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像是在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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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會痛嗎?”生一邊捆縛,一邊溫柔地問著身邊的奴隸,心奴只是微微搖頭,卻沒有任何示意。

接下來,生便把兩個少女接連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字開腳吊法,這種吊法正好適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恥

在雙腳張開成m字形之下被吊高,兩腿間滴著水的粉紅丘徹底曝在眾人眼前的水平位置。縱已經過了不知多少調教,但如此不設防地公開自己身體最私秘的地方。

而且還長期維持這個姿勢吊在半空,始終仍是令天害羞的小彤到難耐的羞怯

“要鞭子嗎,這裡有很多…”大祭司建議道,可是生卻搖了搖手,只是選了一支中等幼的電動假陽具,入並固定在小彤陰道之內,再打開了震動的開關。

“嗚!”幼度剛好配合著小彤的

而陽具靡的振動,加上開腳吊在半空的羞恥和不安定作為調味料,令小彤迅即產生了甘美的快

“舒服嗎?”生微笑地問,同時解下了她的坩口球。

“舒…很舒服,調教師大人!”隨著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後,小彤用舌頭溼濡的嘴,以帶著害羞和媚態的語氣回答。

生微笑著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嘴內。

“始終還是這打扮最適合你,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豬般可愛呢!”生的說話令小彤臉一紅,然後他走又到另一邊,用另一種姿勢捆綁著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態面孔向下。

然後用四條繩段,一條綁住她束起的馬尾、一條較的連接著把她雙手綁在身後的繩段、最後兩條則綁住她一雙小腿。

然後四條繩段合一後再經過天井的滑輪,把她吊成頭、腳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狀態。(注:海老即文中的“蝦”)這個吊法加上龜甲縛後更為突顯她脯,女的曲線美也盡情地發揮。

然後生同樣把另一支電動假陽具入她的器之內,單手控制著具的,另一隻手著她的房,把那向下突的成各種挑逗的形狀。

“嗚咿…”

覺好嗎?”生一邊軟語問著,一邊溫柔地吻著心奴臉、發邊、耳朵、頸項一帶。

封著口的心奴雖然未能回答,但那如霧般的眼神、燙紅的臉頰、炙熱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經回答了生的問題,肯定著那愉悅的覺。相比起伊甸的調教師們高壓、暴的手段,生‮情調‬手法無疑是溫柔得多。

但這也帶給心奴一種特別的新鮮,只見她很快便香汗淋漓、雙頰火燙如豔陽,呼聲越來越響,和餓犬會自然伸出舌頭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從被坩口球封著的口中不斷溢出帶黏的唾,從上、下邊和圓球中央的孔分成三線垂落地面。

任何調教師夢昧以求的絕美少女的美麗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賞玩,但生心中可一點也不愉快,尤其當察覺本來如此純潔和討厭變態行為的少女。

此刻卻在他的施責下很輕易便媚態畢,他的手和放到她身上那處,那處便產生興奮的痙攣和抖震,實在難以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手段,令她的身體變成了一具碰一碰也會發情的超人偶,一想到這一點,便令到心中黯然。

便如剛才所言,生在技術上絕對沒問題,捆綁技術非常到家,對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選出分別適合於她們的捆縛法,純技巧也很快便令她們踏上高峰,但是…太平淡了。大祭司不心中納悶。

他一直作為調教師的宗旨就是“殘酷和華麗”以殘的手段、華麗而有創意的玩意來令客人們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滿足,奴隸的死活絕對不是他在意的事。

雖然現在兩個女奴也像頗為享受的樣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級調教師的水準,難怪大祭司大失所望。

剛好便在此時他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來“喂?對,我是伊甸大祭司,請問你是…”大祭司臉突然亮起來“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

是的,駱先生在我這處,你想找他嗎?哦?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辦公室再和先生詳談…”大祭司轉頭向安玉山道:“對不起,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會兒…”

“沒關係,我會自己招乎自己的了。”安玉山笑著揚了揚手。大祭司神興奮地拿著電話離開了調教室。

生則心中暗笑,知道那通電話其實是“那位先生”打來,為的是暫時支開大祭司,在大祭司走後,生便再站到兩個女奴中間,裝作有點手忙腳亂地道:“喔…要一個人同時調教兩個女奴還真有點難…安先生,請問你有興趣來親自試試其中一件貨品嗎?”

“呵呵,當然好!看了你們的調教實在令人心也癢了,真的很想親手品嚐這兩件上等貨呢!”安玉山站起身,緩緩步向小彤的所在。

小彤望著他巨無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憐的樣貌更增添幾分驚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口水。

“呵呵…”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頭便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豬鼻般模樣的鼻孔!

