秀嬸臉頰紅暈,眼睛半睜半閉,輕輕地著,像是又難受,又快活。老也是一樣,我出來沒見過他那麼快活過。親嘴應該很快活?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在場的唯一的女孩心兒的嘴。雖然還小,但是我驚訝地發現心兒的竟然那麼好看。

秀美清晰的線條,淡淡的嫣紅像是初開的花瓣,光滑潤澤,沒有任何瑕疵。

微微上揚的角讓它有了飽滿的立體,現在正因為害羞而微微撅著,輕輕地顫抖。

我開始幻想它的觸和味道。而這時老和明秀嬸又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再次看去的時候,卻見老沒有繼續啃明秀嬸的嘴,而是彎著,把臉湊在明秀嬸前,叼著一隻又白又圓的,津津有味地著。而一隻手則正從明秀嬸大開的領口掏出另一隻,胡亂著。褐頭被他黑的手指撥著,高高地翹了起來。

明秀嬸腦袋微微後仰,又難過又快活的哼哼著,白皙的手指緊緊抓著老的頭髮。而我盯著那對豐滿的房,難以抑制地著口水。

因為太早地失去了對母親的記憶,所以我對女的身體,對女房全無印象。但現在再次看到,便本能地被完全引。那個年紀的男孩,對房應該是最好奇,也有著最強烈的慾望的吧?除了記憶深處尚未消失的甘甜和飽足,還有正在萌芽的引。我看著明秀嬸的房,一隻被老的口水得閃閃發亮,一隻在他手裡變換著形狀,潔白和黝黑形成強烈的對比,那種視覺效果我至今仍然難忘。

不知不覺間,我的小腹升起一團莫名的火焰。以前那個只是用來的工具硬邦邦地翹了起來,讓人又難受,又煩躁,滿腦子只想著也找一對房,去抓,去捏,去。但這裡除了明秀嬸,就只有心兒是女的。而當我偷偷看向她的前時,只到非常失望。

心兒的部像衣板一樣平,如果說隱約有些起伏,那也是她的肋骨。

十歲的小女孩還遠沒有到開始在身體的某些部分聚集脂肪的時候。雖然心兒的身材已經開始條,像是泛著綠意的柳枝,但仍然太過纖細。我馬上就意興闌珊地轉回目光,終於看到老和明秀嬸貼在一起,走向屋內。

一邊起明秀嬸的裙子,摸著她又白又圓的股,一邊氣吁吁地低聲說著:“大妹子,上次三寶回村裡的時候,我聽見他說,他在大城市找的女人會幫他啜吊子。大妹子,你也幫我啜啜唄。”明秀嬸的聲音帶著嗔怒,卻聽得出來不是真的生氣:“你的玩意,我怎麼啜。你們我可以,可不能作踐我。”老趕緊賠笑:“大妹子!我哪是作踐你呢。我是聽三寶說的怪刺的,也想試試…大妹子,他們幫啜的都要另外收錢,我也多給你十塊錢唄…多給你二十!只要你幫我啜,一次給你四十。”明秀嬸的聲音緩和了一些,畢竟她是靠這個生活,不會和錢過不去:“你就別充胖子了。你一個鴨子都賣不到十塊錢。你有四十塊,留著我兩回不好麼,一次花光幹啥。”

“我就想試試。”老的聲音帶著動和嚮往,伸手推開明秀嬸的屋門:“我這輩子是沒本事去城裡見那些花花世界,也想試試城裡人的花樣…我也沒得老婆,也沒得娃兒,錢也留不到身後…趁著還花的動,能花就花…大妹子…你要是學會了啜吊子,以後也可以多掙點錢…”屋門關了起來,阻隔了聲音和視線。院中的秋蟲鳴叫起來,顯得四周一片寂靜。片刻之後,一個小夥伴聲音發抖地問道:“他們現在在戳吧?”

“肯定是。”另一個小夥伴回答道:“不然還能幹什麼。”

“到窗戶那邊去看看?”

“我不去。戳沒什麼好看的。我看到過我爸和我媽戳,沒什麼名堂。”

“我也看到過我叔和我嬸子…就是兩個人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亂抖。沒意思。”

“我回去了。我爸今天要從鎮上買回來吃。”

“我也回去了…”小夥伴們幾乎都表示不繼續偷看,但我卻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過男女之事。等大家散去之後,心兒拉著我的衣角,紅著臉蛋叫我回去,我卻笑道:“你先回去唄,我自己再去看看。——你不去也行。明天還是帶你玩。”心兒愣在那裡,片刻之後,她鬆開我的衣角,用力跺了跺腳,說了一句“哥哥不要臉”就捂著臉蛋兒跑掉了。

我沒有意識到這是妹妹第一次對著我發脾氣,當然更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有了子。現在想起來,我才隱約猜到了原因,不過也不能確定。

心兒大概是看到我對其他女的身體表現出了興趣,所以小小的心裡有了一種懵懂的嫉妒吧。

但我那時候滿腦子只有明秀嬸豐滿潔白的房,以及對男女之事的好奇,本就沒有在意心兒。等她和其他孩子們都走了之後,我獨自翻越籬笆,悄悄摸到了明秀嬸的臥室窗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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