“喔…”又溼又熱的舌頭,散發著難嗅的氣味,像一隻軟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圍去,令小彤渾身不自然地顫抖起來,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發強烈。

“不知羞的傢伙,看這是什麼?”安玉山伸出手指,輕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來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問道。

因為被坩口球封住了嘴而不能把口水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不斷氾濫溢出,沿下顎滴落雙峰間,得她的前已經彷如澤國一樣。白哲的肌膚上溼淋淋的像塗上了一層膠水般。

“答不出來嗎?讓我幫你一下!”安玉山陰笑著伸手往小彤頭後解開了皮扣,然後把那白的坩口球緩緩拉出她的小嘴外。

因為那球兒已被她含住了超過一小時以上,所以球內的空間已完全被唾積聚,他把球兒稍一轉動,幾條涎立刻由球上的幾個孔同時出來,另外,小彤的小嘴兩邊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帶長時間束縛下的痕跡。

而一條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橋般連接著她溼濡的下和那坩口球的表面。

“呵呵…”安玉山一邊著球兒上殘留的涎,一邊欣賞著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對於喜歡‘ballgag’的人來說,解下球兒的一瞬往往才是最人的時刻,可是,安玉山那本是興奮滿臉的表情卻突然僵硬下來,然後更整個人“啪”地倒在地上!

站在他後面的是駱生,只見他手上赫然拿著一把圓柱形,前端分成兩隻角般形狀的東西,那是一隻電擊器,發出的電足以把牛也電暈,然後,生迅即爭取時間把小彤和心奴都解下來,同時對她們說:“我和你倆一起走!”可是,首先是小彤向後退了兩步。

然後顫聲道:“不…老師…我不能走…”

“不能走?為什麼?你不用怕的,我們只要逃出去便會安全的了,他們奈你不何的!”小彤稍為一頓。

然後以細微但堅定的聲音道:“…還是不行,那是我的命運,命中早已註定我離不開伊甸的掌心…”小彤那近乎玄妙說話令生大是疑惑,什麼命中註定,簡直不著邊際之極!為什麼她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於是,生也把心奴的封口球解下。

然後對她說:“心怡,我們一起走…我們兩個抱也要把鄺蕙彤一起帶走!”

“對不起,我不能執行這個指示,調教師大人。”心奴的說話令生心中的寒意更盛,當下立刻以非常誠懇的語氣道:“!心怡,上次是我一時大意中伏,令你被伊甸的人擄去,我一直也在內疚…但今次我們一定會逃走成功的,不要放棄啊,心怡!”動的表情和呼喚,卻只換來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冷冰的一句:“我的名字是心奴,我是伊甸的大祭司大人的終生奴隸,你要走的話請自便。但請不要妨礙我去奉侍客人的工作。”

“…不要這樣,心怡!”

“心怡?她是誰?”

“…”在計劃這個營救行動時生曾經設想過幾個將會遇到的難關。

可是他卻想也未想過會發生眼前的難題:他想救的兩個人竟然都不想逃走,一時之間令生完全呆了下來不知所措。

他究竟如何是好?難道竟要自己一個人像傻子般一事無成地離開伊甸?***“心怡…”

“駱先生,我已經說過,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會跟你走的…要走的話請你自便。”伊甸的調教拷問室之中,駱生偷襲得手而把安玉山暈了。

可是當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連拒絕了他的好意。

“…”心奴的說話表情便有如堅冰一般。

生實在不知如何是好。要用強帶走她嗎?但那樣的話將會令事情更加困難,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樣了,駱先生,是要走嗎?還是留下繼續做你剛才一直在做的事?”心奴咄咄人地道。生直視著心奴雙眼。

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視著他,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靈動剛強的眼眸,現在看起來卻顯得一片混濁。

“…我決定留下,我們繼續吧!”心奴的眼神立刻掠過一絲不屑,像是在說:看,我早知你和他們本便是一樣的!生脫下了墨鏡。

然後再度拿起了麻繩。頂級調教師獨有的一雙靈活的手便和一的鋼琴家、畫家或魔術師無異。

而看過他的捆綁技術,才明白為什麼緊縛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認為是一種藝術。麻繩在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來般,以恰到好處的位置和鬆緊度不斷纏繞在心奴身上。

心奴雙手兩掌相抵而指尖向上被綁在身後,兩隻房被麻繩一上一下繞過,再在中間束縛成十字型,活像兩個被分成四份的大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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